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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紅腫的手腕,姜南溪十分委屈:「我本來就不是。」

美人蹙眉美得好似一副水墨畫,趙北岌正準備拔下箭鏃,就看到人散亂的髮髻上別著一支銀蝶髮簪,在拔出箭鏃的瞬間,也順便將髮簪拔下:「是不是刺客,本王查下去便知。」說完便將髮簪放入懷中,縱身上馬瀟灑離去。

箭鏃拔出,那股被吊住的緊繃感瞬間消失,姜南溪想著小郡王離去前拔掉自己的髮簪,內心忍不住嘀咕,這小郡王與傳聞中的狠戾無常有點出入,他方才的樣子,更像是在調戲自己,想到這,姜南溪頓時膽寒不已。

鐵騎離開,小女孩的父母上前把人抱起,並扶起姜南溪道謝:「多謝姑娘救下小女,姑娘入店喝杯茶熱吧。」

看著店門張貼著門店轉讓幾個字,姜南溪拍了拍弄髒的衣裙道:「小朋友沒事就好。」

———

暮色四合,耽擱許久才回家的姜南溪看著匾額上的姜宅兩字。

七歲那年父親亡故,母親帶著她投奔在京城的伯父。可她從小就知道,伯父是礙於面子才不得不收留他們母女,伯母和祖母也都十分厭惡她們的存在,找了很多藉口要把她們趕出去。

十年寄人籬下的日子,讓她和母親不得不活得謹小慎微,甚至在這姜宅,她和母親就是任打任罵的奴婢。

想著過往,姜南溪正要敲門,就聽見裡頭傳出的咒罵聲,臉色一沉用力推開大門,還未看清情況,天降碎石朝她砸來。

第3章 腌臢怕我一針下去,你可能會死

姜南溪面無表情地接過碎石並丟到地上發出震懾的聲,而她的突然出現,讓正在施暴的祖母手裡拿著的竹鞭僵硬在半空中,這一刻仿佛冰霜凝結,空氣滯停。

看著母親被鞭打得傷痕累累倒在地上,姜南溪迅速衝過去將人扶起,並看著滿頭灰發一臉怒火的祖母問:「祖母憑什麼打我娘?」

老太太看著突然回家的孫女,暴怒的脾氣仍沒有收斂,將手中的竹鞭狠狠摔打在地:「你母親推你堂弟下水,害他重病昏迷不能參加考試,難道不該罰?」

伯父子嗣艱難,成婚多年只有一女,後來千辛萬苦才得一個兒子,便愛如珠寶,是生怕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心怕摔了,故而她那位堂弟從小就是在溺愛中長大,性子十分跋扈。

心疼地看著母親手腕處猙獰的傷口和長滿凍瘡的十指,姜南溪輕聲問:「娘你沒事吧。」

王氏看著歸家的女兒,亦是滿心歡喜,緊緊抓著人的手搖搖頭道:「娘沒事。」

知道母親隱忍不發是為了自己,看向一旁伯母雲氏那矯情哭泣的模樣,和祖母一副興師問罪不肯罷休的表情,姜南溪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脾氣道:「說我娘推軒哥下水,證據呢?」

聽到姜南溪這話,原本掩面抽泣的雲氏一臉的傷心欲絕道:「二姑娘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軒哥故意陷害你母親不成。」

「我娘到底推沒推軒哥,這事不能只聽軒哥的片面之言。」

雲氏將眼淚擦乾,看著性子突然大變的姜南溪道:「軒哥昏死前親口指認是你母親推他落水,怎能是片面之言。」

看著母親,姜南溪深知她不是欺凌小輩之人,又想到她從前都是把委屈往肚子裡咽,心口那股無名的怨恨又加深了幾分。

環顧著如豺狼般的祖母和伯母,姜南溪道:「伯父那點月俸根本不夠家裡開支,是我母親沒日沒夜的刺繡補貼家用,當牛做馬伺候祖母,照顧家裡,甚至堂姐出嫁我母親都添了五十兩銀子陪嫁,堂弟要去賀家私塾讀書,我母親也出錢出力,可到頭來你們卻從未把她當人看,既然如此那就分家算帳,從前你們花掉母親多少錢全都給我吐出來,不然這房子分給我母親一半。」

老太太聽到姜南溪還敢要求分家產,氣的破口大罵:「你這髒心爛肺的賠錢貨,這家裡幾時輪到你做主充老大,還有你這喪門星的娘,她先是剋死丈夫,毒害婆母,又推軒哥下水,我今日大義滅親打死她,誰敢管。」說著揮動手中的竹鞭就打來。

擋在母親身前,姜南溪大聲道:「事情沒問清楚,祖母您就鞭打我母親,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報官把家裡那些腌臢事都說出去,讓伯父丟了烏紗帽。」

老太太一聽姜南溪還敢威脅自己,氣得火冒三丈再次揮鞭:「你這小妮子還敢報官,我連你一起打死,也算清理門戶了。」

一把抓住甩向自己的竹鞭,姜南溪語氣冷到極致:「伯父走了關係想去戶部管漕運的鹽鐵司,那是個肥差,如果因我去報官導致伯父被彈劾丟了差事,您猜伯父會恨誰?」

在繡院時,姜南溪聽到一些繡女們提起,說最近鹽鐵司有調令變動,一些繡女家中有人當官的也都在走關係想調去鹽鐵司,其中就有她的伯父。

他的伯父因為照顧亡弟遺孀換來了一個好名聲,得舉薦進京兆府當了個管理文書的小官,因此他極力維護自己的名聲,絕不允許有一絲他苛待弟媳侄女的聲音傳出去,但凡有一句他的仕途必定受影響。

一聽報官會讓丈夫丟了官,元氏立即慌了趕緊阻止老太太繼續動手:「母親,老爺的官可不能丟啊。」

老太太也知道兒子的仕途要緊,這才不甘心的把竹鞭放下:「姜南溪你這是在威脅我這個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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