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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日三餐

休養兩日後,白嫿活動自如,身體已無礙,她傷好後,寧玦未再與她提過後續考驗的事,甚至臧凡也不再頻繁上山,處處為難。

她慢慢揣摩出,這或許是留下她的意思,可又不敢確認,只好主動找上寧玦委婉詢問。

堂屋裡,寧玦坐在一張杌凳上,正在專注擦一把劍鞘,劍鞘邊縫生出綠鏽,斑駁顯舊,被濕布擦抹過後反出光澤,變得嶄新很多。

察覺到身後遲疑靠近的身影,寧玦頭也未回,率先出聲:「有事?」

白嫿走過去,站定到他面前,微微攥握了下衣袖,輕聲開口:「公子,我傷勢已痊癒,不如儘快與你換回房間吧,你是主人,豈能為我委屈自己,何況你右臂上如今還有舊傷。」

寧玦動作未停,換了一塊新棉布繼續擦抹,回說:「我的傷無礙。臥房你暫且住著吧,你是姑娘家,空間私密些也好,你我都能自在些。」

聽他這話,白嫿心裡更有把握,小心翼翼詢問說:「公子的意思是,決定留下我了嗎?」

寧玦停手,抬眼瞧她,給予正面回復道:「是。」

白嫿與他四目相對,心跳節奏頓時快了不少。

當初算她賭對了,以很小的犧牲代價博取到寧玦信任,並順利留在他身邊。

但她仍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眼下只是取得開頭順利,更重要的是,她需儘快探得寧玦二段劍招的秘密,記錄下來告知表哥,故而後面的路,註定更加如履薄冰。

「在想什麼?你的反應,似乎不如我想像中的欣悅。」寧玦打量著她,平淡言道。

白嫿回神,腦筋轉動,趕緊搖頭解釋:「不是的,能留在公子身邊是我千盼萬盼的事,如今終於如願,喜不自勝,可又難免患得患失,害怕之後行事若有欠缺之處,會惹得臧公子不喜,遭其驅遣逐離。」

一時間,她想不到別的合理說辭,只好隨口用臧凡來當擋箭牌。

臧凡先前對她的為難,寧玦都看在眼裡,所以這個理由並不算突兀生硬。

為了演繹生動,白嫿刻意低垂眼睫,佯作一副生怯、不敢言語的模樣,她身姿綽約立在寧玦眼前,酥腰嬌娜,眼神將抬不抬,透露隱隱的期待,好像在等他為自己做主一般。

寧玦眸底漸深,偏過眼回:「你是我的人,留與不留都由我說定才算,至於旁人言語,你不必理會。」

白嫿頰膛微熱,唇角也揚起淺淺的弧度,欣然點頭說:「多謝公子。」

寧玦不再與她交談,專注手上動作,繼續用棉布沾染盆中白醋,清潔劍鞘外觀。

白嫿沒有離開,上前主動再搭話道:「公子這把劍鞘,看著似乎有些年頭了。」

寧玦持握鞘首,虎口的力道收得更緊了緊,回覆說:「是我師父昔日所送,到如今,確實有些年頭了。」

白嫿思量想,表哥曾提起過,寧玦劍法詭譎,無宗無屬,不明來路,所以她一開始是下意識以為寧玦並無師門歸屬,不想今日從他口中得知,他竟有師父。

既然如此,他的劍法該與其師父同招同式,又為何會與表哥所習的孤鴻劍法大相類似,惹得歸鴻劍堂深深的忌憚。

有太多的未知與蹊蹺,等待她去探究。

她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再問一句:「那公子的師父如今在何處呢?也在季陵嗎?」

寧玦面無表情回:「已經過世了。」

白嫿訝然了瞬,無法再問,更不知該怎麼把話接下去。

寧玦並無其他反應,面容平靜,眼底也未顯低落或不悅的情緒。

見白嫿欲言又止,他平靜抬手把手中棉布遞過去,溫和詢問道:「可否幫我把這塊棉布用清水淨洗乾淨?」

白嫿點頭,接過手,背過身去的那剎那,緊提的一口氣才慢慢舒緩出來。

她想,自己剛才是不是多了嘴。

寧玦看著她離開,關門後,纖弱如柳的背影消失於視野,他收眸垂眼,只這一瞬,眼底轉瞬而過一絲哀怮的傷感。

……

確認自己能留下後,白嫿更加殷勤。

趁著寧玦出門,她閒不住的在竹屋裡處處找事情做。

床幾器具、桌櫃踏椅,全部仔細擦洗過一遍,剛忙活完屋內,又拿著掃帚去院裡轉悠,將犄角旮旯的碎葉統統掃乾淨。中午做飯時,還把堆成小山的落葉歸攏到一處好當柴火用,似要竭力證明,竹屋裡多她一人在,與平日是大不相同的。

寧玦回來時,見室內室外整潔煥新,無可奈何嘆口氣,把人叫到堂屋問話。

「屋內的家具擺設你都擦洗過?還有院中落葉,那麼多,也都是你掃乾淨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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