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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麼,白嫿閒聊又問:「我先前以為公子獨居此地,與附近村民來往不多,沒想到還是有些交集的。」

寧玦回:「我不善與人交往,也不喜歡,只是有次多管閒事,出手相幫,從此綠蘿村不只那一戶人家待我友善,其餘村民也都視我敬重,我不習慣如此,但也確實,不討厭。」

白嫿聽得出來,他並非

自吹自擂,刻意標榜自己為正義救世的俠之大者,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很真實,言辭之間有些無奈,更帶一絲欣慰之感。

她好奇問道:「公子多管了什麼閒事?」

寧玦沒有隱瞞,如實相告,正如他對白嫿存在好奇,所以並不反感她對自己多些了解。

「季陵城裡有個姓侯的潑皮無賴,這些年來借著歸鴻劍堂的勢沒少為非作歹,先前只是在賭場放黑心貸,後來變本加厲,竟敢直接當街強搶民女。那可憐姑娘正是綠蘿村的,家裡無父兄男丁撐腰,只剩孤女寡母相依為命,無依無靠,若不是她娘親最後走投無路,想碰碰運氣主動尋上我,那姑娘恐怕真的回不來了。」

歸鴻劍堂四個字,沉沉落入她耳里,叫白嫿無法再將此事當做尋常的談資故事來聽。

她蹙起眉頭,語氣認真問道:「歸鴻劍堂?阿芃聽過其名號,那不是季陵城內有名的正派劍門嘛,怎麼可能會做這種助紂為虐的事,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寧玦平淡回:「若我再晚去一步,被掠走的姑娘真要被迫失去貞潔,我眼見為實的事,何來誤會一說,況且那姓侯的與我交過手,雖是皮毛功夫,但所用劍招劍式都與歸鴻劍堂教習的如出一轍。」

白嫿還是不願相信。

表哥身為歸鴻劍堂的堂主,素來嚴格要求劍堂門徒,告誡門中弟子秉持義疏之心,執正義之劍,濟弱扶傾,怎會縱容門下弟子如此荒唐行事。

侯姓。

白嫿頭腦一動,突然想到,付威的夫人就是姓侯,曾經她也確實聽說過,付夫人有個性情浪蕩的內弟,不學無術,成日渾渾噩噩。

或許就是此人,仗著付威的勢胡作非為,還給劍堂抹黑。

白嫿暗暗在心中記下,待與表哥會面時,她一定要好好告上一狀。

「那姓侯的現在如何了?」白嫿打聽問。

寧玦掀了下眼皮,語氣毫無波瀾:「我將他廢了。」

白嫿嘴巴張了張,稍微停頓,問道:「廢胳膊還是廢腿?」

寧玦沒有回答,刻意不與她說清楚。

白嫿沒法繼續追問,心裡不禁對那綠蘿村的女子生出些許的愧疚之意,畢竟她與歸鴻劍堂也有關係,表哥手下的人行了惡事,她不能心安理得地說,那與自己毫不相干。

思及此,白嫿提議說:「公子,我們要不要下山去買些食材,正好再給新娘挑份禮物,比如胭脂釵裙之類的,聊表心意?」

寧玦說:「我們到時會上禮金,至於禮物……」

他不想多此一舉,特殊行事。

白嫿眼神有些熱切,面對著他輕聲喚道:「公子……」

話音軟綿無力,囁囁嚅嚅,若是換作旁人這樣與他說話,寧玦大概會不耐煩地直接卸了對方的下巴,看看他舌頭是不是不會捋直。

但白嫿這樣嬌嬌怯怯……他卻是受用的。

寧玦:「你想準備?」

白嫿殷勤點頭,眸光很亮,主動說道:「我會自己出錢的。」

寧玦無奈失笑:「難道我遲疑,是因為怕你花我的錢?」

白嫿當然不是那樣想的。

她不自覺彎起唇角,小心翼翼拉扯上他的袖口,語調百轉千回:「那公子是答應了嗎?」

寧玦輕咳一聲,錯開目,視線落到虛空處,但仍然任由她拉著衣角輕輕搖晃。

最終妥協,嘆氣說:「先去歇息會兒,消消食後我們出發。」

白嫿眉眼彎起,面上歡欣:「謝謝公子。」

寧玦同樣揚了唇,明顯的,心情不錯。

……

不知不覺間,白嫿在安逸清幽的峴陽山上已住了十日。

如今重新回到季陵城內,面對熙熙攘攘的形色人群,鱗次櫛比的販賣熱鬧,心頭難免生出一股恍忽之感。

兩人先逛北市,這裡臨街開著不少成衣首飾店鋪,走在主街上,隨處可見裝扮華麗的美婦人以及頭戴帷幔的閨閣小姐,個個衣衫靚麗,釵環耀璀,行頭不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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