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玦保持姿勢不動,右臂虛摟著她:「還得繼續演,或許,等他們走了就是信了吧。」
白嫿躺的位置看不到那些人,視野受限,她只能詢問寧玦:「公子,那些人現在是不是還沒走?」
寧玦回:「是。」
白嫿嘆口氣:「他們還沒信我們。」
寧玦又提議:「所以,大概還要加大表演的力度。」
白嫿不解其意,問道:「是現在這樣平躺靠著還不夠嗎……那要如何加大表演力度,他們才會信?」
寧玦臉色微肅,像在認真思量,遲疑片刻,主動徵詢問:「要演的逼真些他們才會信,不如,你趴在我身上試試?放心,我不碰你。」
「這……」白嫿為難,臉膛也不由的赧熱。
兩人靠著平躺在一起還不至於那麼羞,畢竟肩膀蹭肩膀,還不算是有肌膚之親,可若趴在他身上,實實在在的,那姿勢顯然曖昧過度,白嫿抿唇,想到在京是所受的禮儀規矩,不敢隨便答應,顯得處事輕佻。
寧玦看出她的猶豫,又說了句:「海上溫差大,夜晚海風凜冽,我們最好不要與他們僵持太久,免得你身體受寒。出行前你曾說過,會成為我最得力的助手,幫我解決身邊麻煩,我相信自己選人的眼光不會差的。」
白嫿原本就一直努力想彰顯自己的存在價值,方才因一聲疏漏,無意給寧玦招惹了麻煩,已叫她慚愧不已。
眼下就有補過之法,寧玦還表現的對她如此信任,白嫿心緒發亂,心頭堅決不再,慢慢竟有了鬆動之意。
她無法嚴詞拒絕他。
既然如此,她不願再束手束腳顧慮良多,海上發生的事,待下了船,她忘記就好。
演戲、任務、偽裝、虛假……
反正都不是真的。
寧玦知道她在猶豫,等了半響,才嘗試去牽她的手。
見白嫿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排斥,他心中大概會意,於是進一步抓住她手腕,又側過身,用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肢,施力輕鬆一拽,將人一下抱到了身上。
她壓著他,渾身緊繃,呼吸屏住。
既然承諾不碰她,寧玦將攬住她纖纖細腰的手收回,放置在身側,但白嫿自己怕不穩,只得主動虛摟上他脖子。
寧玦:「如果這麼趴著不舒服,可以稍微換換姿勢。」
白嫿無聲點點頭。
先適應了下身下的肉墊,緩了緩,她腰肢才開始挪,手臂也微微撐力,因公子胸膛太硬邦邦了,她這麼貼著緊靠,胸口有些被堵得難受。
還是怪她自己,生得不夠纖瘦,如果那裡也像腰肢一般盈盈無肉就好了。
寧玦不敢深呼氣。
好像航行的海浪推波到他眼前來,衝擊力太強,猛烈超過大前日那晚的洶湧暴風雨。
良久過去,白嫿身子發僵,又動,又蹭。
寧玦喘息,喉結不受控制地滾了滾。
白嫿會錯意,問道:「是不是我太重,壓得公子不舒服,你這樣抱我太久,可是累壞了?」
寧玦啟齒,聲音比想像中還要啞:「沒有,很輕。」
白嫿紅了臉,又問:「要他們走了嗎?」
寧玦瞥了眼,回她:「走了一半。」
白嫿鬆了一口氣,努力總算沒有白費,她與公子彼此都辛苦,只為做戲逼真。
寧玦想了想,又教她做:「試試坐起來吧,其實跟趴我身上也沒有區別,這樣更方便他們看清你,好以此徹底打消疑慮。」
白嫿被他引導著乖乖聽從。
只是在他身上可不好坐,只能把膝蓋分開,坐他腰腹位置。
白嫿自己調整不好,寧玦便雙手撐托著她的腰,幫忙擺弄。
終於坐好,白嫿面露些許的無措,不知自己接下來該如何做。
她看向寧玦,想與他交流,詢問他盯梢的人此刻走沒走。
可寧玦橫臂擋著眼睛,無法與她相視。
他胸膛規律地起伏著,每一下呼吸都格外沉。
白嫿天真不知,此刻寧玦正被兩股力撕扯著,一方在教唆他,可以肆意妄為挺腰去頂,而另一邊則在規訓,警告他作為劍聖的嫡傳弟子,不得貪慾亂來,失了品格。
最後,他喟出一口氣,半撐起身將白嫿放下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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