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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幸運了……

白嫿卻悶悶覺得,自己有點犯霉運。

她定神半響沒動,寧玦偏眸打量了她一會,她都遲遲未發覺。

寧玦確認:「你有心事。」

白嫿這才回神,抬眼看向他,有點不自在。

她隨口應付:「起風了,我們該回去了。」

寧玦追問不得,只好任由她拉著走。

看著她輕薄的肩,細瘦的腰,幽幽道了句:「船上沒什麼好吃的,等下船到了鄴城,我帶你去吃好的補補,跟我出來一趟,你清瘦了不少。」

白嫿覺得自己沒什麼變化,每日都對鏡照過,明明和從前差不多。

「我每頓都吃的,一頓不落。」

「是,每頓都跟吃貓食似的,九秋都比你吃得多。」

白嫿抿唇不言了。

其實她不是嬌氣,覺得船上餐食難吃,無法下咽,而是心事惴惴,實在沒有胃口。

闊別之際,她若一點情緒起伏都沒有,才叫公子傷心吧。

進了船艙,白嫿主動幫寧玦寬衣換藥。

寧玦當然配合,其實身上各個傷處都已經結了層淺淺的痂,不用再上藥,也可以自愈,但白嫿想要保險些,堅持要他再塗完船上這幾日。

他答應了。

他喜歡與她這樣肌膚貼肌膚的接觸。

但過程也有格外煎熬的時刻。

譬如,她用指腹幫忙塗抹的時候,癢意尚且還能忍受,但當她塗完最後一遍,傾身貼過去,輕輕幫他呼氣時產生的那股癢,才是真的鑽心搔撩。

寧玦手指蜷緊了。

白嫿並無察覺地把藥瓶收好,放回行囊,之後坐到自己那張床的床沿邊,與寧玦隔著兩部距離安靜對視。

寧玦開口,嗓音帶點啞:「昨日見你情緒不高,以為是趕路累了,已經放過你讓你好好睡了一宿,精神歇了過來,為何還輕吁短嘆的?」

白嫿與他說不了這個,隨口道:「可能是有點想家了,我……我有點想回季陵了。」

是回季陵,而不是回峴陽山。

這二者有本質的區別。

寧玦沒接話,眼眸垂著,不知在想什麼。

良久過去,在白嫿以為這個話題已經算揭過去的時候,寧玦忽的啟齒,問道:「孤鴻劍法上下篇總共七十九式,我已經全部教給你

了,如今幾日過去,還記得清嗎?」

白嫿如實點頭:「記得……」

寧玦:「記得就好。」

白嫿不明白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是怕她會忘,專門確認一下。

這是她最對不起公子的地方,眼下被他突兀提起,白嫿心頭忍不住,再次愧意泛濫。

她衝動起身,走到寧玦面前,站定在他雙膝之間,語氣帶著幾分不安。

「公子……你還是不是特別厭惡別人對你撒謊啊?」

「也不是。」寧玦膝蓋往中間合攏,手也上抬牽住白嫿,口吻沉沉繼續,「比如有時候,我進你進得深了,你嘴硬逞強,堅持謊稱沒事的時候,我就特別的喜歡你那股勁。」

白嫿怔愣住,一時無言,只剩耳尖滾熱。

她傷感的情緒都瞬間沒了多半,公子簡直不按套路出牌,還非要將她往歪路帶。

「昨日可是放你歇過了,我不惜在陳復面前坦言要求與你同房,要的可不是一個人孤枕落寞,今夜……要不要陪我?」

寧玦聲音溫柔帶蠱,眸光定定凝在白嫿美麗雙眸上。

白嫿心頭慌亂,又忐忑,只是除了這些不安的情緒外,她內心更有濃濃的心悸與歡喜。

她沒有立刻回話,短暫遲疑過後,有了決定,於是鼓起勇氣彎腰摟住寧玦的脖子,行動證明自己的想法與心甘情願。

她褪下羞澀,與他坦誠,此刻兩人漂泊於廣闊海上,任何的鎖鏈都不能再將她束縛。

兩人急切褪落彼此衣衫,瘋狂摟抱纏吻,又一起跌倒在床,翻滾著繼續渡氣。

不知何時,白嫿髮絲凌亂,身上赤紅色的掛脖心衣被寧玦攥握在手裡。

方才情形混亂,寧玦確實無意扯到什麼,用力一拉,眼前旋即被一大片瑩白晃了過去,畫面很驚心,真如……驚濤拍岸,波盪洶湧。

寧玦仔細盯了盯那,沉沉說:「肩膀瘦了,腰身瘦了,這兒沒有,幸好沒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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