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嫿不知道他所謂的『再過分點』具體指什麼,如剛剛那般,她已經覺得萬分羞恥,險些要被玩壞了,若是再過分……她有點想像不出。
「我不知道。」她如實回,小聲喃喃,像是怕他。
寧玦沒再廢話,直接背靠床頭,雙手托舉她腋下,虎口用力,輕鬆將她抱到腿上。
頃刻間,兩人身姿有變,她上他下,但視線保持相平。
白嫿有點惶惑:「公子?」
寧玦語音更沉,像要懲戒:「試試這樣。」
隨著話音落下,他腰腹用力顛了顛她,白嫿雙頰通紅,身形不穩,趕忙攀附在他肩頭。
兩人衣衫早就不整了,尤其白嫿,身上只披了件單薄的桃粉色外衫勉強遮身蔽體,至於裡面,早被剝得差不多。她分膝而坐,外衫攏不住身子,大喇喇敞開,風光乍現,白得晃目。
寧玦看她一眼,單手扯開自身衣袍,耐心教她:「衣裙別堆腰上了,扯走,你穩不住的,先扶著我肩膀,慢慢坐。」
不用說得再明白了,他話音引導的同時,身體已經在引誘她了。
兩人呼吸很快糾纏到一起,彼此緊盯著對方的臉,沒有多餘精力再分向別處。
寧玦眯眸,頭皮一陣發麻,眉心蹙起又舒展,緊接又重新擰蹙,表情扭曲像忍受煎熬,可實際卻在心底暗自喟嘆——由她主動的滋味,別是一番銷魂。
……
九秋發現,寧公子與阿芃姑娘已經好久沒與他們一同去食艙用飯了。
除此外,也鮮少見他們到甲板上走動,不知整日悶在客艙里在幹什麼。
他們住的兩間客艙,雖然房號相挨,實際卻隔著一個拐道,不同的拐道走不同的樓梯,所以四人看似距離很近,實際上想要碰巧正面迎上,卻是不易的。
食艙里,陳復與九秋沒滋沒味吃著手裡的乾糧餅裹魚肉醬。
陳復食不言,吃得很規矩。
九秋瞥他一眼,忍不住無聊,主動與他搭話道:「兩日沒見到寧公子他們了,沒事吧?」
陳復抬眸,咀嚼動作加快,把嘴裡的干餅徹底咽下去,才回復九秋說:「沒事,這兩天他們只是起得晚,睡得早,與我們出艙活動的時間正好交錯開了。昨日在水房,我碰巧見到寧公子,他傷勢應該恢復得不錯,面色都帶了點紅潤,精神也奕奕的。至於阿芃姑娘……上次坐船時她便犯暈嚴重,這回應該還是不舒服,沒精神出艙活動吧。」
暈船倒是常見的,這麼說解釋得通。
九秋放下心來,隨意道了句:「阿芃姑娘的舉止做派,一看就是名門閨
秀,內斂端重,想不通她怎麼會是寧公子的貼身丫鬟,看著也不太像啊……」
她倒沒有想探究什麼,只是心中一直有這個疑惑,眼下正好與陳復聊到他們,隨口就說了。
陳復神色嚴肅了些,提醒她說:「這不是我們該琢磨的事,護送公子回鄴城後,我的任務就完成了,至於其他,不想不看不問,才是最好。」
九秋挑了挑眉,傾身猛地往前一湊,差點與陳復鼻尖撞上。
吐息糾纏間,九秋語調揚起,問他:「我們?所以,我和你算一夥的嘍,那上岸以後,你管不管我?」
她似乎是尋錯了重點。
陳復脖子梗住,眼神有點閃爍,沒回話,喉結卻動了動。
九秋收了狡黠笑意,沒繼續為難他,重新坐好後,繼續捧著自己手裡那張發硬的干餅,用力咬下一口,使勁咀嚼半響,才能艱難咽下去,吃完半張,腮都發疼了。
陳複目光沒有移開,看著九秋,輕咳一聲,言道:「你在鄴城不宜拋頭露面,所以沒法帶你去外面下酒館,你想吃什麼都告訴我,我去買來帶給你,在船上只能吃硬得掉渣的粗糧餅,我與寧公子還好,就是辛苦你與阿芃姑娘了,這樣的吃食,你們一定是吃不慣的。」
阿芃姑娘或許會吃不慣這樣的簡陋食物,但她不會。
小時候,家鄉洪災泛濫,整個鎮幾乎全面顆粒無收,她是餓過來的,樹皮草根都吃過。逃難時,她爹為了換口乾糧將她娘賣掉,然後自己不吃,只將得來不易的糧食分給兩個孩子——兒子多吃,閨女少吃。
最後,爹娘都沒挨過來,成為躺在灘涂上,眾多餓殍中的一個,連馬革裹屍都不如,那還好歹有張布革呢,她的爹娘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乾乾淨淨埋在了淤泥裡面。
而她僥倖活了下去,長大幾歲後,又被好賭的兄長賣到春樓,一直命不由己。
進了春樓,境況再不濟,好歹能吃上好的了,不必像在兄嫂家那般,處處看人臉色,乾重活,吃剩飯……
她什麼苦都吃過了,所以這樣的干餅,有什麼吃不下的?
最起碼,可比樹皮好嚼多了。
九秋回話道:「我嘴巴不挑,吃什麼都可以。只是你方才說,我在鄴城露面不方便,眼下確實如此,方家在鄴城勢力範圍廣,若我現身可能會給你們招引麻煩,雖然方言海現下已將方倫之死歸咎到邊境海盜身上,但我的存在卻是解釋不通的。謹慎為上,下碼頭時我該做些偽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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