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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口氣,她沒松多久,又緊提起來。

她目光落在寧玦腕上的傷處,血淋淋的,很駭目,之後再垂頭看看自己的指尖,指甲縫裡也沾著紅,一時愧疚要命,眼尾瞬間便紅了。

「你……疼不疼啊?我不知道是你,還以為是外面闖起來的登徒子。」

寧玦就是怕她自責,方才眉頭都不敢蹙一下,聽她口氣忡忡,便立刻搖頭回:「不疼,這么小的傷口都不算是傷,過兩天就能好,你就當替我撓了撓癢。」

白嫿低下頭,聲音悶悶的:「什麼癢,撓了會見血啊。」

「也是。」寧玦抬起手腕,仔細盯了兩眼,唇角微彎弧度,言道說,「我叫你見過紅,眼下你也讓我見了血,咱們誰也不欠誰的,當是扯平了吧。」

白嫿困惑:「你何時傷過我?沒發生過的事兒,怎麼扯平?」

寧玦道:「若我如實說了,怕你又要惱我。」

白嫿越聽越糊塗,看著他,不解問道:「我想不起來的事,你提醒我,我怎麼會惱?」

寧玦可不敢打這個保票。

他回白嫿:「真要我說?你確認不惱?」

白嫿肯定點點頭。

寧玦不再浪費時間,水溫漸涼,若是再聊下去,泡得時間更久一些,說不定會叫白嫿染了風寒,得不償失。

他手抵木桶邊沿,俯身往前湊近,附在她耳邊開了口:「怎麼能忘了呢,就在虢城,江慎兒的山莊別苑裡,我們共度初夜,分明見了血。」

原來他說的紅,是指……

白嫿臉頰驟紅,耳根也熱起來,當下羞恥要命。

她結結巴巴回:「那,那個又不是傷,不算的……」

寧玦眉梢挑了挑:「撓破與捅破的差別,區別大嗎,為何不算?」

白嫿實在難為情:「這個話題,我們能不能別討論了……你說算就算吧,我先出去,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那個……麻煩幫我拿一下浴巾。」

寧玦告知她:「精乳只塗了一半兒,不塗了嗎?」

白嫿回:「不塗了,泡夠了,你遞給我毛巾。」

寧玦照做,湊近過去,把人從浴桶里抱出來,他用的單手,不然受傷的肌膚帶血沾在白棉巾上,過於惹目,也駭然。

白嫿穿上衣裙,準備下樓去找邸店掌柜借藥膏。

寧玦攔住她,示意暗房裡什麼都有,又說明了具體位置,白嫿忙進入尋找。

上藥時,白嫿一邊小心幫忙塗藥,一邊再次悶聲道歉:「都怪我不好,我應該早想到你不會讓我置身險境的,不該戒備過頭,過激傷了人。」

寧玦撫上她肩頭,認真同她道:「嫿兒,你做得沒錯,以後,不管你是不是在我身邊,都要有自我保護意識,像今日這樣,我反而很欣慰。就算這樣做有誤傷到我的風險也無所謂,一切,都以降低傷到你自己的風險為前提,讓我在做事前少些後顧之憂,好不好?」

他這樣同她商量,白嫿哪能說不,只好點了頭。

她繼續幫忙擦藥,力道很輕,全程小心翼翼。

寧玦很享受這個過程,盯著白嫿,看得很專注。

看著看著沒忍住,他發出一聲笑,說道:「嫿兒,別總把我當作姑娘一般的嬌氣,我皮糙肉厚,你用點力氣塗藥也沒事,我能忍疼。」

白嫿搖頭,堅持道:「才不,就要慢慢塗,我不要你忍。」

聞言,寧玦心底有點異樣涌盪,先是酸澀了下,而後,徹底地軟陷下去。

他彎起唇,輕聲答應她道:「好,聽你的,慢慢塗。」

第84章 多咬幾口

啞女幫白嫿準備了清淡可口的餐飯,白嫿一邊斯文進食,一邊聽店掌柜主動自我介紹。

「我叫李貴,姑娘可與公子一樣,喚我阿貴。姑娘在這邸店住著,只管安心,有任何風吹草動,我都能在前堂提前察覺,來得及給你們預警。當年我娘子風寒加重,傷了肺,高燒不退,若不是公子出手相助帶我們及時尋醫,我娘子恐怕挨不過那個嚴冬,雖然自那之後啞了嗓子,但我心裡已經知足。」

原來公子與他們還有這樣的淵源,有救命之恩作羈絆,難怪公子會委以信任,在此人流絡繹之地,單設暗室,窺達四方。

白嫿吃得差不多了,落了筷,看向啞女,含笑搭話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啞女比劃手勢,怕白嫿不懂,眼神求助於丈夫。

阿貴趕忙幫她答:「她叫明淑,明禮淑雅那兩個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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