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後門離開後,直
奔金吾衛,金吾衛這個皇帝新設的新部門,專門守衛京都,在緊急情況甚至有先斬後奏的權利。今兒在職的郎中將可是知道這位徐翰林簡在帝心,他親自帶人去把那個在南宮府門口撒潑的管家等人給拿下。
「多謝郎中將大人。這人專門來給我家少爺潑髒水,還請大人查查他有沒有其他目的。」
被按在地上的管家一聽這話,立馬掙紮起來,「你胡說,我明明是來請少爺回家的,少爺是我家侯爺嫡長子,合該認祖歸宗。」
那郎中將一聽這話,哪還有不明白的,這是看著徐子期前程似錦,就貼上來了唄。以前人家母子相依為命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宣平侯府去認親呢。何況,你家侯爺還不要臉的霸占徐家娘子的嫁妝。
「堵上他的嘴,帶走。」隨著郎中將的一聲令下。
觀言看著郎中令似乎有意給他們家行個方便,作揖行禮後道,「多謝官爺,敢問官爺貴姓,小的好去回稟我家少爺。」
「我是武大力,今兒剛好是我輪值,京都的治安是我金吾衛的職責,小哥不必客氣。」
話雖如此,該說的他也都回答,觀言再作揖後,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回了府里。
「少爺,今兒來的是金吾衛的郎中將,武大力將軍。」
「他親自來的?」徐京墨將手中的毛筆放在筆架上,拿起一旁的熱帕子敷了敷手腕。
「是的,這為官爺聽說是您的事情,親自點兵過來,然後那個管家還在扳咬時他就已讓人堵了他的嘴。」
這肯定是示好了,不過無妨,他只管受著便是,以後他的官職會越來越高,這樣的便利也會越來越多。他給自己設下了紅線,不越線的權當是人情往來便是。
感情是怎麼處出來的,不就是你麻煩我、我麻煩你,這一來二去的才會熟悉起來。
他看桌上寫好的信,墨跡已經幹了,就將信折起來放到信封內,用蠟封口。「你再跑一趟,將這份信送去給舅舅。」
觀言離開以後,徐京墨就去找母親了,她肯定已經知道了,緊皺這眉頭,這宗政傅寬還真的是陰魂不散。
徐子凌聽到這事兒以後,倒沒什麼傷心的,只是厭煩。她嫁給他,卻也對他沒什麼感情,婚後不久她就發現了金佳玲的存在。有了兒子以後,她更是不願意與他在一起。
哪怕被休,她都是無所謂的,但是宗政傅寬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擾他們平靜的生活。他曾今多次對她的寶貝兒子施壓,若是非兒子爭氣,當年那鄉試第二名也是沒有的。既然你偏要來找事,那就別怪他們新帳舊帳一起算了。
「母親。」
徐子凌才發現兒子來,她招呼他坐下,「沒事,我只是厭惡這個功利小人罷了,你別擔心。」
「兒子剛給舅舅寫了封信去告狀。」
「你呦,交給七郎便是。」
徐天賜之前就想收拾他,只是徐子凌不願意再起波折,免得影響到兒子。如今拿上送上門來,活該被收拾。
第二天,徐天賜就上奏彈劾宣平侯,「為臣不忠、為夫不義、為父不仁、為子不孝、為兄不悌」。
宣平侯與當年三皇子放租一案有些關聯,此乃不忠的原由;在正妻娘家出事的第一時間,無理由休妻,甚至霸占妻子的嫁妝;與嫡子斷親,多次出手干預朝廷科舉大事,妄圖毀人前程;母親重病,不請郎中醫治,看著母親病死;為得家產,驅趕自家兄弟。
宣平侯雖是個功勳,但是多年沒有功績,不過是享個功勳的名頭,朝堂上也只有金家三爺與他是姻親關係,但是金三爺也不傻,這會跳出來,他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齊承帝看著一臉鐵青的徐天賜,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昨兒金吾衛就把事情給報上來了,他對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並無什麼好感,再看群臣都無異議,就說,「宣平侯,辜負聖恩,仁、義、禮、智之品德皆有欠缺,不堪享侯爵,念其祖輩功在社稷降之為伯爵,並奪其世襲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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