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他,「沈公子,您覺得我等可有機會留在京都。」
想留在京都最簡單的法子就是考進翰林院,但是他問這話,顯然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沈閣老有招攬之意,他們若是能被沈公子看上,不就等於是沈閣老的門人,日後的前程也就有了保障。
誰不知道「沈黨」有前程呢?
看著四周一下靜了下來,沈騰笑了笑,這才對,人總要識時務。「自然有機會,不過機會不止在京都,朝廷正在梳理吏制,想來會有不少的空缺出來。」
這話說的狡黠,什麼品階的空缺他隻字不提,可對於這些新科進士,正七品已經他們能得到的最好的官職了。
何況官員的任命,更非是沈閣老一人說了算。
待到花魁獻舞時,有些人當真是醜態畢露。沈騰被眾人敬酒,已經喝的有點多了,他看著舞台上的花魁,漫不經心地說,「這迎春樓的花魁據說是九州人,說起九州,最近也有個樂子。某個朝臣的妻子,不對,是妻主妄想在京都做糧食生意,便找了九州的糧商。可惜,九州最大的糧商並非那些商會的烏合之眾。」
在場的人沒人是傻子,妻主,這是入贅之人才有的稱呼。有些無腦的士子,立馬開始捧沈騰的臭腳,「我等男兒豈能那般無用,去給人當上門女婿,這種人也配為官?」
「就是,為官者乃是萬民表率,贅婿豈可厚顏為官,若我是御史定要彈劾此人。」
劉民意幾人本來不欲多說什麼,但是也絕不可能看著恩師被人污衊而無動於衷。
「你也配?入贅不入贅,與個人品德、能力何干。沈公子,可曾聽過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沈騰冷哼一聲,他受夠了別人將他與徐京墨一起對比,前次晉升,新人中只他一人晉升,如何能叫人釋懷?「恩師,不過一個黃毛小兒也值得你們這般稱呼,不過是看他有個閣老舅舅、還有個閣老老師罷了。」
「徐夫子才高八斗,高中狀元,之後在翰林院任職,吾等只聞徐大人被陛下交予重任,徐大人的妻子更是臨安有名的儒商。」
在場的人無人敢接話,這兩邊背後都有閣老,誰都不是他們惹得起的,剛才吹捧沈騰的兩人眼下亦然開始後悔了。
方毅凱看情況不對,剛忙出來打圓場,「幾位兄台莫鬧,佑凌兄只是吃酒吃多了,他們同在翰林院為官,平日關係是不錯的。」
沈騰是真的喝的有點多了,他前幾日才知道,徐京墨居然是吏制變革的主導者,憑什麼?「誰和他關係好,我可不屑於和個贅婿稱兄道弟。」
沈騰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邪氣一笑,唱到,「贅婿郎,贅婿郎,嫁到女方沒擔當。人在女方屋檐下,低聲下氣像奴僕。家中事事問妻主,出門不敢逛花街。」
劉民意幾人當即怒了,不管不顧地揮著拳頭朝沈騰臉上打去。
沈家的小廝哪能看著自家少爺挨打,衝上去護住沈騰不說,還敢還手。
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已。
第77章 發現線索
尹琪的小廝見狀,偷偷溜走,跑回南宮府去報信。等徐京墨來的時候,金吾衛的人也已經到了,恰巧又是武大力。
「武大人。」徐京墨雙手抱拳,先打了個招呼。
「小徐大人別擔心,沒什麼大事兒。」武大力來的早已經弄清楚情況了,他是武將,閣老什麼也管不著他,所以皇帝喜歡誰,他就向著誰。
徐京墨點點頭,還是先去看自己的學生。幾個人見了徐京墨。都低著頭,還縮著身子,一副「你看不見我的樣子。」
徐京墨好氣又好笑,「架都打完了,還躲什麼,抬起頭來,讓我看看有沒有傷著?」
剛才打的最起勁兒的劉民意,這會兒恨不得縮到最後面。他這一動立刻就被徐京墨注意到了,他直接走過去,「抬起頭來。」
劉民意退不可退的,只得抬起頭,本想笑一下,
結果扯到了受傷的嘴角,「嘶。」
徐京墨看他臉上雖有青紫,但是應該沒有大礙,沒好氣地說「要打架不知道喊人嗎,哪有你們親自動手的?」
四人都傻眼了,不罵他們打架,罵他們親自打架?
後面的武大力也笑了,他喜歡小徐大人這性子,沒有文人那些迂腐。那些挨了揍,只會指著別人說「有辱斯文」的人,就是挨揍挨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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