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言一直抬頭看著常衡,默然良久。
內房間,常鐸不知何時醒了,卻躺在那默默然裝睡。聽聞幾人離開的聲音,才又轉過身再行睡去。
晨起正華所一頓慌忙,並未請恩假,兩人慌忙朝著尚書房跑。
才過假山,忽而有了「由頭」。
蕭承言覺得鼻子發癢,伸手一觸,竟見手指上有滴血跡。不覺停住腳步。
常衡發現身旁蕭承言腳步慢了下來,急忙催促道:「快,緊著就到了。」回首去瞧,卻見蕭承言鼻子流出一絲血跡。
蕭承言覺得嘴上發甜,再觸竟似放閘口泄洪一般流出。
常衡急忙回身,拿出袖口掖的帕子捂住蕭承言鼻子。「走走。我背你,去御藥房。」
蕭承言以為是昨晚那壇酒的緣故,極力遮掩。
常衡見諸位太醫離開內間,在外調配之際,悄問蕭承言道:「可有你熟悉的太醫?」
「沒有。怎的這般問?你覺得他們方才說的,不對?」
常衡並未否認,只凝思後道:「還是要培養個相熟的太醫,但也不可盲目信。」
蕭承言瞧著常衡,忽而問道:「你有嗎?你家外祖父從前不是?」
常衡回頭瞧了瞧外頭,扇窗雖關,可糊的明紙,大致能瞧見外頭各人忙碌身影。才同蕭承言道:「我沒見過外祖父呢。我常年南境,只考武技時往返過京城。」
如此折騰一趟,自有人去尚書房上提請緣故。再行至御花園時,見草略已長出,小冒嫩芽,遠看一片,近來草色卻顯突兀。
「你是有所懷疑嗎?」待要分開之時,蕭承言突然發問。
「我又不是醫者,我懷疑什麼?」常衡回道,卻是清清嗓子,又問了下旁邊西知。「可帶了酒水?」
西知愣著,從書箱側面拿出酒壺遞上。
常衡小飲一口,卻緊咂嘴來,又低頭細聞,隨後遞迴。卻問蕭承言道:「今兒這天,皇子不覺得熱嗎?待學散了,我得讓小黎給我備兩瓢涼水。」
蕭承言從西知手中接過酒壺,還未等問,便看常衡已走。
「熱不好嗎?這不是酒嗎?」蕭承言便也低頭嗅著,再回頭看著常衡已走遠的背影。回頭自從書箱中拿出兩本書來抓在手中,把酒壺重新放入側面。才同西知道:「你給母后送去。把今日之事告訴母后。我在尚書房等你。」
......
西知靜待人散後才歸。瞧瞧常衡和小黎,還正躊躇著不知如何回稟。思量之後還是悄趴在七皇子耳邊回稟。
蕭承言聞言把手中書卷重重置於桌上。可同時卻是鼻血再冒。
待見好時,常衡才笑言:「皇后娘娘辦事果利,該是查清了吧。之前說這酒,誰特為你調的了?崔宮人。是不是你太久沒去......冷落人家了。可你未免年少,本就火氣旺。還是......少喝的好。」常衡故作搖頭,輕笑過後,筆沾輕墨,再次寫著家書。
雖是說的極其遮掩,可蕭承言卻是已聽明白常衡早知是何物,卻是之前從提醒過自己兩次。略有些憤的過去強行拿開常衡手中的筆。「你既知道明說就成。」
常衡再行搶回。「崔宮人是皇后娘娘指派伺候你的,我可不敢胡言。我只喝過兩次,哪個就敢斷定。再則,你不流次鼻血,娘娘如何可信。」
「母后說了如何處置了嗎?」蕭承言轉頭問著西知。「押到承元殿?」
西知回:「娘娘說,崔宮人是七皇子您的人,犯了這等錯。自行處置就行。」
蕭承言並未再說,卻看常衡笑意寫信,不覺問道:「你莫不是把我這事寫里了吧?惹你小妹笑話我一場。」
「呦。七皇子這算提醒我了,這等樂事,我可得濃墨重彩的好好寫上一寫。」常衡故意逗趣,還多沾墨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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