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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那雙眼眸微微一蹙,眸光稍動。

常蕪瞬間張開嘴,卻半天未說話。身子一個勁的發顫。伸出手顫巍巍的停在空中。「哥......哥哥。」

抓著劍與未抓劍的手一齊伸出,拉常蕪入懷。

常蕪靠在那懷中身子打顫的厲害。

良久後,常衡單手扯下腦後繫著的細繩,面具隨手摘下露出真容。卻也並未鬆開另一隻手,仍是半攬著常蕪。「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七嬸去......」常蕪才說出口,忽而未再說,只埋頭進衣衫中。

常衡一時也未說話。卻是出腳踢在仍跪著的常子卓腿側。「起來。我讓你護蕪兒的,你裝什麼跛。耍什麼心思,還不是讓人看出來了。」

「我只想想給小姐瞧瞧這盛世當如是。」常子卓說。

常蕪心中想,是呀卻是這般豐衣足食無戰無爭,所有人平靜安寧。是以,我信了這編制的美夢。

常蕪聞言微微起身離開常衡懷抱,對上常衡的眼眸。「哥哥,此局,是少主的,是嗎?」

常衡忽而一笑,確是伸手摘下指上那戒指不顧常蕪推搡應著戴在常蕪手上。「現下,你是少主了。」

「戴上,真是了嗎?」常蕪問。

「你瞧這,不是嗎?堂主本勸我不要來的,說你既已選擇,可能更願在此。但我不覺得,我妹妹我自是了解的。但這後路,你可選擇退。」常衡道。

「那亦柔呢?」常蕪再問。

「成事後便去了西邊。西國對戰。她不放心素遠......」常衡道。

「哈哈哈哈。所以,真正的戀慕,是那般的。」常蕪笑著忽而生出些傷感。

皇城之中,御書房中。蕭承言站在龍椅前,站著寫下第一份詔書:蕭常氏可承天命。

後重寫為:立朕妻常蕪為後。擇吉日舉行封后大典。

自山腳拐出,重歸永安亭之側時。常衡忽而勒馬與同乘一騎的常蕪道:「我們入京前,蕭承言在此同我道,『他即將要打下一江山給你。』蕪兒,準備好為後了嗎?準備好,迎接這半壁江山了嗎?」

常蕪瞧著眼前不遠的永安亭,忽而不屑。「我說了不願,你們聽了嗎?我想他說的是給你吧。畢竟當時是你在陪他打江山。你確定他當時還知我活著嗎?」

「蕪兒......」常衡輕喚。

「哥哥,你也不是那般確定的是不是?是局總沒有萬全......你雖引水而來,可我根本不會水。別同我道歉,我定要保持著這份心情見到他蕭承言。」

隨著常蕪一行離開,隱匿村諸間草房傾倒。甚至良田等也一應不見......仿若在此世間從未存在。

當常蕪重新站在蕭承言面前時瞧見了蕭承言臉上有一道極淺的痕跡。

蕭承言穿著龍袍看著穿著布衣的常蕪卻十分激動。急忙抱入懷中。「蕪兒,蕪兒。」

常蕪只問了一句:「蕭承言,你真的懂我嗎?」

「大膽。怎麼可直呼皇上名諱。」新調來的小太監忽斥,卻被一旁的太監總管打在肩頭。「這是皇后娘娘。」太監總管滕公公急忙告罪後拉人出去。

「蕭承言你如今不過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怕人家說你始亂終棄得位拋妻嗎?你以為一道封后詔書便能讓我常蕪感激涕零嗎?」常蕪道。

「不。只有你而。蕪兒,我當初想陪你跳下去的,是你哥哥說......」

抬手就是一下打在蕭承言臉側。「你不是挺有主見的嗎?私自養兵。謀路脫身。怎到我這就聽哥哥的了呢?哥哥說帶著我是累贅?哥哥說帶著我危險?不如留下我了是嗎?別都推到我哥哥頭上,別害我們被扣上外戚干政。」

「不會。他除了是你哥哥,還是朕的護國公。是常衡。是我之錯,我疑心過甚。常鐸瞧出那山便是他之前尋陵之山,我怕他泄密只得捆了他。我現下可以將他還給你。有人闖入墓陵,拿走了我顧布疑陣的玉壺,我怕事情敗露。不得已提前。但一切事情太突然,我帶人回去救你了,我真想與你寸步不離的。那些人衝出來一時難分敵我,我只得帶著你到那處,但是未來得及與你說,我腳下一滑,我也險些......」蕭承言停住。緩緩垂手於兩側。改口道,「蕪兒......恨我吧。愛而生恨。你恨我多少還帶些愛的。是我囚了你的自由。我知你一定傷心。可我一定要囚你在我身邊。囚你於這宮中了。我只有你了。縱使你不願,不愛,我也要囚你在我身邊。陪我一起老去。我會下令全國去找,將你的人重找回來的。我們還似從前一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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