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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結論乃朗明高為人本分老實,在迦南寺期間除去幹活,連和工友一起山下逛窯子都不曾去過。

如此一位本分之人被殺,還有可能是情殺,工人們皆覺得詫異。

按例盤問完和朗明高相識的工人,張正知借著屍體相連明德園,極有可能是從裡面流出來為由,打算從此處開始查起。

因為在朗明高失蹤那日,謝觀憐不知去過何處,至黃昏才回到明德園,殺害人的嫌疑極大。

所以第二日一到,謝觀憐不出意外的被官差請去佛堂審訊。

一路上,謝觀憐還在斟酌言辭,等下應如何解釋那日的晚歸。

這件事頗為棘手,不能說她單獨上山去見沈聽肆了,不然無論朗明高是否被她所害,她都將要背負上與男子暗地有糾葛的名聲。

雖然這種名聲她並不在意,但卻不能是現在,而且她現在也不知等下見到張正知,她是否要裝作不相識。

一路上她想了許多說辭,臨至佛堂卻迎面遇上了沈聽肆。

青年的身後是高大的梨花木門,他則沐在光中像是等了許久,灰白的僧袍氤氳著暖意。

看見他,謝觀憐詫異揚眉:「悟因?」

他也剛被張正知傳喚來審訊嗎?

沈聽肆聞聲側首,濕溫的目光和她對視上,面容讓人情不自禁被安撫得安寧的神性。

他對她揖禮,「檀越可回去了,僧已將你那日在何處告知與官差,不必進去被審訊。」

謝觀憐聞聲目光一頓,隨即才反應過來,原來他來是替她解釋的。

她作為寡婦,無論有沒有與朗明高有關係,一旦因為行蹤古怪而被審訊的事傳出去,很有可能就會被人在暗地傳道一些風言風語。

李府若是曉得了,為保全她的貞潔名聲,說不定會直接將她蓋棺厚葬於早死的李三郎君墳前。

她訝然於他竟會想到這一層,甚至還在她進去被審訊之前,主動與大理寺的人先說。

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與大理寺說的,但只要是他說的話,無論是真是假,大理寺都會賣這個面子。

謝觀憐想明白後心中浮起感激,對他淺淺欠身:「多謝悟因法師。」

沈聽肆微微一笑,道:「無礙,檀越本就與此事無關。」

因他的體貼,謝觀憐越發覺得青年像普度眾生的佛子,連斂目時透出的溫慈,都會令她如沐浴在佛堂前受著觀音的照拂,不自覺地跟著變得安寧。

若說謝觀憐最初看上他,只是因為這張漂亮柔美的皮相,現在她忽然發覺,其實不僅如此,她還喜愛他這種疏離又不掩溫情的性子。

她對沈聽肆的喜愛之心濃烈得幾乎難抑,忍不住捂住胸口緩和失控的心跳,想到死去的那人。

她剛起床沒多久,還沒來得及讓小霧去打聽,還不知現在是什麼情況。

若是朗明高的死因牽連了他……

謝觀憐躊躇地立在原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沈聽肆似看透了她的想法,溫聲問:「檀越可覺得他是我讓人丟下河的嗎?」

謝觀憐輕咬下唇,頷了頷首:「嗯,若真是因此,我願一人承擔,明日便去向他們認下。」

說完這話,她留意到青年落在身上的目光變得古怪,像是打量又像是含有嗤笑。

隔了許久,他的聲音才傳來。

「上次小岳只是將人放在那條道路上,不會陰奉陽違將人丟下河,所以檀越不必擔憂,若真是有此事,也斷不會讓檀越去頂替。」

聽他如此說,謝觀憐便放心了。

她是真怕那人起先被小岳打死了,然後拖下山時順道丟進河中。

其實細細想來,她方才的擔憂實在可笑,沈聽肆是慈悲的佛子,身邊的人定然是一心向佛的,不可能會因為她而犯下殺戮。

「憐娘謝過悟因法師。」她真誠的對他再次道謝。

沈聽肆凝望她如釋重負的神情,淡道:「檀越早些回去罷。」

謝觀憐面上對他頷首,但在門口站著卻沒有動,欲等他走後去找張正知。

可不知為何,沈聽肆也立在面前似乎在等人。

見她遲遲未曾離開,他轉眸落至她的身上神色微惑,薄唇翕合道:「檀越可還有別的事嗎?」

呃。

謝觀憐抬眸與他對視,搖頭道:「無事了。」

此處人多眼雜,她雖有心想單獨見張正知,被他這般盯著一問也不好多逗留。

她看了一眼大堂,收回目光對他莞爾彎下翠羽長眉,心存遺憾地離開了佛堂。

待她走後,沈聽肆停原地片刻才抬步,往另外一邊廡廊走去。

此刻的佛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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