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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祝元簡單的概括事情,「落梨喝酒不慎誤傷了陸世子,落父怕得罪陸家綁了人就丟了陸府。么妹應該不忍心落梨受罰,所以今天早上打發了人獨自去陸府接落梨了。」

想到早上看到同歸時的慘狀,同祝元還有些心驚,「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么妹從陸府出來變成了這樣。」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同母白了他一眼,「你問我,還是我問你?」

同祝元:……

將人說話的功夫,藤女醫也看好了人。她扎了針,又開了疏散心神的藥物給婢女去抓。這才背著藥箱走出來,「同小姐沒什麼大事,就是一時溺了心脈,吃著藥就好了。」

同母不放心追問,「真的沒事?」

這是親屬的正常態度,藤女醫見多了,笑笑道,「同小姐底子好,只要好好修養,近段時間不要動神煩心就好。」

同母這才放心,命下人給了診金,又額外的封了一個紅封給藤女醫,「後面同歸調養之事,還麻煩女醫多多費心了。」

藤女醫自然無有不依。

待送走了人,同母又進屋看了眼同歸,為她掖緊了被角。

做好一切後,同母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她吩咐下人道,「走,喊上老爺,我們去陸府。」

同母是為同歸討公道的,一家人套了一輛馬車,一輛驢車,老老少少的坐滿了,聲勢浩大的就去了陸府。

可陸府正亂著呢,小陸氏還沒醒。陸公更是要下了朝聽到下人通稟才能趕回來。

如今能夠主持大局的人,只有陸殊途了。

可陸殊途卻不慌不忙,等同母同父等人茶吃了一盞又一盞時,他才出現。

「你們怎麼來了。」陸殊途一臉淡然,眼上並未在覆薄紗。

同母喝了一肚子茶水,氣不僅沒隨著時間減淡了,反而升了一腦門的火。

膀胱都要炸了,還不好意思問人家淨室在哪兒。可不要火。

不光同母,同父兼同祝元也是。

於是這怒火讓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陸殊途的態度,和他的臉。

同父直腸子,很是忍不住,叫囂著就罵開了,「你個小兔崽子,欺負人欺負到我家閨女頭上,這算什麼事?」

陸殊途輕笑一聲,淡聲道,「伯父哪裡的話,你家女郎攛掇人打傷我的臉。又在我家言辭無狀,弄不清身份地位,我沒讓人打她出去已經是顧念著兩家曾經的情分了。」

若說這句話還算客氣,那麼接下來陸殊途就稱的上冷咄咄逼人了,「我家母親現在還躺在榻上昏迷不醒,我沒找你家的麻煩,你到找上我了。這又是哪裡來的道理?」

一席話,令同家等人面面相覷。

第12章

◎爭執◎

烏黑的眸如同兩口深不見底的枯井,沒有一絲溫度。也就是這時,所有人都注重到陸殊途右半張臉上的可怖烏青。

是呀,這事情最開始的起因難道不是陸世子被打傷了?

是落梨爭風吃醋,連落家都不敢維護自家孩子。他們有什麼底氣來陸家討說法。

憑他家芝麻綠豆的官?還是他們以為兩家之前還如以往?

要知道自古以來,上位者就不必對下位者有好臉色。

這個道理大人們懂,可小孩兒就未必了。

同祝元顯然還未想到這一層,從前他是小舅子,陸殊途見他總客客氣氣的。有什麼好東西,也會差人送給他。

時間久了,他就忘了陸家的家世。

現在同祝元氣血上頭,還當從前,「你還要找誰的麻煩?我妹妹她現在已經昏了過去,事情的真相誰也不得知。誰知道你家那個繼母是不是自己出了毛病,現在還要賴在我們頭上?」

陸殊途怔了片刻,很快又笑了一聲,「所以,這事還是某的錯?」

不說同祝元這邊是個拎不清的,同父卻清醒過來。

以陸家的勢力,莫說這件事是他對。就是不是他對,都能被說成他對。

這一點,同父再是兵魯子也知道。

強權之下,同父只得拉住同祝元,將人扯到身後護住,「那個,陸世子啊,你看現在出了事的人都沒醒。我們還是等病人們都醒了,再說吧。」

同父舔著臉,想的很好,先拖上一拖,等事情緩和一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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