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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他,這次是他,焉知以後不會是他?朝堂里幾個大臣對視了一眼。

而落萬千混在其中接收到了這些眼神,只是他僥倖逃過一劫,對陸殊途也重新審判起來,去思考他的提議。

官場上的事自有官場上的人去做,婦人們不出門,並不知曉。

同歸只知曉自己成親沒幾天的「丈夫」不見了。

同歸自然要去找,她帶了紅梅套了馬車出了門。

說實話,若不是有任務在身,同歸是要好好逛一逛的。

原以為在閨閣里出來的機會有限就夠憋屈了,可沒想到成了親除了回門,就再也不能出去了。當然昨晚偷摸出去的並不算。

總而言之,當婦人還不如做姑娘。

同歸撩開車窗,嘆了口氣。

主子都不能出去,貼身奴婢自然也不能。紅梅還沒看夠呢,慌忙道,「小姐,別放下呀。」

得,又喊回小姐了。

氣氛還行,同歸就沒糾正了,索性喊停了馬車。

紅梅:「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同歸大咧咧撩開車簾,跳下去,「上面看不過癮,下來看唄。」

紅梅心裡頭也想,就跟著下來了,只是有點慌,「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呀,小姐。」

對此,同歸白了一眼,「有什麼好不好的,你不願意就回車裡呆著去。」

今朝有酒今朝醉,享受當下唄。

下馬車最大的區別除了多了幾道視線外,其實並沒有太大什麼不同之處。

隨手買了幾個小東西,同歸便轉身進了一家茶樓,若想打聽什麼,妓院、茶樓是最佳。三九流的多了,消息也靈通些。

果不其然,一進茶樓就聽到說書先生改編繁樓的事。

除去那些畫蛇添足,又激人心血的桃色故事,裡面有不少也是真的。只是需要去分辨。

繁樓一直以來在平頭百姓眼裡都是神秘的,這一下炸出背後的主人,還是個年輕的男人。自然惹得流言蜚語紛出。

不要小瞧八卦的存在性,也不能低估小人物的重要性。

這不,茶樓里就有幾個人和繁樓的里的下人是認識的,話也冒了頭,「從來沒見過繁樓的主人,沒想到是個異族少年,聽說生的還很俊俏。」

「我也聽我表姑的二舅媽的侄子說了,說繁樓的主人年紀不大,卻雷厲風行,鐵石心腸的狠哩!當場還殺了幾個牽連在其中說不清的花娘。」

「嘶,這手腕果然了得。不過訥,說不清楚殺了也是一個安撫的法子。果然這天下還得是年輕人的。」

雖然是私語,但落在同歸耳中與普通說話沒什麼兩樣。

她心在聽到異族之時,忽然今了緊。低下頭想了想,起了身,走到那二人身旁,「不知繁樓的主人長什麼樣子?那死了的花娘都是誰?」

那兩人就是普通人,閒來無事碎嘴子。不妨有人突然問道,嚇了一驚。

一個稍微年輕些的,長得很是猥瑣,先是用垂涎的目光看了一眼同歸,搓了搓手就想調戲,「小娘子,你……」

對坐的是個年長的,下三白眼,有些閱歷。只憑一眼同歸身上的布料就判定不是她普通人,只是他不說話,準備觀望觀望。

同歸被噁心壞了,眼疾手快就拿起桌上筷子去插那人的手,「你什麼你!」

喝了一聲,同歸反手用筷子夾住男子的手狠狠一夾。

「嗷~」猥瑣少年慘叫出聲,對坐的男子站起身制止,「女郎莫惱,我這小弟有眼不識泰山的。您大人有大量,就繞過他吧。」

總算有個會說人話的,同歸冷哼了一聲,筷子卻不松,維持這個姿勢去問,「繁樓的主人長什麼樣?死了的花娘又有誰?快說!」

猥瑣男子痛的又是直叫喚,「這誰知道!」

年長男子轉了轉眼珠子,搓了搓手暗示,「是呀,這誰能知道呢?」

江湖慣例,搓手就是要錢。本來同歸也準備好了,只是她被噁心到了,如今不想給了。

同歸哼了一聲鬆了筷,從袖子掏出錢,用手抓著,高高舉在空中。

年長男子兩眼直冒精光,沒想到出門一趟,還有意外之財。連忙捧著手去接。

同歸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握著的手在空中要放不放的。

年長男子明知同歸是惡意作弄人,卻也不敢有二話。一是得罪不起貴女,二是這女郎年紀雖小,可方才露的那一手叫人不敢小瞧。

於是就這樣望啊望啊,盼啊盼啊。同歸卻笑眯眯,忽然收回了手,「你先說。」

望著銀子的份,年長男子也不拿喬,「女郎真是說笑了,我們兩個一看就不是什麼要緊人物,哪能進的了繁樓看到主人長什麼樣子。至於這死了的花娘麼,我們就更看不到了。」

「呸!那你們方才說的是唱戲呢。」好在剛才沒先給錢,不然真是血虧。

年長男子聞言燦燦的,「女郎莫惱,我們雖不知道死了花娘有誰。可繁樓死了的花娘一般都被草蓆卷著拉去了亂葬崗,那草蓆上有繁樓的印記,女郎一瞧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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