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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缺的是一個撥亂反正的人。

黑暗裡,油燈還在亮著,直直的照出同歸那雙水眸,那是自責悔恨,又夾著對景仲指點自己的孺慕之情。

到了此刻,景仲突然回過味來,為何那人不親自來說。

有些事,男人對女人說,可不就成了教條。

哪個女人願意聽自己男人說自己的。

第62章

◎儒沐◎

女人麼,若對男人起了孺慕之情,那勢必不會再起什麼旁的心思了。

難怪從前將人藏的死死的,如今肯讓他來救,讓他看。

是救,旁氏和杜潤兒有杜家撐腰,出了事只會讓身世不敵自己的同歸做替罪羊。這就算不是她們的本意,背後的杜家也會如此操作。

可真要捅了那麼大簍子出來,陸家還真不一定能夠保下同歸。

皇權、世家早就不對付了。

官家只會藉此發難,去削權。

君臣和睦從來只是建立在施捨的關係之上的。

所以是救。

景仲雖年輕,但也是混官場的好料子,否則不能做到一把手的位置。

起的那點子心思瞬間就滅了,景仲雙眼直視同歸,笑了,「真是沒意思。」

好不容易碰到個有興致的婦人,還不能動。確實沒意思。

同歸哪裡知道男人的險噁心思,若男人真的想玩,是不在乎對方是否有家世的。

女人被玩弄了,事情敗露之時,男人只管抽身離開。至於女人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他們是不管的。

陸殊途這一手實在絕了,託付了卻不攔著見面了,見面了也不怕,先是隔絕了同歸的心思,又明明白白告訴景仲自己將同歸護於羽翼之下,否則這件事便不會這麼轉一大圈了。

在想動人,就得掂量自己夠不夠格了。

於是,景仲拿著刀就走了。

只是他也不是個任人拿捏得主,有自己出氣的法子。

當天,一封文書就到了官家的手裡。

官家怒了,有些事沒有捅到明面上是可以裝聾的。可真的捅上來了,就不能裝了。否則默許的事情會變成了明行。

文書上寫的倒也如實,沒有放成功的事情也說了。

官家用手指輕敲著名單上的名字,喝了一口茶,「福貴,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福貴是個胖胖的太監,也是老人了,圓滑無比,「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官家聽了果然舒適無比。

就算是滅門,也得受著。

這是皇帝的權利。

只是到底沒有做成,刑罰不能重了。

這一年辦了太多人,有些人也確實不能動。

官家也並不是真的要問福貴該如何處理,他心裡早就有了打算,手指輕敲的位置終於落在了一處地方,「就她了。」

這個她自然指的是同歸,至於如何罰,怎麼罰,在這寂寞的深夜,官家起了一點惡趣味,「將人帶過來。」

天子召喚,就算是半夜也得起來。何況是帶個沒人權的囚犯。

還好從皇宮到檢察院路上需要一定的時間。

福貴關上門後,便揮手召了個小太監,悄悄說了幾句。

人是兵分兩路出發的,皇上顯然是興起,因此底下人雖然快但也不那麼的快。

而另一邊是賣好,救命,小太監的腳程在這時候就很好的能夠發揮了。

那種難走的偏僻的小道,只要是能快一些就都能走。

雖然是快了一些時間,可小太監還要描述一番前因後果,即使是發揮不了自己繪聲繪色的本領,也是耽擱了一陣功夫。

說完了,陸殊途立刻臉色微變,當即就出了府。和牢里的同歸幾乎是前後腳了。

而同歸這邊,因為傳召的急,是沒有時間換衣裳的。

頂著幹練的短服就跪在御書房裡頭,「叩見皇上。」

只是普通的女子,最多是長得美了些。這種美麗在皇宮並不缺少。

官家看了一眼,收回了視線,「這么小的女郎,還挺有膽量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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