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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昨天的飯菜不能吃吧,看著都餿了。」

「什麼看著餿了,你不嘗怎麼知道餿不餿?」

「哎呀,什麼時候了,你還要犟嘴!你沒看夫人吐成這樣,便是懷孕的婦人都沒夫人吐的這麼厲害過!」

此話落下,同歸瞳孔便忍不住一縮。

第71章

◎診斷?◎

可來不及細想,身體便讓同歸在也沒空去想。

伴隨著一聲聲乾嘔的聲音,小陸氏來了。

院裡荒蕪,雜草東一片西一片的,中間那簇跟刀削般整整齊齊的只剩了個頭。

小陸氏見此景象就是蹙了眉,待進了屋,滿屋子熏人的氣味差點沒叫她立刻退出去。

同歸看的一樂,「你怎麼來了?」

小陸氏心底不爽快,此刻又沒人,連情緒也沒遮掩,「你就是這樣和長輩說話的?」

同歸懶的理她。

小陸氏氣越發不順,「同家就是這樣教女兒的?如此沒有體統,難怪同家的兒郎也成了草寇。」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說人不說家裡人。小陸氏是上來暗諷了同歸及其家教。

可同歸顧不得生氣,她囫圇的擦了把嘴,「我說我哥怎麼了,什麼草寇?」

草寇就是賊,可同歸不明白她的哥哥明明不是跟了祁王去建功立業去了?怎麼會淪落成了賊?

小陸氏只是拋了個餌,並不想真的放餌,自然不會把話說個明白。

她看了屋內亂糟糟的擺設,有心還想刺幾次。可桌上的酸梅卻讓小陸氏久久移不開視線。

下一瞬,小陸氏的眼睛便轉向了同歸,準確的來說是放在了同歸的腹部,「你這是……?」

同歸在陸殊途的院子裡住過,甭管清不清白,在眾人眼裡早就不清白了。

一男一女天天日夜相對,很難不讓小陸氏懷疑。

這一趟,小陸氏匆忙離開了。

同歸是很想追出去的,她也這麼做了。只是如今的她身子很不穩定,好不容易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出了屋時,胃裡還在翻江倒海。

好在院子裡空氣至少沒那麼酸澀,勉強能撐住。

可當這種勉強撞上「東西」時,同歸喉嚨口被壓抑的東西冷不丁就涌了出來——「嘔!」

已經吐不出來什麼了,一個人沒吃東西,又吐了一天只能吐出來些黃膽水罷了。

只是如此,同歸依舊覺得不好受。

她擦了擦因為嘔吐眼角湧出的淚水,去看,接著就是一喜,「你來的正好,我有事找你!」

陸殊途深深凝視她,或者可以說在視線放在她腰腹以下的位置。

陸殊途是和小陸氏一起來的,進來後先是被同歸撞了撞,後潔白的衣衫也被嘔吐出的穢物給染黃。可他依然平靜。

只是如今,陸殊途定定的凝視同歸的腹部,就這麼靜靜悠悠的看著,點漆似的瞳孔深的如妖鬼般綺麗。

同歸不自覺捂著腹部退了一步。

或許是退,又或許是捂肚子的這一舉動刺激了少年。

那點漆的黑瞳輕顫了顫,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似毒蛇吐出了蛇信子,「聽說你已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兩個月很模糊,是同歸初來府上的日子。所以這肚子的孩子怎麼算也不能是陸殊途的。這就是小陸氏的此次叫來陸殊途的理由。

小陸氏作為一個成熟的婦人,瞧同歸嘔吐的模樣實在不能不多想,一個女人如果懷孕了那麼無論她是誰,無論生了孩子會不會母憑子貴,她的血脈都會被留下。

男人總是看中血脈,這是動物都會有的天性。

至於會不會母憑子貴,小陸氏的傾向是會的,因為她當初就是這麼貴起來的。

是以如今同歸無論是不是懷孕了,小陸氏都很快的做出了反應。

看中血脈可以,那也要看是不是自己的血脈。

小陸氏這時還佯裝不知,「這天氣寒涼,媽媽快將姨娘給扶進去吧,這婦人若是有了身孕,可受不得風。」

從小陸氏的嘴裡,先給同歸的身份下了個定論。

同歸愣了一瞬,沒懂,不過無論是妻還是妾或者是其他,她此刻都來不及多想,「我哥哥……」

這時,小陸氏帶來的婆子很恰到好處的扶住人,「姨娘若有什麼話,進屋再問吧。總在院子裡說話不是個是呀。」

老婆子的力氣很大,分明是不由同歸爭辯的意思。

同歸只覺得手腕疼的緊,心裡也慌的很,大腦一片空白也就由著這股力進了屋。

小陸氏見狀嘴角扯出一抹笑。

這次小陸氏準備充足,帶了不少奴婢。陸殊途作為少郎君自然也跟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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