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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旦明白了這筆帳,看向姜懷虞的眼神更是熱切起來。

哇!

白家這可是迎娶了一個寶貝啊!

老村長朝著白戚氏投去一個和藹的微笑:「白大嫂,你家可是迎了一位賢惠的兒媳,子孫後代都將受益無窮!」

眾人也跟著讚不絕口。

白戚氏見狀,臉色不由得鐵青,心中暗惱不已。

然而,既然老村長都已開口,她若再阻攔姜懷虞入門,就顯得太過不近人情。於是,她不情願地說:「既然大家都說這些書珍貴,那我便接受,讓新婦進來吧。」

姜懷虞卻平靜地開口:「不急,還有些事情需要說個明白。」

「我都已經讓你進來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白戚氏怒目而視。

姜懷虞收起了笑容,面色凝重:「白夫人剛剛提到要休了我,既然您對我如此不滿,我認為這門婚事還需三思。如今我們尚未拜堂,婚事並未完成,此刻退親,還不算晚。」

她並非泥塑之人,豈能任由白家隨意擺布?若白家想要給她立規矩,那也得看她是如何回應。

白戚氏內心確實渴望將她休棄,但話未出口,老村長便已然勸解道:「孩子,休要魯莽,婚姻非但結兩姓之好,更是兩家人的聯合,豈能在成親之日輕易反悔?老夫身為今日的證婚人,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以深邃的目光瞥了一眼白戚氏,語氣變得溫和,「你婆母適才之所以口出狂言,乃是因為不知這些書籍的珍貴,一時的氣憤所致,那番話豈能作數?」

「我……」

「白家嫂子,你想必也知曉,玉京來年便迎來春闈,你難道願意與姜家結下樑子?」

白戚氏的怒火在胸中翻湧,卻無法爆發,面對眾人的目光,她只能硬著頭皮改口。

「是的,都是我這個老太婆不懂珍惜,一時氣憤所言,斷不可信。」

姜懷虞追問:「那麼,適才所言,不過是一場誤會?」

白戚氏瞪了她一眼,語氣帶著些許慍怒,「自然是誤會,你還站在門外做什麼?快些進來吧,別讓鄉鄰們看笑話。」

然而,姜懷虞的目光始終鎖定在她身上。

白戚氏面色陰翳,語氣不善,「你這樣看著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姜懷虞平靜地回答:「我看您面色蒼白,莫非您並非真心歡迎我入門?若真如此,您大可以直接告知,我父親常教導我,不可逼迫他人。白家若非真心實意迎娶我,我這就帶著我的十箱陪嫁,以及我手中的這封舉薦信,返回姜家!」

白戚氏心中暗自冷笑,她既然主動提出離去,那就怪不得白家了!

「你要走便……」

她的話語未落,老村長便插話道:「姜姑娘,你所說的舉薦信,究竟是怎麼回事?」

姜懷虞從袖中取出一封信封,緩緩道:「涼州城內,有一位去年退休的國子監祭酒,姓屠,家父曾在他麾下供職,與屠祭酒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在我出嫁之際,家父特意寫下這封信,意在向祭酒大人引薦白家二公子。」

白戚氏雖聽得一頭霧水,但她不願錯失眼前這千載難逢的機遇,聲音洪亮地宣告:「各位鄉親父老聽真了,我已然應允你入門,是你自個兒選擇離去,那你便返回你的姜府去吧,我白家廟小容不下你這尊金身大佛!」

「大嫂,口下留情!」

老村長眉頭緊蹙,及時阻止了她,「你可知道這封書信,對玉京意味著何種分量?」

面對老村長嚴肅的神情,白戚氏一時語塞,疑惑地問:「不就一封信……」

「確實,不過是一封信而已,」姜懷虞輕描淡寫地微笑,「但這封信,卻能讓天下讀書人趨之若鶩,如同鯉魚躍龍門,得之者,勝算便增添數分。」

白戚氏半信半疑,「一封信,真的有這般神奇?」

第7章

老村長深深地嘆了口氣,激動地說:「何止神奇!國子監祭酒何許人也?他不僅能主掌春闈,甚至有可能親自擬定科舉試題,玉京若能蒙他指點,明年金榜題名定無懸念!」

老村長的兒子也在勤奮苦讀,雖然不及白玉京那般出類拔萃,但也已取得秀才學位。他暗自惋惜,若自家兒子娶親稍晚,他真想將姜家這位佳人納入家門。

圍觀的賓客中,有些是白玉京的同學,他們對這封信的重要性了如指掌,眼中閃爍著熱切的渴望。

「白家大嫂,能否容我見識一下這封書信?」

「尚未成親,怎能如此稱呼?姜姑娘,還是讓我一睹為快吧?」

一時間,姜懷虞被眾人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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