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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曹歆早已失去了人樣,遍體鱗傷,面容扭曲,鼻青臉腫,連牙齒也掉落了好幾顆,狼狽不堪。

喬同知目睹著眾人紛紛規避的神態,心中已然明了發生了何事,卻未加深究,僅沉聲吩咐:「將疑犯曹歆押解回州衙,聽候審理!」

衙役們依次對現場的人群展開仔細的詢問。

喬同知踱步至姜懷虞面前,禮貌地一拱手,「白夫人果真非凡,短短一日之間,便挖掘出如此關鍵的線索。此案若能昭然若揭,白夫人可謂居功至偉。」

此外,他即將榮升京官,若能再添一筆洗脫冤屈的輝煌戰績,必將使他的官履更加璀璨奪目。

凌墨聽聞此稱呼,卻默不作聲地退至一旁。

喬同知見他氣度不凡,不禁好奇詢問:「這位貴賓是何方神聖?」

「嗯,不過是個友人。」

姜懷虞心想凌墨或許不願與喬同知過多交集,故而選擇了迴避,因此並未詳加解釋。

一個時辰過後,官府的人完成了證詞的記錄,紛紛返回官署。

那些跟隨姜懷虞一同從客棧而來的觀眾,今日既觀看了熱鬧,又發泄了怒氣,便無暇他顧,逐一告別離去。

人去樓空,作坊內除卻工匠之外,僅剩下姜懷虞一行人。

祁熙在郎中的治療下,已緩緩甦醒,作坊的眾人用過飲食,此刻神智恢復,都好奇地打量著姜懷虞。

他們方才聽韋管事透露,她便是洛兒殷背後的大東家,既然韋管事言之鑿鑿,想必不會出錯。

然而,眾人未曾料到,眼前的女子竟是如此年輕貌美,端莊優雅。

姜懷虞察覺到眾人目光的聚焦,不由自主地露出溫和的笑容,然後緩緩步入院子中央。

諸位賢達,諸位或許與我素未謀面,自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容我在此略作介紹,吾乃姜姓之人,乃爾等幕後東主。近日,爾等深受曹歆之害,備受折磨,實屬不幸。吾以主人之名義,特此宣布:賜予爾等五日休假,並補償一個月薪資以示慰藉。待爾等休養生息完畢,再續前緣,共事一堂。同時,我鄭重承諾,今日必將確保作坊不會再有任何類似之不幸發生。

韋管事率先響應,熱情洋溢地表示:「好,吾等悉聽大東家之令!」

眾人亦不再猶豫,異口同聲,紛紛致謝:「多謝大東家!」

在曹歆被官府拘捕之前,他已在眾人面前坦然承認弒父之惡行,人證物證齊全,因此在審訊過程中,他並未企圖負隅頑抗,而是迅速招認了全部犯罪細節。

案件一經公布,全城震驚。

誰能想到,一向安寧和諧的烏蘇,竟然也孕育出了如此喪盡天良之徒?

西魏以孝道治國,而曹歆卻敢於天下之大不韙,對生父痛下殺手,全城百姓無不痛心疾首,指責曹歆不配為人,文人士子亦紛紛向州衙上書,要求嚴懲此罪犯。

按照西魏律例,曹歆犯下數罪,應遭受凌遲極刑。

原定的判決需待刑部審批完畢,秋後再行處決。然而,烏蘇百姓群情激憤,每日在衙門前施加壓力,州尊大人不得不下令,即刻執行死刑。

烏蘇已經二十多年未曾施行過凌遲極刑。

這種原本令人聞之喪膽、無比殘酷的刑罰,在曹歆行刑之日,仍有眾多百姓蜂擁而至,爭相圍觀。

曹書綰亦在其中。

姜懷虞站在她身旁,輕聲嘆息:「你身體尚未復原,何必親身涉險?」

案件水落石出後,曹書綰得以無罪釋放。然而,她心中牽掛曹歆即將面臨的極刑,堅決要在目睹行刑之後,才肯返回烏蘇古鎮。

曹書綰緊緊地盯著刑場上的那抹蒼涼身影,口中喃喃自語:「無論如何,我都要親眼目睹他遭受應有的懲罰。」

姜懷虞輕輕搖了搖頭,溫言道:「那我先返回客棧,靜候你的歸來。」

她身懷六甲,不宜目睹如此殘酷的場景。

刑場之外,人潮湧動,層層疊疊,迎香與鄧申小心翼翼地護著姜懷虞,費盡周折才從擁擠的人群中脫身,剛踏上長街,天空忽然飄灑起細雨。

前方,一道清逸脫俗的身影躍然眼前,走近之後,他細心地將傘撐開,為她遮住飄灑的雨滴。

只是不知為何,凌墨的眉宇間似乎隱含著一絲淡淡的憂慮。

姜懷虞微笑著詢問:「凌公子,你不是曾說不會踏足刑場之地嗎?」

今日天色陰沉,大有雨意,鄧申身上攜帶了雨具,因此,凌墨顯然不是為了給他們送傘而來。

凌墨凝視著她片刻,語氣沉重地說:「我有事需要與你商討。」

他這樣的神情實屬罕見,姜懷虞不禁有些愣神,「怎麼了,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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