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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請您明白,我們即將前往的是牢獄,而非外出踏青游賞!」

姜懷虞冷笑一聲,反駁道:「即使是牢獄,我也非囚犯。提出這些合理要求,有何過分?彭班頭,我觀察您的年紀,想必已有家室。難道您的夫人懷孕時,您就能忍心讓她受苦嗎?」

彭霆辯論不過,滿臉不耐煩地一揮手。

「她所需之物,一律給她準備妥當!」

彭霆忍無可忍,情緒激動之下,猛然奪過一張硬弓,拉滿弓弦,箭頭直指凌墨。

凌墨全神貫注於抵擋來自牆頭的弓箭攻擊,對彭霆的舉動毫無察覺。姜懷虞在緊張的氛圍中,焦急地高聲警告:「凌公子,小心!」

她的話音未落,彭霆手中的箭矢已如電光火石般射出。

幸運的是,凌墨及時聽到了提醒,手中長劍揮舞如風,巧妙地將那支偷襲的箭矢擊落。

隨後,他遠遠地向姜懷虞投去一瞥,沒有絲毫猶豫,身形一晃,便輕盈地躍出了牆外。

目睹這一切,彭霆咬牙切齒,憤怒地下達命令:「立刻給我追!」

絕大多數的官差都沖了出去,他卻轉過頭來,目光凌厲地瞪著姜懷虞,「賤人,你居心叵測!」

他是故意分散兵力,給那個姓凌的製造逃脫的良機。

姜懷虞臉色驟冷,語氣堅定地說:「彭班頭,請注意你的措辭。」

彭霆聽聞此言,卻發出一聲冷笑,「賤人,你以為憑藉身份就可以橫行霸道嗎?今天你竟敢戲弄我如猴子一般?」

第244章

暮色浸染著青石磚鋪就的庭院,檐角銅鈴被晚風撞出清響。

姜懷虞攥著袖口湘妃竹紋,望著三步外裹在玄色官袍里的身影,繡鞋在青苔斑駁的石階上頓了頓,終是收了步子。

「好,我聽你的。「她垂眸時,金累絲步搖在耳畔輕輕一晃。

白玉京扶著廊柱的手背青筋凸起。他下頜青茬叢生,鴉青色官袍領口沾著幾星墨漬,聲音卻放得極輕:「這幾日...家中可還安好?」

「夫君安心。「姜懷虞指尖無意識絞著帕子,檀香混著院中苦艾焚燒的氣味縈繞鼻端,「妾身已囑咐各院閉門,連灑掃婆子都不許出院門。「她忽然想起什麼,眉眼倏然柔軟,「紫涵晨起還攥著撥浪鼓要爹爹...」

話未說完便見白玉京猛地後退半步,官靴碾碎一片枯葉。他喉結滾動,聲音沙啞得厲害:「別讓她沾我分毫。「說罷又放軟了語氣,「隔著窗欞遠遠瞧過...她鬢角新生的胎髮可理了?」

姜懷虞望著丈夫眼底的烏青,忽想起月前洪災初起時,這人在滂沱大雨中抱著啼哭的嬰孩,笨拙地哼著童謠哄睡的狼狽模樣。她眼眶發熱,卻只笑道:「前日乳娘用金剪子絞過了,像朵初綻的玉蘭。」

白玉京聞言低笑,笑聲驚起檐下棲鳥。他抬手欲撫腰間荷包——那是紫涵滿月時妻子繡的並蒂蓮紋,卻摸到個鼓囊囊的藥囊。笑意倏然凝固:「糧倉的鑰匙收在書房紫檀匣第三格,若...若時疫蔓延,你帶著紫涵從西角門逃走...」

「玉京!「姜懷虞突然打斷,羅裙掃過階前新冒的蕨草。她望著丈夫官袍下擺沾染的暗褐色藥漬,聲音發顫,「你可知前日朱雀街抬出多少口薄棺?那些大夫用艾草熏過的面巾,你當真時時戴著?」

暮色中傳來更夫敲梆聲,混著遠處此起彼伏的咳嗽。白玉京突然劇烈地咳起來,指縫間漏出幾點猩紅。他迅速將手背到身後,啞聲道:「昨日試的新方子,用黃連三錢、金銀花...」

話未說完便被姜懷虞攥住衣袖。素日裡最重禮數的女子此刻鬢髮散亂,鳳仙花染就的指甲深深掐進他袖口雲紋:「那些藥若有用,陳太醫怎會歿在城南醫棚?你當我不知這幾日刺史府抬出多少具屍首?」

白玉京身形晃了晃。他望著妻子發間微微顫動的珍珠簪,想起三年前洞房夜親手為她簪上的情景。那時紅燭高照,她說要與他共守這江南煙雨。

「懷虞...「他忽然伸手,卻在觸及她衣袖前生生頓住。指尖懸在半空,沾著未乾的墨痕與藥香,「城東永濟倉還有七千石粟米,我已命人混著石灰封存。若事態不可控,你...」

姜懷虞突然抬手,蔥白似的指尖虛虛點在他唇上。這個逾矩的動作讓兩人俱是一震,晚風卷著焚燒艾草的灰燼掠過他們之間。

「玉京可知,昨日紫涵開口喚人了?「她眼底浮著水光,嘴角卻噙著笑,「她對著你留下的官帽喊『爹爹』,乳娘怎麼哄都不肯睡,非要抱著那頂烏紗。」

白玉京猛地背過身去,官袍廣袖在風中獵獵作響。他望著院牆外漸次亮起的燈籠,喉間發出困獸般的嗚咽。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是衙役又來催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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