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薛懷躍會正視凌舒每一個哪怕是異想天開的想法。
他低頭拱她的胸口,扮演逗她開心的小狗。她設想過以後有空閒了可以養貓養狗,他馬上讓她願望實現的方式是,俯身做她的小狗。
「我跟你說,為什麼你所有的擔心都不成立——首先,你不知道就不知道,我永遠會主動創造條件靠近你。」
「——嗯,你可能會想,『那萬一薛懷躍就是沒有走到我身邊怎麼辦』,嗯,這也不用擔心。因為你是你,你是凌舒,你每一個思想和行動構成了你註定會得到幸福的結局,上天已經安排好了你會拿著幸福到底的劇本,你是幸福本身,不管和誰在一起,都是那個人的福氣。」
在昏暗的光線了,薛懷躍還是找到了她那雙陷入思考的眼眸,知道凌舒是容易多想的體質,便輕笑著隱藏他自己的傷感。
「所以啦凌舒小姐,你完全不用擔心你會不會幸福這件事,你這輩子註定會過得很好。你還是多愛護愛護我吧,不一定每一個時空因為你而幸福的男人都是薛懷躍。」
凌舒很好哄。很少被人按下性子耐心地哄過,所以在被哄這方面還沒有產生免疫力。
眼睛亮晶晶地問真的嗎。
「真的啊。」
保證世界上這個叫凌舒的女孩子一定獲得幸福,是薛懷躍從十八歲始立志要完成的事。
大戰後的困意疲憊來襲,凌舒閉上眼睛前,弓起手指摳了摳薛懷躍的掌心,呢喃著強調:
「不許冷暴力我……」
「我怕你在氣頭上,打我,罵我,不喜歡我啊。」
「不許……」重複了第二次之後,話講到半截,凌舒便睡著了。
「好哦。就算凌舒會生我的氣,會覺得我這不好那不好,我也不走開了哦。」
薛懷躍講著可能不會被聽到的情話。
他知道凌舒容易睡得不好,每當這類時刻,他刻意在
確認凌舒安穩睡著後再入眠。
薛懷躍的愛是不灼人的熱烈。
他在閉上眼睛前又吻了吻凌舒宛如凝脂的面頰,很彈很軟,一個陷入愛情的男人會變得很矯情,比如他感受到鼻尖凌舒的淡淡香氣後突然一下子矯情到想哭。
他的女孩能走到這一步,篳路藍縷,好辛苦,他不但要在她睡著後才入睡,這輩子都要晚她一步,奉給她花團錦簇的一生。最後在奈何橋邊,也是晚她一點點,但不叫她久等。
秦聞收到了這個季度第三次的漲薪通知,就知道老闆現在一定高興得春風得意馬蹄。
「什麼時候能吃到你的喜糖啊老闆。」看那張滿面春風的臉,秦聞敢開兩句玩笑了。
薛懷躍笑說:「快了,快了。」
還有一些瑣事,在堅定的雙向選擇面前不過是甜蜜的煩惱罷了。
見他們感情穩固,孟引章沒忍住在聚餐中大肆爆料:
「凌舒妹妹,你是不知道,躍躍當初暗戀的那個勁兒啊,像一隻憂鬱的剛從湖底水靈靈爬出來的男鬼。」
「有那麼誇張嗎?」薛懷躍不忿。
許玲瓏作證:「有!真的有啊!那種陰濕感,在水裡泡了三天三夜吧。」
凌舒笑得直不起來腰,歪在薛懷躍的肩頭。
薛懷躍的男鬼感是分階段的。目睹凌舒與身邊人的戀情,還被他們的吵架三天兩頭波及,能陽光開朗起來才有鬼。
看著凌舒笑,看著凌舒哭,沒有任何立場去安慰,只能遞一張紙巾才叫無力。凌舒有時候接過他的紙巾,吸掉淚珠,以為薛懷躍臉上刻意隱忍的淡泊是一種不明顯的譏誚,還質問過一句「你知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會有多難過」。
薛懷躍說「哦」,然後步履沉重地走開。
他知道的。他全然知曉。
回首望,那一條延綿漫長的路,多出現了一個人的腳印,風雪不絕,真的不冷了。
薛懷躍爭取失敗的還有同居,讓他懊惱了一個生活。
凌舒給出來的說法是不想那麼快就進入老夫老妻的模式。
薛懷躍不解:「哪裡老夫老妻了,我明明很身強力壯的好不好?」
「……」開了葷的男人就是變不會單純無害的草食性動物了。
在蕪湖,好歹睡的是兩個不同的房間,現在搬到一起住,每天從一個被窩裡從整齊到凌亂,說不定凌舒還會四仰八叉放飛自我。休閒時間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會真實暴露,沒有濾鏡。
自從知道了薛懷躍的暗戀史,凌舒開始有了偶像包袱,以薛懷躍的女神自居,高高端著,儘量展現完美的一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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