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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文遠上下打量了一眼謝淮岸,目光十分挑剔,他素來把謝淮岸當做自己的假想敵,說話夾槍帶棒慣了。

這次詩會,他拿出了自己十幾首詩,力奪榜首。

謝淮岸卻只作了一首,便已位居第三。

他心裡十分不悅,加之今日送拜帖,被拒,心中便更加鬱郁。

常文遠讓金玉樓讓出位置給他,站在書冊中間,將自己的詩畫放到了最顯眼的位置,擋住了夫子的山水圖。

金玉樓道:「喂,你怎麼樣這樣啊?」

「公子,你這畫怎麼賣?」一旁看著的小姐,很快便來問價了。

謝淮岸看著憤憤不平的金玉樓,將他拉到自己旁邊,道了句:「沒事,讓常兄多賣些字畫,也可補貼一些家用。」

他這話說得也並沒別的意思,謝淮岸自己便是這樣,一開始抄書賺錢,後面作畫賣畫,可是這話聽在常文遠的耳中便覺得分外扎耳,正要發難。

「謝公子,謝公子!」熟悉的聲音遠遠傳來。

第5章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李管家。

李管家臉上掛著討好的笑意,謝淮岸下意識的往他身後看去,以為池宴許也會跟著來。

畢竟這是為他舉辦的集會,為的便是替他相看夫婿。

這個事情到底在他心中留下波瀾,心湖微泛漣漪。

「你怎麼來了?」謝淮岸沒有看到池宴許,微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

李管家立即道:「聽說謝公子今日當值特地來找你的,可否借一步說話?」

謝淮岸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他說什麼,更不想在同窗面前說出,他已經跟池宴許成親了,畢竟這婚事長久不了。

大家都知道池宴許成親了,卻不知道他夫婿是何許人也,當時蓋著蓋頭,匆匆掰了天地便被送進了洞房裡。

這樁婚事,也是個糊塗帳。

謝淮岸跟金玉樓交代了兩聲,便出去了。

常文遠問了句:「那人是誰?看上去不是謝淮岸的家人。」

「好像是……池府的管家。」金玉樓摸了摸下巴,嘀咕道,「他來找謝淮岸做什麼?」

常文遠一聽是池府的管家,立即按捺不住,趕緊追上兩人的腳步,想要找管家幫自己搭個線。

幾人前腳剛走,池宴許後腳便走進了登科樓,一身蘇繡鶴紋錦衫,腰間繫著玉璧皮革腰帶,左右腰間掛著兩明晃晃羊脂白玉佩,肩頭披著披風上是成色極好的白色狐裘,襯得那張比盛春美色更甚一籌的小臉葉溫和了幾分,額頭上綁著的朱玉紅綢的額帶,將那雙茶金色的眼睛襯得格外好看。

池宴許的出現,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不認識他的人,心道這是哪裡來的小少爺,看上去實在富貴好看。

哥兒與尋常男子是有區別的,他們身上會長著一顆紅痣,但池宴許的紅痣位置長得比較隱秘,不認識他的人只會當他是尋常的男子,只是長得更俏麗些。

他的目光嫌棄的在登科樓里掃了一圈,目光落在金玉樓看管的字畫小攤上,發現沒有自己要找的人,他微微蹙眉。

掌柜的看到池宴許,立即上來迎他去樓上雅間去。

芸兒跟在池宴許身後目光四下找了一圈,發現並沒有見到謝淮岸,不由懊惱,不是說新姑爺今天在鹿鳴書院的字畫攤當值賣畫嗎?

雅間內,張征也正在跟林夫子聊天,池宴許的二姐池宴然也在,看到他便立即招呼過來,道:「許哥兒也來了,我就說你這愛湊熱鬧的性子,不可能坐得住。」

「二姐,姐夫,林夫子。」池宴許乖巧的跟人打招呼。

眾人便跟他寒暄了幾句,笑吟吟的招呼他坐下,在靠窗的位置品茶,樓下便是熙熙攘攘的街道,因為這次集會,還裝飾修繕了一番,從登科樓樓頂往下掛了很多彩色的小燈籠,到了夜裡,燈火萬千,燦若星河。

芸兒將池宴許的披風掛起,池宴然拉著他坐在身側,關心他的身體,池宴許漫不經心的答著,目光百無聊賴的看向樓下。

風起了,吹開了掛著的小燈籠,搖搖晃晃的,他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謝淮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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