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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記起來了。」池宴許確實記得有這個事。

芸兒又掰著手指在盤詩會上的趣事:「夜裡還有打鐵花,燈會猜字謎,登科樓里掛滿了各大書院才子們的詩作,其中鹿鳴書院摘得魁首,聽說新姑爺名列三甲哦。」

池宴許聽到這話,頓時眼睛一亮,隨後又懨懨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會寫詩。」

幹嘛要舔著臉去找他,看他春風得意嗎?

池宴許耿耿於懷,那人被管家欺負了,他幫他出氣,結果卻討不到好,搞得好像他跟管家串通一氣一般。

當時他那樣,儼然就是不信他。

池宴許覺得自己小肚雞腸的很,要是謝淮岸一直對他冷眼相待,他說不定就會跟書里寫的那樣,成為一個惡毒的……炮灰。

「你可以去看他啊,而且鹿鳴書院還收了一批咱們家送去的新衣裳,煙青色的可好看了,新姑爺穿上你肯定喜歡。」芸兒繼續慫恿池宴許。

池宴許心動了一下,隨後:「呵呵……」

芸兒絞盡腦汁,心想著一定要讓謝公子跟少爺服個軟,自家少爺是要人哄著的。

周升便匆匆從外頭回來,對著池宴許行了個禮,道:「少爺,李榮貪墨家裡財務的證據都找到了,我們可以立即報官,將他抓起來。」

池宴許立即來了精神,拿過周升給他的帳本,翻了很久,終於找到了拿他聘禮的帳目。

「哼,走吧,我要讓那個姓謝的知道,我們就是三書六聘成的親!」池宴許從榻上起身,臉上掛著得意的小表情。

芸兒趕緊張羅起來,喜滋滋地跟著他們一起出了門。

登科樓是平洲最大的酒樓,此地文化氛圍很重,經常舉辦詩會,以文化會友,鹿鳴書院也是江南八省最好的書院,夫子是翰林院告老還鄉的,每年名列前十名的學子是不需交束脩的。

如今的州府大人張征也便是從鹿鳴書院出去的,當年科舉時連中三元,風光無限。

詩會是他牽頭舉辦的,周遭地區的青年才俊們都來參與,便也吸引了不少大家閨秀哥兒,前來挑選夫婿,今日已是第三日,熱鬧不減。

謝淮岸跟金玉樓當值,將鹿鳴書院同窗和老師們的詩文畫作掛出來售賣,其中自然也有謝淮岸自己寫的東西。

金玉樓是個愛熱鬧的性子,根本坐不住站不住,看到有人進來便站起身來伸長了脖子張望,似乎在找什麼,沒見著人便坐下嘆氣一聲。

謝淮岸終於忍不住了,問道:「你約的人沒來?」

「也不是……」金玉樓垂著腦袋,嘆了一口氣,隨後扭過頭對謝淮岸道,「事情是這樣的。」

金玉樓這個話頭一出,接下來便開始喋喋不休,謝淮岸左耳進右耳出,不過也從他的話語裡截取到了幾個關鍵詞,反問道:「你是說,這次詩會是張大人為了幫池……池宴許少爺挑選夫婿辦的?」

金玉樓頓時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腦袋搭在桌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可是池少爺前些天成親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幸運兒被他相中了,他大約不會再來了。」

幸運兒謝淮岸聽了這話,不由沉默了片刻,道:「可能他……夫婿並不願意跟他成親吧。」

「你這話說的。」金玉樓支棱起身,有些生氣,「要是他要再找個,我也願意。」

謝淮岸大受震撼,儼然不知道池宴許竟然這麼受歡迎。

「你的意思是,等他和離後,要當他的夫婿?」謝淮岸再問了一遍。

「不是,當小我也願意。」金玉樓小聲嘀咕,臉上掛上了與他咋呼性子不符的羞澀。

謝淮岸無法理解,問道:「他有這麼好?」

「你不覺得嗎?」金玉樓疑惑的看著謝淮岸,池家可是很厲害的,書院便是他們家出錢建的,不知道出了多少達官顯貴,家中錢財無數,若是攀附上了他家,便是登上了青雲路。

「並不覺得,我只覺得他……」謝淮岸沉默片刻,道,「你也不一定要做小,等他同夫君和離後,你便有機會。」

「謝兄竟也在背後說人是非,咒人和離。」冷清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

常文遠今日沒有院發的煙青色新衣服,而是穿的自己家裡帶來的新衣服,一身水藍色外袍,裡面是月白色繡雲紋華裳,頭髮間插了個白玉的髮簪,簡單又出眾,他一出現便被吸引了不少閨秀的目光。

金玉樓驚奇的看著孔雀開屏的常文遠,問道:「常兄,你不是說有事不來了嗎?你這身衣服真不錯啊,哪裡買的?」

金玉樓說著就要去碰他的衣擺,常文遠嫌棄的抽回,拍了拍衣裳,冷眼掃了謝淮岸一眼,道:「背後說人是非,非君子所為。」

「常兄說的在理。」謝淮岸冷淡的回應,不與他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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