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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滿。

「丟不起這人。」

「什麼嘛!」池宴許瞪了他一眼。

發現幾天沒見,他清瘦了不少,眉眼的輪廓更深了,下顎線更加鮮明,眼底還有幾分陰影,一看就沒有睡好。

「你怎麼這麼憔悴?該不會太想我了吧?」池宴許自戀道。

謝淮岸幽幽的看他一眼,冷聲道:「生病了,沒胃口。」

池宴許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有些尷尬,不出聲了。

「你怎麼有空來找我?」謝淮岸又問了一遍。

池宴許立即興沖沖的說道:「小鳥出殼了,你跟我回去看看,再不回去,它們就要死了。」

「怎麼回事?」謝淮岸擰眉,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池宴許聽他語氣這麼鄭重,心道小鳥果然更難養,也收斂起了笑容,道:「你跟我回家看看?」

「嗯。」謝淮岸跟管事的告了假,便跟著池宴許離開了。

這一路走的都很快,池宴許只能小跑著跟上。

進了池宅,遠遠便聽到了高亢的小鳥叫聲,一聲比一聲尖銳,格外精神,根本聽不出來要死的樣子。

後院做雜事的王婆子見到兩個人回來,笑呵呵的將小雛鳥拿給他們看,道:「少爺,姑爺,剛剛在菜地里給鳥找了兩個蟲子吃了,它們可開心了。」

謝淮岸回頭看了一眼,池宴許正扶著門框喘氣,聽到話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你不是說它們要死了嗎?」謝淮岸怪異的問道。

池宴許點點頭,道:「我們沒有養過,你不回來教我們,萬一養死了怎麼辦?」

哦。

小心思真多。

無辜的大眼睛一派真誠的看著他,好似真不是要把他騙回來。

謝淮岸這幾日心中鬱結的一股氣,忽然就散了。

池宴許指著其中一隻鳥道:「你看這個,鼻子上還有個媒婆痣,長得真奇怪。」

「嗯。」謝淮岸瞥了一眼雛鳥,目光又落在他的身上。

「我最近學了一首詩,我覺得可以給它們取名,這個鼻子長痣的就叫擎蒼。」池宴許道。

「好名字。」謝淮岸挑了挑眉。

池宴許又道:「另一個就叫大黃,左牽黃右擎蒼,我是不是很有文化?」

謝淮岸被他逗樂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道:「是。」

第24章

海東青一天一個樣,從毛都沒有的皺巴巴小鳥,很快便成了毛茸茸的,睜大了眼睛一天到晚餓的嘰喳亂叫。

謝淮岸每天不再早出晚歸,好好給小鳥當起了奶爸,每天早上都去菜地里給海東青抓蟲子,十分負責。

池宴許也跟著他,拿著竹子編成的小盤子,裡面放了很多小蟲子,看著他蹲在菜地里找的仔細,問道:「這小東西怎麼長得這麼慢?我還等著他們飛起來,帶出去多拉風啊。」

「養小崽崽要有耐心。」謝淮岸說道。

說著又從青菜上找到一個小蟲子,池宴許立即拿著盤子去接,一邊感慨道:「那你真適合當爹,以後你對你孩子也會很有耐心吧。」

謝淮岸正好回頭,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一觸,池宴許依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他將蟲子放在盤子裡,道了句:「夠用了。」

「那我們走吧,待會你還要去書院。」池宴許從菜地里走出去,鞋子上沾了很多泥。

謝淮岸跟他身後,看著他鞋子上的泥把上好的新鞋子都給弄髒了,他忽然問了句:「你之前不是還說……」

「嗯?」池宴許轉頭看他。

「沒什麼。」謝淮岸冷淡的應道,反正他每次都是說說,什麼事情都不當真。

同樣的話也不知道跟多少人說過。

前幾天他就聽見池宴許夸芸兒時候說的話,跟他說的是一樣的。

只是很多話說得多了,別人會當真的。

沒心沒肺的傢伙。

池宴許莫名其妙,撇了撇嘴:「說話又不說完,又要我猜你的小心思。」

「呵呵。」謝淮岸皮笑肉不笑。

「你還笑了,我說過你該多笑笑之後,你就經常笑。」池宴許繼續道,「你笑起來真的好好看啊。」

謝淮岸立即板著一張臉,拿過他手中的小盤子,冷漠的離開。

謝淮岸餵完了小鳥之後,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的時候道了句:「這幾日我不回來了。」

「又不回來了?該不會在書院不好好讀書,被夫子罰了吧?」池宴許憂心忡忡的說道,小說里可是說謝淮岸未來會高中狀元的,這種學習狀態,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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