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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道走遠,他還愣在原地,不敢置信,沒想到謝淮岸竟然是這樣的人。

池宴許成親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在平洲城算是轟動一時,但是大家都不知道他成親之人是何許人也,因為那人是入贅的,成親當日聽說蓋著紅蓋頭,草草的拜了天地便入了洞房,一炷香的時間都不到。

如今過去了好幾個月,池少爺的夫君還沒有露過面,久而久之便有人傳出池少爺興許根本沒有成親,只是哥兒到了十八歲不成親會被指婚,這麼做只是為了躲避婚事,想要繼續逍遙。

這個事情大家很願意相信,也沒有人出來闢謠過,便越傳越廣。

而謝淮岸不會大搖大擺的說自己入贅池家了,池宴許則是認為,所有人都該知道,他成親的對象是謝淮岸,這還需要說嗎?

常文遠沒想過道貌岸然的謝淮岸,竟然會夜宿他的屋子!

池宴許回到了屋子,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反問道:「你不怕人說閒話了嗎?」

第26章

「常文遠不會說出去的。」謝淮岸淡定的回應道。

池宴許點了點頭,又吃了一口燒餅,扭頭就發現身側的人正在看自己,還以為他也饞這一口了,問道:「你要吃嗎?」

「不吃,你吃的滿臉都是。」謝淮岸提醒道。

池宴許擦了擦臉頰,也不吃燒餅了,疑惑道:「常文遠,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啊?」

「你剛剛不是還在跟他聊得很開心嗎?」謝淮岸瞥了他一眼。

池宴許道:「對呀,那不是你同窗嗎?」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道:「我想起來了,這人不就是上次跟誰一起污衊你偷錢的人嗎?可惡,我竟然沒有認出來,呸呸呸,我就不該吃這種壞東西的燒餅的。」

謝淮岸看他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涼水,噸噸噸喝下去,氣鼓鼓的,他不由輕笑一下。

「今天就算了。」池宴許默默原諒自己。

謝淮岸走到他面前,伸手把他鼻子上一粒碎屑擦掉,道:「這裡還有髒東西。」

很奇怪。

池宴許怔怔的看著他,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

「我去洗把臉,就可以休息了。」池宴許垂下目光,不與他對視。

池宴許跑出去洗了把臉,回來的時候頭髮還滴著水,像是臉洗了一半突然跑回來一樣,他發現謝淮岸已經坐在床邊,換好了衣服。

「洗好了?」謝淮岸問道。

池宴許訥訥道:「我剛剛去問了……師傅,沒有多餘的被褥了,你今晚不能打地鋪了。」

「……」

謝淮岸被氣笑了。

池宴許雙手叉腰,得意的說道:「所以,你今晚就睡床上吧,你睡裡面,我要睡外面。」

「哦。」謝淮岸面無表情。

池宴許擦了擦臉上的水,把衣服一脫,裡面是白色的中衣,他催促著謝淮岸睡裡面去,隨後自己也盤腿坐在床上,一邊語重心長的說道:「山里不比家裡,晚上很冷的,你大病初癒,還是睡床上的好。」

「你說得對。」謝淮岸掀開被角躺下,背對著他,十分冷淡。

池宴許這麼不會看人臉色的一個人,也發現他情緒不對,忍不住撓了撓頭,湊到他旁邊,問道:「你怎麼了?」

「睡覺。」謝淮岸閉著眼睛道。

「你是不是不開心?」池宴許問,「因為不能打地鋪睡?」

池宴許覺得他可能並不喜歡跟自己同床共枕,所以在家裡的時候,一直睡地上,後來病好了再回來,也一直睡老地方。

按照小說里寫的,他對那種事情很厭惡噁心?

就算躺一起也不願意?

謝淮岸幽幽的睜開眼,翻了個身,抬眸看他,道:「不是。」

「那是什麼?」池宴許追問道。

謝淮岸將他拉著躺下來,伸手搭在他的身上,道:「睡覺。」

「……」

池宴許呆了一下,智商突然上線,他否認不能打地鋪,並沒有否認自己生氣。

所以他肯定不開心。

至於這個原因的話。

池宴許開始猜測,道:「是不是因為你同窗把你趕出來,所以你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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