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樓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立即抬頭,看到謝淮岸的時候還驚了一下,隨後又看到兩個人手牽手,咋舌道:「謝兄,你怎麼也在這?」
謝淮岸鬆開池宴許的手,臉色陰沉。
池宴許道:「因為他是我夫君,你不知道嗎?」
金玉樓目瞪口呆,訥訥的點點頭,道:「現在知道了。」
這兩人還聊上了,旁若無人的,顯然沒有把謝淮岸還在現場當一回事。
他還是池宴許三書六娉明媒正娶拜過天地的夫君,他變心這麼快的嗎?
或者說,謝淮岸從來不知道他的心在哪裡。
金玉樓笑看著謝淮岸,道:「謝兄,就勞煩你今晚跟其他人擠一擠了。」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謝淮岸默了片刻,道:「你不是說待會要下山嗎?」
「啊?」池宴許懵了一下。
謝淮岸伸手將他拉著,力氣很大,將他從房子裡拉了出去,池宴許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跟金玉樓提醒道:「把門管好,別讓人看到你在這。」
手上的力氣加緊,池宴許疼了一下,擰著眉頭,問道:「你太用力了,抓的我好疼。」
走在前頭的人忽然停了下來,將他摁在牆上,沉沉的目光如虎狼一般危險的凝視著他,池宴許忘了手上的疼,呆住了。
下一瞬,他便又親了上來,帶著兇猛的怒意。
池宴許嘴唇被咬的有些疼,很快反應過來了,他剛剛沒有親夠,想要回房間去,結果有旁人在,不太好意思。
於是便找了個理由,把他拉出來了。
呼吸被盡數吞盡,他微微張口……
遠遠的聽到有人由遠及近的走來,說話的聲音進入耳中。
「那個謝淮岸不知道在傲什麼?」
「我知道了他的一樁醜事,肯定能讓他身敗名裂,吳兄,你能幫我找人打聽一下嗎?」
「怎麼說?」
……
後面的聲音倒是聽不到了。
兩個人的聲音謝淮岸都辨認出來了,但是他不想理會,心裡有著怒意,被玩弄感情,被欺騙……
池宴許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終於忍不住,推開他,啞聲問道:「你幹什麼?發情啦?」真是奇怪,平日裡正經的不得了的人,來了古鳴寺竟然變了一個人一樣。
謝淮岸上手摟住他的腰,讓他貼近自己,低垂著腦袋,額頭貼著他的額頭,說話靠得極近,他呼吸也不穩,問:「你現在喜歡別人了?」
「誰啊?」池宴許臉上紅紅的。
謝淮岸不問,只是看他。
所以對別人也只是玩玩的?
「我只喜歡你。」池宴許忽然又補了一句。
謝淮岸依舊不應,前面沒有忍住問他是不是喜歡別人,就已經輸了。
為什麼要在意這個?為什麼要問出來?
他喜歡誰,與他沒有關係,就算有關……他也不該更不能過問。
池宴許發現他好像不開心,這一次的心思很好猜,因為左右不過一刻鐘的時間,突然心情不好,他問:「是不是我讓金玉樓住我屋子,讓你回去睡,你不開心了?」
謝淮岸目光微微一動,沒有應聲。
池宴許忽然笑了一下,摟著他的脖子,腦袋架在他的肩上,湊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池宴許!」謝淮岸咬牙叫他名字。
「哇,我發現你好久沒有叫過我名字了,除了成親那日,你可以叫我許兒。」池宴許要求道,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他根本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還在這跟他開玩笑。
謝淮岸覺得自己簡直可笑的要命,他伸手要推開他,耳邊再次傳來他的聲音,他的手一頓。
「你說的是真的?」
「騙你是小狗。」池宴許道。
謝淮岸鬆開他,兩個人隔開了一些距離,思考著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金玉樓竟然是個哥兒。
之前他明明就很想給他做小,天天在那口嗨。
不過仔細想來,金玉樓確實有些不對勁,他從來不跟大家有過於親近的接觸,外出也不跟大家一起住大通鋪,這次來山上沒有單獨的屋子,據說他昨晚就去了書屋,看了一夜的古籍,所以白天在屋子裡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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