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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兄,你可得把握住池少爺,可別讓謝淮岸那種小人趁虛而入啊。」吳午也立即催促道。

溫如琅苦笑了一番,道:「我需要大家的幫助。」

「沒問題。」吳午立即道。

於是常文遠和吳午立即將書院那一群人全都叫了過來,溫如琅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說辭,以自己要回南原為由,問大家借一筆銀子。

溫如琅從一開始就給自己醞釀了很大的一齣戲,他聲稱自己是南原望族尉遲家的旁支親戚,家中父母不答應他跟池宴許在一起,所以才來平洲成親的,想的便是生米煮成熟飯,家裡不得不答應,這也算對應上了池宴許大婚除了姐姐姐夫,雙方家屬都沒來的事情。

有了這層光環的加持,大家紛紛獻上了自己的銀票,因為他們根本不怕溫如琅會跑掉,就算跑了,還能拿著借據去找池少爺要錢。

溫如琅把他們身上有的銀子應借盡借,橫掃一空。

到了深夜,溫如琅悄悄離開了書院,翻牆出去,不料正好遇上了看完書準備回家的謝淮岸。

兩個人在夜色下相逢,都不像是去干好事的,溫如琅心中緊張,難不成這人知道自己今晚要跑路,所以專門在這裡蹲他的?此人心計之深,竟恐怖如斯!

「謝兄。」溫如琅不過幾息便在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念頭,最後決定主動示好。

謝淮岸一臉冷酷,沒想到這麼晚還遇到了他,不由擰眉,轉身離開。

溫如琅快步上前,壓低了聲音道:「謝兄,我是來跟你告別的,以後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謝淮岸不明所以。

「感謝我吧,幫你解決了一個小麻煩。」溫如琅笑道。

謝淮岸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屁話,懶得理會,不過溫如琅知道他是個明白人,這種人手段極高,他找到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和同行文書,離開了平洲。

至於騙人他有沒有愧疚感,那自然是沒有的,他不騙人,自己就會餓死,還有書院裡的那些傢伙,也不是能考上科舉的料,不如將錢孝敬孝敬他,也免得上京城舟車勞頓費時費力,辛苦自個兒。

他,溫如琅,也算做了個好事。

謝淮岸回到池家的時候,除了值夜的幾個下人,大家都休息了,包括池宴許。

他躺進被窩裡,將人摟在懷裡。

「你回來了……」池宴許埋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謝淮岸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脊,稍稍安撫了一番,他便很快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公雞才打鳴,他便離開了池家,依舊是無人知曉他來回。

後院的傳言也愈演愈烈,認為就是他狼子野心,才招致少爺的厭棄,馬上就要被趕出去了。

最近,池宴許跟金玉樓的關係也挺好的,眾人便以為這是池少爺的新歡,都登堂入室了。

金玉樓便是想要知道宴禮的消息,之前還是旁敲側擊的,這次登門終於忍不住直接問了出來:「你可以帶我去見宴禮嗎?」

「二哥他……去戍守邊境了,你若是去的話,一路顛簸,怕你受不住。」池宴許皺眉道。

金玉樓聽到這話,不由呆住了,恰好宴禮的家書寄了回來,小廝匆匆遞來,芸兒接過,池宴許興沖沖的準備給二哥做媒,招呼金玉樓一道來看家書,打開信封,上面就兩個字:「已閱。」

「就這樣?」池宴許反覆翻看了一下信紙正反兩面,發現上面真的沒有寫其他的。

池宴許又看了一眼金玉樓,他還是痴痴的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麼。

池宴許立即將家書了收了起來,不打算讓他看到這個,順道低聲問芸兒道:「二哥有什麼口信嗎?」

「沒說。」芸兒瞥了一眼金玉樓。

池宴禮本來就是個冷酷的性格,傲慢的很,平日裡又喜歡獨來獨往,不知道金玉樓喜歡他什麼,但是目前看來,可能只是單相思,二哥對這位小時候在京城結實的哥兒,似乎早就沒什麼記憶了。

池宴許心中惋惜,但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支支吾吾的說道:「二哥……可能不太識字,哈哈哈,讓他小時候不好好讀書,家書都不會寫。」

「宴禮小時候是國子監最有才學的,他寫得一手好字。」金玉樓立即替池宴禮反駁。

池宴許摸了摸鼻子,是啊,那怎麼只會兩個字?

「他打小便不合群,總是獨來獨往的,那時候雲子衡欺負我,他還替我教訓了雲子衡,還被夫子教訓了。」金玉樓道。

二哥,看你造的孽,英雄救美不是這麼救的,救人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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