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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許迷迷糊糊的說道:「我要修理他,那個壞東西。」

「不理他就行了。」謝淮岸不知道為什麼他執著於把女兒送給自己做妾,當時好像說要給他生孩子,以後分池家的財產。

謝淮岸的手往下,輕輕撫摸著他的肚子。

池宴許又嘀咕了幾句:「他才是惡毒炮灰,我不是,我好得很。」

「嗯,你好得很。」謝淮岸不知道炮灰是什麼,但是不妨礙他誇他。

「你很壞的。」他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選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覺了。

次日一早,池宴許一腳把謝淮岸踹下床。

謝淮岸還雲裡霧裡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惹了大少爺生氣了。

之後外頭便聽到了池宴許罵謝淮岸的聲音,讓他以後都別回來了。

謝淮岸被訓斥的整個池家都知道了,然後灰頭土臉的走了。

芸兒把他的包袱也給丟出去,其他下人好奇的過來打探,都被芸兒一一斥責回去,讓他們做好自己的事情,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別亂打聽。

第33章

「聽說了嗎?姑爺把少爺推到湖裡去了, 少爺把他趕出去了。」

「還有啊,姑爺一直睡地上,連床都沒有沾過。」

「真的假的?」

「早上前院的下人, 親眼看到芸兒姑娘把姑爺的行禮丟出去了。」

「那他慘了,不知道少爺是什麼性子嗎?」

偏院的下人們圍坐一團, 開始八卦府上的新鮮事。

越傳越離譜, 最後變成了池宴許對謝淮岸非打即罵, 導致他心生不滿,想要謀害少爺,侵占池家家業。

胃口這麼大, 也不怕撐死。

池宴許對於府中下人的議論知之甚詳,謝淮岸晚上當然還會回來, 只是比平日裡更晚一點,他之前確實半個月沒有回來, 於是眾人便以為他真的被趕出去了。

書院裡也不安生, 溫如琅混得如魚得水, 很快摸清了書院裡到底誰是真的有家底的, 誰是裝富人的,但是這些都不妨礙他的計劃。

直到有一天,溫如琅被常文遠告知,謝淮岸正在插入他跟池宴許的婚姻,在他們中間當男小三了,這才引起了溫如琅的警覺。

「溫兄, 只要你一句話,我必定會幫你。」常文遠壓低了聲音,他對謝淮岸積怨已久,每每搶他魁首的位置不算, 還更受歡迎,這種人有什麼值得喜歡的。

溫如琅摸了摸酒杯的邊緣,端起一杯酒,擋住了臉上的表情,低聲道:「口說無憑,常兄可有真憑實據?」

「自然是有的……」常文遠開始將謝淮岸跟池宴許來往的事情說了一通,包括在古鳴寺在他屋子裡留宿,在院子裡親吻池宴許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溫如琅聽到這些,手中的酒差一點握不住了,口中的酒也噴了出來。

常文遠以為他受到了刺激,便道:「溫兄,你看這事該如何處理?若是你要我們幫忙的話,我們可以將此事搞到州府衙門去,張大人是你姐夫,必定會幫你的。」

「此事不宜聲張。」溫如琅確實受到了刺激,之前兩次看到池宴許去書院送吃的,第一次不知道送給誰,第二次他可以親眼看到他是給謝淮岸送的。

這樣看來,謝淮岸必定是池少爺的夫婿了。

想他溫如琅從懂事開始就靠行騙為生,從來沒有翻過車,這一次竟然犯了這麼低等的錯誤,在正牌面前裝逼這麼久,竟然沒有被揭穿。

他思索了一番,要麼是謝淮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裝他,要麼就是謝淮岸太沉得住氣了,打算給他來個大的。

當然,他也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把假的說成真的。

不過現在他失了主動權,他在明謝淮岸在暗,此子一直看著他打著他的名義欺瞞同窗,能隱忍至今,必定在圖謀什麼。

溫如琅很快便想清了其中的緣由,他肯定早就看出了自己的目的,好一個借刀殺人,自己不費任何心思便解決了書院裡排擠他的人。

心計深沉至此,未來必大有作為,他是萬萬不會招惹的。

溫如琅當即便決定撈一筆大的,根據這些日子跟大家相處來看,早就摸清了眾人的家底和喜好,而且這些人明年春夏之交便要上京趕考,每家每戶都攢了不少銀子。

溫如琅去過京城,知道考科舉還要打點關係,這些都得花錢,那可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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