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我冤枉啊。」溫如琅立即大喊道。
「冤不冤枉, 待會跟你的債主們說吧。」張征也冷漠的瞥了他一眼, 不怒自威。
溫如琅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立即知道這是為自己設的局,立即打算將功補過道:「大人,小的有要事稟告!」
「巧舌如簧,把他嘴巴給堵住。」張征也擰眉。
溫如琅趕緊道:「不是的,有水匪……嗚嗚。」
溫如琅再多的話便沒有說出口了, 倒是張征也聽到水匪這個事情,不由的擰眉。
淮水那確實有水匪作亂,不過聽說朝廷已經派人來圍剿了,平洲距離淮水還有一百多里地, 總不至於他們混進來,作亂吧?
城裡好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不管有沒有請柬的,只要家裡有些門路的,都被央求著家裡人帶來見識一番,沒有請柬的也不礙事,晚上還有燈會。
為池宴許舉辦的兩次宴會,讓平洲從未有過的繁榮,張征也也十分重視城裡的形象,灑掃的十分整潔乾淨,廣開大門,喜迎八方來客。
謝淮寶想找機會混進去,他要看看這是究竟怎麼回事,是不是池家真的破產了,所以要找下家聯姻?
才走了兩步,就被門口的守衛攔住了,道:「請出示請柬。」
謝淮寶氣沖沖的鬧了一番,隨後便被人趕走了。
「這不是我的寶寶嗎?」雲子衡的聲音傳來。
謝淮寶頓時愣了一下,看著眼前一身風華的男子,不言語了。
上次謝淮岸把他丟在平洲城,讓別人送他回家的那天,下了大雨,他無處可去,是雲子衡收留了他。
他雖然說話十分油里油氣,卻算是正人君子,尤其是他還是世子,算是他未來去京城的人脈之一,所以他再見雲子衡的時候也沒有之前那般對紈絝的態度。
「要我帶你進去嗎?」雲子衡笑道。
謝淮寶梗著脖子,道:「如果你偏要帶我進去的話,那我就……」
「行,是我偏要帶你進去。」雲子衡眼底笑意更甚。
謝淮寶眼中帶著些得意,瞥了他一眼,隨後又問:「你來這裡幹嘛?相看世子妃嗎?」
「哼,世子妃?」雲子衡忽然眸色變得狠厲起來。
不知死活的金玉樓,竟然敢逃婚,害得他丟盡顏面,他必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雲子衡有預感,今天可以在這裡找到金玉樓。
後院的廂房裡,池宴許替謝淮岸整理了一番衣裳,拍了拍他不染塵埃的肩頭,道:「真的太好看了,絕對是來人里最俊的,我好喜歡!」
池宴許十分滿意謝淮岸今日的穿著,一身玄色長衫,簡單的搭配了珠玉,頭髮上也配上了上好的玉冠,原本有八分容顏,一身好的穿搭便生出了十二分的俊美。
謝淮岸聽到他說喜歡,心情有些微妙,猶豫了片刻,道:「這樣,似乎有些太招搖了。」
「那我才能一眼就看見你啊。」池宴許笑眯眯的說道,「這樣跟我才天生絕配。」
惡毒炮灰配反派?!
池宴許甩掉奇怪的念頭,開始擺弄自己的衣服。
謝淮岸看他這般開心,也不好掃他興致,說了句:「我出去透透氣。」
「別到處亂跑,我等會來找你。」池宴許提醒道。
「嗯。」謝淮岸應聲。
他是真的出來透氣的,他輕輕捻著發間落下來的玉珠,沉眸看向遠方,這樣熱鬧的宴會,來人各懷心思,在這樣的時候公開自己的身份。
謝淮岸心裡莫名覺得有些怪異,不是不好,但是他覺得有更好的時刻。
或許是他們可以並肩站在一起的那天。
不過多想無益,池宴許顯然對今日的事情很興奮,他也說過可以說他們成親的事情,也不好敗了他的興致。
「淮安。」身後忽然傳來一聲陌生的男聲。
謝淮岸下意識的以為有人叫自己,轉頭看去,卻發現並沒人,他正以為自己聽錯了,準備回去接池宴許,便又聽到另一個稍顯不服氣的聲音道:「顧兄,我又沒說錯,淮水那邊水匪猖獗,還敢將這麼多人聚集在此,這不是等著被人搶嗎?到底是哪個缺心眼做的事情?」
「傅淮安,讓你閉嘴。」被稱作顧兄的人怒斥道。
「不說就不說唄。」傅淮安無所畏懼。
謝淮岸皺眉,姓傅,名字跟他一樣,聽聲音也不是平洲人士,好像是京城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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