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壞了本王的大計,本王必定要剝了你們的皮。」謝淮岸陰沉著一張臉,氣勢十足。
「顧大人!您就是顧大人吧。」水匪果然不認識謝淮岸。
常文遠便嚇得立即跑路了,連要債的事情都忘了。
池宴許猛地甩開常文遠,黑著臉道:「你撒謊!」
「沒有,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常文遠急於解釋。
池宴許立即命令芸兒,道:「先穩住他,我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少爺,周大哥,跟著少爺。」芸兒立即將常文遠制住。
周升跟著池宴許,一起去了後院。
前院裡,帶頭鬧事的人已經上了高樓,那些沒有聚在後院的學生也開始應和,他們說池宴許欠錢不還,池宴然立即開口穩住情緒激動的人,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便將池宴許夫婿打著池家的名聲,借錢不還的事情說了出來。
池宴然說話聲音十分溫柔,道:「若此事當真,我自然會把銀子連本帶利還給你們。」
幾個人便開始訴說借錢事情的前因後果,所有人都被此事吸引了注意力,說到池家兒婿天天跟大家一起去酒樓吃飯從來不付錢的時候,眾人的眼神有些微妙,怎麼可以這樣?看來嫁的所非良人。
說到他問所有人借了銀子之後便消失無蹤,找不到人,去池家要錢,也都被下人轟出來,有人家裡老母親病了,都沒錢抓藥,有人的銀子是用來修祠堂的,還有人的銀子是寡母漿洗衣服,十指都凍爛了攢出來的……
當然,這些人的銀子,池宴許第一波就給了,說出來只是為了先抑後揚一下。
所有人都憤憤不已,恨不得要將那個池家兒婿給揍一頓,不過他們到底在池家的地盤上,不敢說什麼過分的話,只能眼神交流。
有人疑惑道:「是不是搞錯人了?」
池宴然聽著也點點頭,道:「據我所知,我弟夫,每日都去書院,從來沒有缺過課,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啊?怎麼會,難道溫如琅不是你弟夫?」帶頭的人問道。
池宴然搖搖頭,道:「當然不是。」
「報告夫人,剛剛抓到了一個偷請柬混進宴會的人。」余捕快適時的出現,將溫如琅帶到眾人面前。
鹿鳴書院的學生一看是溫如琅,立即衝上去胖揍了他一頓,喊著要他還錢。
「這並不是我弟夫,你們或許遇上了騙子。」池宴然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瞥向一旁的石拱門。
小許不是說這個時候會帶著謝淮岸出現嗎?怎麼還沒有出來?
池宴然放慢了說話的速度,張征也也出現,將他們審問的結果當眾說了一番,眾人才知道溫如琅竟然是個惡貫滿盈的詐騙犯。
「我的銀子啊!那可是我的全部身家。」得知溫如琅已經將騙到的銀子全都花完了之後,立即有人崩潰的大哭。
他們不全是寒門子弟,但是家境殷實的被騙的也多。
幾個大男兒哭成一團,來賞花的千金小姐們都失了興致,池宴然見池宴許久久不來,也不能讓他們真的一直哭著,便將原定的解決方案告知了他們。
池家會資助他們讀書,之後兩年以及去京城趕考的盤纏,都會由池家來提供,若是他們能考取功名,那溫如琅騙走的銀子,將會連本帶利的由池家給他們,當做一筆激勵金。
而那些一開始從池家拿回銀子的人,也覺得有些震撼,他們今天是來出謀劃策的,但是不明白為什麼池宴許願意給他們銀子。
他們私下裡去問了池宴然,池宴然說:「因為小許知道你們家的情況,若是不給你們這些銀子,你們可能就走投無路了。」
前院子的事情都解決了,池宴許還沒有出現,池宴然心中隱有不安,溫如琅嗚嗚的吐掉了口中的布條,道:「大人,給我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池宴許到了後院,十幾個凶神惡煞穿著家丁衣服的水匪正綁了一批人,謝淮岸輕描淡寫的坐在石凳上,指著其中幾個人道:「這幾個老弱婦孺丟在半道,帶太多人回去,浪費糧食,讓他們自生自滅。」
「你知不知道我是……」傅淮安也被綁了起來,罵罵咧咧大罵著謝淮岸。
謝淮岸冷眸掃了他一眼,道:「聒噪,讓他閉嘴。」
賊匪立即一耳光打在傅淮安的臉上,隨後用麻繩綁住了他的嘴巴。
「好了,我們回去吧。」謝淮岸慢條斯理的說道,那氣勢陰狠冷酷,好似真的跟這些賊匪是一夥的。
「可是大人,我們還沒有抓幾個有錢人,就這麼兩個夠了嗎?」賊匪里為首的那個,詢問道。
謝淮岸半垂著眼眸,忽然想到了什麼,笑道:「那我們把平洲城最有錢的池家少爺給抓回去吧,他們家有兩座金山,幹完這一筆,你們下半輩子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金山!?!!」賊匪們頓時瞪大了眼睛,驚喜不已,立即道,「大人真是消息靈通,我還說平洲有什麼好劫的,吾等唯大人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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