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李榮硬著頭皮承認,心中如打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做妾的那些話。
池宴許哼笑了一聲,對傅淮安道:「我知道你是誰。」
傅淮安傲慢的一抬下巴,道:「還算你有些見識,若是你現在跪下向我道歉,我可以饒你不死。」
「笑死,你一個家奴,還敢這麼跟我說話。」池宴許一臉傲慢的說道,「他,我家下人,只要我沒有讓他滾,就是下人,你一個下人家的女婿,家奴。」
傅淮安暴怒,道:「老子是武安侯世子,你聽清楚,我是武安侯世子。」
「還是那句話,強龍難斗地頭蛇,上一個在我面前裝世子的人,怎麼了?」池宴許問芸兒。
芸兒思索了一番,笑著嚇唬道:「自然是打斷了雙腿,沉塘了。」
池宴許眯了眯眼睛,眼中透著危險,看向傅淮安,道:「所以,選一種死法吧,你這個假世子。」
謝淮岸回來的時候,聽到的便是池宴許的這句話。
他下意識的抬眸看去,微微有些驚訝。
假世子?
他似乎只是告訴他,自己不是謝家夫夫的兒子,並沒有說其他。
所以,他是猜到了傅淮安才是謝家夫夫的兒子嗎?
「你你你……什麼假世子,你在胡說什麼?本世子名叫傅淮安,真真實實的武安侯世子,你冒犯我,我可以治你的罪。」傅淮安暴跳如雷。
池宴許哼笑一聲:「誰能證明?」
傅淮安驚呆了,左看右看,發現自己身邊並沒有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就連李采也似幡然醒悟一樣,遠離了他身邊一些。
「在我的地方,我說你是假世子便是假世子。」池宴許雙手環胸,輕描淡寫的說道。
謝淮岸聽到這裡,發現自己多想了,他應該是想要把傅淮安激怒,趕走,離開平洲。
否則,他在平洲出了意外,顧連城他們便有發兵的理由。
第48章
幾個人被池宴許的囂張跋扈驚得啞口無言,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信口胡說,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活脫脫一個惡霸地主,傅淮安豆大的眼珠子瘋狂的轉著, 他就是要找到一個證明自己身份的證據,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 從胸前的衣襟里拿出了一個玉牌, 憤怒的懟到池宴許的面前, 道:「這是我武安侯世子的令牌,上面有我的家印。」
「……」池宴許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東西,又看了一眼傅淮安。
李采看到這個令牌又下意識的往他身邊靠了靠。
傅淮安偏要把玉牌往池宴許面前送, 道:「老子是武安侯世子,你給我看清楚仔細了, 拿著看,捧著看。」
池宴許沉默著, 在傅淮安看來, 他就是被自己震懾住了, 可憐的自尊心得到了些許滿足, 在他催促的目光下,池宴許接過了那枚玉牌。
他轉身對著陽光看了一眼,眼角的餘光便瞥到了謝淮岸,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那的,不知道有沒有看到自己剛剛欺負人的樣子。
「看到了吧?」傅淮安此時的心情比池宴許緊張多了,生怕他不識貨, 繼續羞辱自己的身份。
傅淮安就是那種又自大又自卑的心態,小時候生母病逝,後來武安侯娶了續弦,繼母生的孩子也是嫡子, 他又沒什麼才幹,在京城總是被其他貴子們嘲笑。
這一次跟著顧連城出來,被水匪捉了,被顧連城半路丟下,雖然現在住在李家村,可是謝家夫夫對他傾盡所有的態度,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所以繼續的呆在這裡。
還有,他不敢離開回京,怕在路上遇到危險,只有在平洲才是最安全的,顧連城不敢隨便派人找他麻煩。
他緊張的盯著池宴許,道:「你仔細看看。」
「看好了,傅淮安是吧,你去把名字改了,誰讓你跟我夫君一個名字的?」池宴許收起玉牌,擰眉瞪了他一眼。
傅淮安驚駭到了極點,便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指著他,又指了指自己,反問道:「我……武安侯世子……你讓我改名?」
池宴許道:「誰能證明你是?」
「你不是看到我的玉牌了嗎?」傅淮安急了。
池宴許眉眼帶笑,將手中的玉牌舉起來,反問道:「你在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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