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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根本不搭理他。

多說無益,大家還是報了官。

這種殺人的大案子,手段又極為兇殘,已經引起了民憤了,兇手顯而易見便是傅淮安,只要抓到傅淮安的人,便可升堂審訊定罪。

謝家一家子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心裡祈禱傅淮安趕緊跑路。

傅淮安連夜離開李家村,還帶著從老李家由李采偷拿出來的銀子,被抓到的時候,正在以北的五十里路,前往雲州城的路上。

問題出在這裡,張征也派出去的捕快要將他抓走的時候,雲州城的衙門像是早早收到了消息,派了很多人來攔住了他們。

雲州城已經出了平洲的管轄,是雲子衡家族的封地,亦是顧連城帶剿匪軍隊駐紮之地,兩地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這次卻聞聲而動,得到的消息之快。

雲州城州府聽聞這個案件之後,修書一封給京城,轉而又對張征也說,人雖然是在平洲管轄內犯事的,可是他無權在雲州城抓人,而且抓的還是武安侯世子,更是不行。

雲州城州府還說自己會收押傅淮安,其他事情容後再議。

這消息一經傳出,劉淑立即暈了過去,哭喊著自己閨女就這麼被畜生糟蹋弄死了,為什麼不能還眾人一個公道。

雲州城那邊完全聽不到下面的聲音,說是收押了傅淮安,實則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把他當做座上賓。

傅淮安見此情形,立即一掃之前的擔驚受怕,在雲州城州府當了幾天有教養的貴公子。

雲州城那邊一派祥和,倒是苦了平洲州府,李家夫婦天天在衙門門口擊鼓鳴冤,哭天搶地,原本只是李家村知道此事,現在整個平洲都知道了。

李榮的女兒要跟人私奔,偷了家中所有錢財,結果被人殘忍殺害,隔壁的雲州城還包庇兇手。

事情越鬧越大,之前張征也審訊自己小舅子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張征也是青天大老爺,現在所有人都寄希望於張大人,希望他能還李家一個公道。

此時的張大人正愁容滿面,拿著文書寫了又丟,丟了又寫,一時不知道該寫給誰。

池宴許跟謝淮岸來到他書房的時候,便看到一地的紙團,池宴然道:「你姐夫這幾天都睡不著,還有,我們聽說,雲州城那邊想要找個其他的人來頂包。」

「這怎麼行?」池宴許頓時瞪大了眼睛,「怎麼殺人了還能讓別人來頂包?這個爛人,一定要把他給定罪了。」

張征也道:「當時就差那麼一丈遠的路程,我們若是提前一點抓到他,這就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我現在要上書給尉遲大人……」

「你應該上書給皇上。」謝淮岸撿起來地上幾張揉成一團的紙,見上面每一個開頭都是尉遲大人,可見他並沒有想要將此事告知皇上。

張征也愣了一下,反問道:「可這是在咱們南原發生的事情,天高皇帝遠,陛下會管嗎?」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張大人若是抱有這樣的想法,那平洲肯定很快遭至災殃。」謝淮岸看著張征也。

張征也無端覺得背後冒出一股冷意,他忽然下定了決心,知道該寫什麼了,提筆洋洋灑灑寫了一封奏摺,快馬加鞭送去京城。

同時也跟雲州城的州府不斷的交涉,想要他們將傅淮安送回平洲審訊。

不過每一次都被打官腔糊弄過去了。

池宴許這些天也不太開心,整日愁眉苦臉的,他在思考,一思考就發現謝淮岸好像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他問什麼問題的時候,謝淮岸就不告訴他,總是說自己會解決,讓他安心。

這不,他現在垮著個臉,身旁的人還在那看書,好像書比他還好看。

這讓他不由有了些危機感,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跟自己想像的不一樣。

他深思了一下,便覺得自己雖然沒有跟小說裡面一般漠視謝淮岸,可是小說的走向似乎並沒有變化,他硬要往上面湊還是可以湊得上的。

比如李家村的民憤,導致平洲城不保,顧連城提前派人來打探消息。

至於謝淮寶……他現在有親哥護體,顧連城已經跟他提前見面,雲子衡跟他相處甚歡,這不是妥妥的人生贏家嗎?

池宴許勉強擔心了一下自己的未來,忍不住問了句:「你說傅淮安為什麼要殺了李采?」

「嗯,可能知道了他什麼秘密。」謝淮岸放下手中的《沉冤錄》,將自己的推測說出來,「傅淮安當日被你羞辱了……」

「我怎麼羞辱他了?」池宴許不服氣道,「說得好像我是什麼惡毒壞人一樣!」

「那日,你不信他是世子,他看上去……十分受挫,所以他肯定著急回京城,當晚便要走吧,李采那樣子,看上去也想跟他一起走。」謝淮岸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推測,他從謝家拿不到銀子了,所以想要李採給他拿銀子,李榮家是有銀子的,兩個人在稻田裡相會,其實傅淮安有銀子,帶著李采離開完全可以的。」

「對呀,為什麼要把她給殺了呢?」池宴許完全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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