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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池宴許覺得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膩歪的情緒在裡頭,好似有些生氣,池宴許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但是此時該生氣的是他自己,便道:「好呀,你已經夜不歸宿了,還好幾日了!你為什麼不跟我報備?」

「因為前些日子養病,落下了不少功課,我需要補回來,不然明年考不中,讓你失望了。」謝淮岸半垂著眼眸,長長的睫毛擋住了眼底的情緒。

池宴許迷迷瞪瞪的,愣了好久,問道:「那你要什麼時候再回去睡呀?」

「先暫時睡在這裡好了。」謝淮岸不說什麼時候回去,他現在心情有些複雜。

池宴許氣鼓鼓的,盯著他看了好久,就走了。

夜裡的燈火跳躍著,渺渺的燭火無法讓人在初冬的夜晚暖上分毫。

池宴許同樣覺得好冷,用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裹住,還是發抖,今年怎麼天冷的這麼早?還有可以替自己暖被窩的人為什麼不回來了?

他果然不喜歡自己,他根本不愛他,一直都在演,他是不是覺得面對他的時候特別噁心?

池宴許胡思亂想的時候,開始發熱生病,於是變得更加敏感脆弱,變成了愛哭鼻子的嬌氣包。

第56章

等到次日, 芸兒發現池宴許沒有按時醒來,一覺睡到大中午,才意識到不對勁, 他已經燒的不省人事了。

叫來大夫整治了一番,喝了藥, 卻依舊高燒不退。

池宴許不是一直處於昏迷中的, 而是斷斷續續的有意識, 聽著耳邊焦急的聲音,每一次都是芸兒在那跟大夫交涉,也沒有聽到謝淮岸來看過自己一眼。

果然是演的, 現在可以從自己身邊離開了,他便裝不下去了。

芸兒下午的時候來給他送藥, 叫他起床喝藥。

池宴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她坐在床邊, 立即將藥碗一砸, 道:「我不喝藥……病死算了……」

「呸呸呸, 少爺可不能說這麼晦氣的話, 你一定會活的長命百歲的。」芸兒趕緊替他去去晦氣。

池宴許不聽不聽,裹著虛弱的閉上了眼睛。

芸兒哪裡看不懂他的心思,便道:「之前姑爺來了好幾次了,看你沒有醒,高燒不退,好擔心。」

「那……」池宴許應了一聲, 又覺得不對,問道,「那他現在去哪了?知道我沒有醒,就不能在我床邊守著嗎?」

「我想著少爺還在氣他, 便找了理由讓他出去了。」芸兒勾著他與自己搭腔。

池宴許果然忍不住,強打起精神道:「那他就真的走了?」

「是啊。」芸兒點點頭。

池宴許氣的牙痒痒的,看上去倒是精神了不少,芸兒接著又說了句:「姑爺便去幫你煎藥了,剛剛那碗藥就是他煎出來的,打翻了。」

「……」池宴許看了一眼低聲的藥湯,道,「那讓他繼續煎,親自送來,我才信。」

「好的,少爺,奴婢這就去告訴姑爺。」芸兒立即退去。

謝淮岸讓芸兒送藥進去,自己在門口等著,聽到池宴許在裡面耍小脾氣,也聽到了他後面的交代,於是便在芸兒出來之前,重新回到了廚房去給他煎藥。

芸兒匆匆趕上來,見到謝淮岸沉默的背影,趕緊追上,道:「謝公子,您去屋子裡陪著少爺吧,藥我來煎便是。」

「他不是讓我去煎藥嗎?」謝淮岸道。

芸兒笑道:「煎藥不煎藥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去他面前,少爺這些小心思很好猜的。」

謝淮岸垂眸看著忍俊不禁的芸兒,不由沉思片刻,反問道:「你跟少爺身邊很久了嗎?」

「對呀,我自小跟少爺一起長大。」芸兒點點頭。

「你很了解他?」謝淮岸問道。

芸兒蕙質蘭心,很快便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意思,便道:「少爺是什麼心思都藏不住的,而且讓他喜歡的人很少,自小到大便是最喜歡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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