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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麼啊?

池宴許有些心浮氣躁的,每日遛鳥都沒有心情了,恨不得自己立馬跑去京城,看看這傢伙在外面到底在幹什麼。

他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去京城,南邊便發生了大規模農民起義。

原因便是去年黃河下游發生了水患,淹沒了無數的田地, 當今天子是個貪圖享樂生性多疑的無能之輩,自然不會管理此事,便由朝中官員隨意處置,貪墨了朝廷的賑災銀兩, 導致無數的百姓流離失所。

起義之勢從幾個月之前便開始了,都是各地小打小鬧,這一次是幾方小勢力匯聚成一團,集結成十萬人的起義軍,兩個月便占領了十五座城池,所到之處民心所向,十分受百姓愛戴。

池宴許打算離開平洲的念頭剛剛起,便得到了家中喚他先回南原。

【朝中有變,速回南原】。

八個大字,便說明了當下的局勢十分緊張。

池宴許心急火燎的問道:「那謝淮岸在京中該不會有危險吧?」

這封家書十分不一般。

池宴許就算看過小說,此時也不知道會如何,小說里確實記載了南邊起義的事情,此事是顧連城帶兵鎮壓,大獲全勝,可是此事與自己無關,因為那時候他們家因為水匪的事情已經失去了平洲,他灰溜溜的跑回了南原。

而謝淮岸則逃了出去,隱姓埋名,拿著路上撿到的文書和戶籍進了進城考中了科舉,他在原文中與門閥尉遲家根本沒有關係。

此時的謝淮岸卻是尉遲家的兒婿,若是朝中有變,必定也會遭受災難。

池宴許急得要死,加之這麼久沒有得到謝淮岸的家書,他便以為他出了意外。

因為他尚未得到謝淮岸的消息,便想留下來呆幾日,這一呆便失了離開平洲的機會。

顧連城帶著五萬精兵南下鎮壓反叛軍,要將平洲徵收為臨時駐紮地,帶著聖旨,若尉遲家不從便歸為反賊,軍中還帶著一位貴女——俞頌雅。

俞頌雅此人是當今皇帝姐姐的女兒,在京中十分張揚跋扈,宛如另一個池宴許,她眼光也如池宴許一般,相中了謝淮岸。

此次前來,便是命令池宴許同謝淮岸和離的。

池宴許看著顧連城帶著俞頌雅大張旗鼓的坐在自家高位上,自帶管家僕人沏了茶,宛如進了自己家。

「我說的要求,你考慮的如何?」俞頌雅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

「你是說,要給我兩萬兩,讓我跟謝淮岸和離?然後他跟你成婚?」池宴許反問道。

俞頌雅揚了揚下巴,道:「是這樣。」

「你想得美。」池宴許自然不會答應。

俞頌雅嗤笑一聲,道:「今日不管你答不答應,這婚事是離定了。」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和離。」池宴許硬氣的說道。

芸兒在一旁扯了扯池宴許的衣袖,想要說什麼,卻被池宴許呵斥了一聲:「閉嘴。」

俞頌雅嗤笑一聲,道:「我看中他,是他的福氣,跟你在一起有什麼好處?若是你不答應和離,我一聲令下,五萬鐵騎今日便踏平平洲。」

池宴許聽了這話,冷笑道:「這邊是你們天潢貴胄的氣度嗎?帶來的士兵刀劍不對準反賊,反倒對著我們這些普通百姓?」

「哦?是嗎?難道不是平洲被叛軍占領,我們帶兵圍剿嗎?」俞頌雅偏了偏頭,問一旁靜坐著的顧連城。

顧連城聽到此話,不由笑了笑,道:「確實,池少爺在戰亂中被叛賊殺害,我們會幫你報仇的。」

「你們……你們打算顛倒是非!」池宴許氣得臉色鐵青,「你們難道能隻手遮天不成?」

「隻手遮天不敢當,你是活著和離了?還是想讓謝淮岸喪偶?」俞頌雅淡淡的說道,「還有啊,這平洲城幾百戶的人家的性命,全都掌握在你手裡。」

池宴許聽到這話,不由沉默下來,之前的銳氣此時消失無蹤,他開始在心中權衡利弊,卻依舊心有不甘,問道:「就算我跟你和離了,他也不願意娶你!」

「怎麼不願?你看這是什麼,這是謝淮岸寫給我的情詩。」俞頌雅洋洋灑灑拿出來十幾封信丟在池宴許的臉上,白紙鋪成開來,散落在地上,黑色的墨跡洋洋灑灑,寫盡了無數的思念和情意。

池宴許接過一張信,上面的字跡刺痛他的眼睛,在書房陪他讀書寫文章這大半年,怎麼會不認識他的字?

「你該不會連他的字跡都不認識了吧?」俞頌雅挑眉問道。

池宴許咬牙道:「你們要說到做到!」

「哦?」俞頌雅看了一眼顧連城。

顧連城道:「只要你答應,我們自然會放過平洲城的百姓,畢竟他們是無辜的。」

「好。」池宴許點頭應道。

寫了謝淮岸名字的和離書,此時終於派上了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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