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冤枉的,難道你查不出嗎?」池宴許推開他。
謝淮岸不置可否地垂眸看他,將手放在他的腰間,將他拉近自己的懷裡,道:「查不查得出來,得看你的表現。」
「……我表現不好?」池宴許問道。
謝淮岸哼了一聲。
池宴許差一點被他帶歪了,道:「你這是威脅我,剛剛你家下人還說你兩袖清風剛正不阿,我哥哥明明就是被冤枉的,你怎麼可以這麼……」
「我怎麼?這是跟你學的,比起你,我還差得遠了。」謝淮岸打斷池宴許的話。
池宴許愕然,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平洲搶婚的事情,當年他不顧謝淮岸的意願,強行讓他入贅,受盡屈辱。
他原來一直還在耿耿於懷,所以他才會找機會報仇對吧?
「怎麼了?忘記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謝淮岸繼續問道。
池宴許張了張嘴,半響後才問了句:「我以為……」
「以為什麼?」謝淮岸眯著眼睛,危險的氣息蔓延開來。
以為你也曾有那麼一點喜歡我的,原來心裡只有怨念。
以前種種,或許只是他委曲求全罷了,為了早日脫離自己。
他那日便想將他丟進狗籠子裡,被狗咬死對吧?
池宴許垂下眸子,原本那些小心思此時也煙消雲散了,道:「對不起,我……我知道錯了,希望謝大人不要跟我一般計較,當時我年少不懂事,耽誤了大人的前程,按照大人的身份和相貌,就算配天仙也是綽綽有餘的。」
謝淮岸陰沉著臉,忽而一笑,陰惻惻的問道:「既然都耽誤了……那你打算如何賠償?」
「我……」池宴許擰眉,想不出來一點。
謝淮岸哼了一聲,道:「在你我之間的恩怨了斷之前,你哪裡都不能去!」
池宴許怔怔的看著他,慌亂的模樣在謝淮岸看來,心中生出幾分煩躁,威脅的話說出口,卻不是他的本意。
他伸手擋住他的眼睛,池宴許立即捂住他的手,有些緊張的說道:「你不可以挖我的眼睛。」
「閉嘴!」
他嘴裡就冒不出一句讓人愛聽的話,謝淮岸有些惱火的,卻又無計可施,生氣的咬上了他的嘴唇。
池宴許吃痛的悶哼一聲,他咬上他舌頭的時候,池宴許不由瞪大了眼睛,眼前看到的卻一片漆黑,他該不會咬斷他的舌頭吧?
他想的有些多了,等回到了房間後,他才明白過來,這人想要做什麼。
……
他擔驚受怕的,體驗不是很好,不過對於謝淮岸來說,倒是興致很好。
從下午折騰到了深夜,池宴許最後一直捂著肚子,一直喊疼,閉著眼睛汗涔涔的小臉煞白,看上去真的難受得厲害。
謝淮岸立即緊張起來,趕緊讓人去叫太醫來。
太醫來之前,謝淮岸還給他擦洗了一番,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池宴許真的是病得厲害了,恍惚間睜開眼睛,似乎還看到了他心急如焚的模樣,耳邊還傳來了他的道歉的聲音,說什麼他倒是沒有聽清楚。
池宴許只是太緊張了,導致胃裡很難受,加上一直沒有吃東西,體力消耗太大。
不過現在這樣的倒是顯得十分脆弱易碎,他緊緊的拽著謝淮岸的手,謝淮岸一直說:「我在,我在,別怕。」
池宴許迷迷糊糊的,聽到太醫來了,太醫恭喜了一番謝淮岸,太醫又走了。
等到他再醒來的時候,謝淮岸坐在床邊,冷冷的盯著他,睡夢中擔憂的模樣好似不曾出現過,他現在渾身散發著冷意,外面天色還未亮,整個人的臉匿藏在黑暗中,看上去十分不好招惹,比起昨日威脅人時更為可怕。
池宴許剛剛醒來,還有些迷糊,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聲音有些沙啞,問道:「什麼時辰了?」
「那人是誰?」謝淮岸聲音宛如含著冰碴子,不帶一絲溫度。
「誰?」池宴許問道。
謝淮岸又問了句:「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池宴許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又揉了揉自己的胃,道了句,「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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