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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屏上還蹦著冷炎很早之前給他發的消息。

【冷少:我靠】

【冷少:我可看見你把人抱走了】

【冷少:你上人家車幹啥去】

間隔了十幾分鐘。

【冷少:說真的江潯】

【冷少:我覺得你是典型的,不是恨他,你是恨他不愛你】

【冷少:反正我勸你悠著點,別自己作完以後自己心疼】

江潯沒回,不知道回什麼。

他不知道自己對謝景珩是什麼情緒,以前不知道現在也不知道,不是恨嗎,那是愛嗎。

就是,就是忍不住而已。

……

第二天,謝景珩一覺睡醒,最先感覺到的是宿醉後的頭痛,然後是胃長時間沒進食的鈍痛,腰背倒是難得沒怎麼疼。

他習慣性地在枕頭邊摸自己手機,結果摸了個空。

偏頭看到手機在床頭柜上充電,旁邊是一杯水,壓住一張紙。

他伸長手臂去夠那張紙和手機,紙上是江潯的字跡:

今天不用去公司,我和陳特助說了。

謝景珩腦袋轟的一聲,江潯。

昨天的事爭先恐後衝進大腦,他玩遊戲喝酒了,江潯說送他回去,葉青予不同意,他還往江潯身上撲,然後呢……?

謝景珩酒量好,很少喝醉,但每次喝醉必斷片。

江潯這什麼行為,還管到他頭上了,什麼叫他和陳特助說了,陳特助能聽他的嗎?

謝景珩打開手機,發現早上陳特助的電話被接通了幾秒,估計是江潯接的。

……

早上還在。

早上給老闆打電話發現老闆在睡覺電話被別人接了。

陳特助確實有可能聽他的。

這很難不讓人產生聯想……

江潯這到底什麼意思!

他不會喝醉的時候對江潯做什麼事了吧……

求和了?

調戲人了?

霸王硬上弓拉著人上床了?

謝景珩仰躺在床上按了按太陽穴,頭更痛了,但是對昨天晚上的記憶還是一片空白。

這都什麼事兒。

胃裡的鈍痛突然把他拉回來。

謝景珩攢了點力氣,從床上把自己拉起來,手臂發軟,轉移得很費力,坐到輪椅上的時候還在輕喘。

他碰了碰桌上的水,還是溫熱的,抿了一口,甜的,蜂蜜水。

第6章

對於正式簽對賭協議的事,江潯那邊沒什麼問題,銳新能源沒有上市,本來走的路子就野,加上江潯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絕對控股權,基本上說一不二。

況且對賭協議對投資方來說是可以悔棋的決定,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如果雲馳沒達到利潤率、沒辦法給江潯承諾的分紅,就要把江潯的錢連本帶利吐回去。

所以謝景珩這邊意料之中地難搞。

雲馳科技的董事會裡有不少是跟著老謝總幹起來的,還有一部分是謝家自己的親戚,論資歷、輩分都比謝景珩大。

謝景珩爸爸和大哥出事後他們本來就積怨已久,只是剛好借這次機會壓壓他。

雲馳科技大廈。

會議室的冷氣開得像是要把人骨縫都凍住。

謝景珩坐在主位,金屬袖扣在投影儀藍光里泛著冷光。

財務總監剛匯報完Q2現金流預警,報表上猩紅的數字還在跳動。

「所以這就是你們給出的解決方案?」陳國棟鱷魚皮錶帶磕在實木桌面上,發出悶響。

陳國棟是老謝總創業時的股東,謝景珩得叫他一聲陳叔,此刻他正用拇指摩挲著茶杯上「風雨同舟三十年」的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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