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騰得一下漲紅了:「你裝睡。」
「能叫我名字的傢伙少之又少。」他說道,「不是死了,就是老死不相往來,這樣算起來,年寶是世界上唯一一個這樣叫我的獸了。」
年年聽聞,並沒有欣喜若狂。
「年寶?」
她不理他,兀自看著水面上飄過的花船,眼睛中倒映著粼粼波光。
她在想……
她要去一個沒有辟星的地方,好好想一想。
年年將這個想法說給蒼寧大人聽的時候,蒼寧大人並不意外。
「女人總得有點嘛,很正常。」蒼寧食指點著桌子,「那傢伙平日嬉皮笑臉的,可觸犯到原則,還是很可怕的。你要走,有點難。」
很難。
那日離開花船後,她始終靜默無聲。辟星將她抱在懷中,悶哼吃她的軟舌。
「吃軟了沒?吃軟了就說話。」
年年無聲掉著眼淚。
他不耐煩道:「哭什麼?」
她咬著唇,擠開他的舌。
辟星掐住她的下巴,逼她張嘴,把黏黏糊糊的聲音填進去:「膽子大了,嗯?看我。」
「不……」她顫著身子,柔軟的指尖推搡著他,「不要。」
如果他當真用這雙唇親吻過別的獸——不、不要!她一想到這種可能,就想要嘔吐。
她幾乎下意識反胃了,推開他在床邊乾嘔起來。
辟星金眸沉沉,溫柔地替她擦去口邊銀絲:「小可憐,我的衣裳都被你弄髒了。」
她扶著床柱,嬌容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卻更叫人,慾念叢生。
想要欺負,想要親,想要揉在身體裡,吃進肚子裡,隨身攜帶著,再不給旁人看見,不叫她多心猜疑,慌張的小東西,可憐可愛的小東西……
「衣裳,我會弄乾淨……」她哽咽道。
辟星眯眸,食指撫過她細膩的肌膚,感嘆著比上好的絲綢更完美的觸感:「不必。」
他脫下衣裳,露出叫人臉紅心熱的強健身軀,年年搖頭:「不要,大人,我現在不要。」
她的連聲拒絕沒有讓辟星留情,一口一個不要,討厭,走開,她胡亂推搡著,不聽他說話,反而更加讓他生怒。
「不要……」她流眼淚:「大人,大人!」
年年將他的舌咬出了血,他不管不顧地扳正她的腦袋,貼著她的額頭,金眸閃動,冷厲道:「你是我的。」
同心鎖鈴鈴作響,如狂風驟雨來襲。
他狠聲道:「你心裡有我,魂魄中有我,怎可以不要我?」
熱、熱、熱。
她栽倒在他懷中,身上赤紅髮青,是掙扎的痕跡。
他沒有憐惜,而是用更熾熱狂亂的吻,奪去她的呼吸和神志,強占著。
「喚我。」辟星身上滿是冷汗,唇色發白,目光陰沉。
她嗚咽一聲,不肯屈服。
「喚我。」他一記猛力,停下來,鎖住她的下巴,「睜開眼——年寶,睜開眼,看著我。」
年年嗚嗚地哭著,淚水迷濛了她的雙眸,將他幻化為兩個無情的虛影。
「在愛你的是誰,嗯?」
辟星俊美的面龐滴落著汗珠,身子時而滾燙,時而發冷,濕漉漉的發尾落在她身上,將她罩在懷中。
「是……」她柔聲,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意志。
他緩緩低下頭,輕柔地吻去她的眼淚,啞聲道:「喚我。」
一部分在沉淪,永遠隨他沉淪。
她清醒地意識到這一點,張開唇,眼淚落下來。
他抱緊她,將她完完全全鎖在懷中。
「年年,乖一點。」
他虛著嗓道,「喚我,就一句。」
她賭氣,不肯說。
時間慢慢溜走,身旁的人仍舊鎖著她,動作卻全部停下,連呼吸都輕輕的。
年年終於能逃出辟星鎖鏈般的雙臂,可他渾身發冷,沒了動靜。
她心一慌,當下出聲:「夫君。」
辟星沒有回應。
「夫君?夫君!」
她一探,幾乎探不到往日裡那樣沉穩的呼吸。
第20章 唔——囚獸
年年是冒雨趕到招搖山的。
她沒穿鞋,赤腳上沾著泥濘,慌慌張張跑到蒼寧跟前,滿眼是淚。
錯亂的雨讓她狼狽不堪,蒼寧將她迎進殿內,她渾身顫抖,眸露哀光。
「大人,救救他。」
她瞧上去如最鮮妍的花兒,被雨水沖刷後悠然不倒,比以往更加漂亮。就連蒼寧也驚嘆於她的美麗,恍了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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