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小東西,可愛的小東西。
他的年寶。
……好想,一口不剩地,吃掉。
第25章 呼~逼瘋
年年這夜睡得不安穩。
她總覺得有一根不安分的手指,從她鼻尖慢吞吞地往下滑動,沿著脖頸、手臂、直到腰間、腳心……若即若離。
她氣呼呼地醒過來,剛想埋怨辟星不遵守約定,趁她睡覺的時候逗弄她,卻發現柔軟的大床上根本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年年雙眼迷濛地抱著軟枕,有點困惑。
難道……這只是她做的一個夢?
如果是夢,年年不止一次做這個夢。
夢裡她通常被手指細細撫過,叫她低聲喘不過氣。
可夢裡也有被手臂抱在懷中,溫暖舒適的就像被窩。
醒來後,年年時不時盯著辟星看,他坐在屋檐上,有心靈感應似的,回頭看著她笑。
年年臉一紅,忙擰過頭,聽見飛凌問她:「娘子……那位郎君,究竟是何人?」
「是打金匠。」
飛凌將茶葉清洗乾淨,猶豫道:「……村子裡的妖說,他夜晚溜進你家中,也許,是有妖看岔了吧?」
「啊?嗯……可能吧。」年年含糊道。
也可能是完全沒看岔。
年年開始懷疑,自己做的根本不是夢,就是壞貔貅屢教不改,不聽她說話,自己做決定,趁她睡覺偷偷逗弄她。
大人可以變作煙霧,到處遊走。
大人來無影,去無蹤,神通廣大,能將泓折磨她的媚毒消了去,輕輕鬆鬆將泓湮滅,還能將自己的魂塞到她的身子裡,保她逍遙天地,活得快快樂樂。
這樣的大人,要偷偷做點什麼不讓她發現,簡直太容易了!
年年忽然站起來,叉著腰,豎著眉對屋頂的神獸大人發話:「打金的,下來呀。」
打金的?
辟星慢悠悠地擺弄煙杆,慵懶得漫不經心,撐著頭道:「呵,叫誰?」
「辟——星。」
年年叫他的大名,半點不怕他,肆意指揮他去洗茶葉。
洗的這一部分,是留給村民們吃茶的,其餘的,則賣到不遠人類的鎮子上。
辟星抬抬手指,茶葉剎那清洗乾淨,他煙杆里那些煙霧更是靈敏,幻化出幾雙靈巧的手兒,將每份茶葉打理好,平均分配在茶罐里,整整潔潔,乾乾淨淨。
年年睜大眼:「……你作弊。」
「嗯哼。」他從屋檐上悠然落地,當著飛凌的面,將她唇邊的發,勾到耳後,親昵道,「我的報酬呢?」
「大人沒有報酬。」
「飛凌都有,我沒有?」他黑臉道。
大人真是的,怎麼事事都要和飛凌比?大人是大人,飛凌是飛凌,有什麼好比的啊。
年年堅持道:「大人要好好做,不能耍賴。」
辟星盯著她,她也盯著辟星,她瞧著他的衣襟半開,雖是灑脫不羈,但沒個模樣,若被其他人看見怎生是好?
年年上手幫他將衣裳整好,悄聲道:「大人衣裳都沒穿好,晚上是不是偷偷做壞事了?」
辟星笑了笑,俯身在她耳邊悄聲說話,震得她耳廓發麻:「答應你的事哪件沒做到,我做得好,你不誇我,反倒冤枉我,真讓我傷心。」
年年嗔他一眼,用氣聲道:「大人談生意都是這樣不正經嗎?」
他故作驚訝:「年寶,我沒有在和你談生意,這些不是我的生意,是你的生意。」
這次重逢,他努力克制著自己,學著當好夫君,讓她盡興。
年年緊拉他的衣襟:「那大人晚上溜進我的房裡碰我,是所謂的生意報酬嗎?」
「嘖,年寶,」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可憐我清清白白做事,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說清楚。一來,我晚上沒有碰你,二來,我現在沒有在和你談生意。」
沒有碰她嗎?
那……確實是她在做夢?
年年輕哼一聲:「大人不是最愛交易了?不談生意,還要什麼報酬。」
「這是另一回事,」他慢悠悠地咬了口煙杆,唇角露出淡淡的香火,金眸在氤氳的煙霧後閃閃發亮,「年寶,我在和你談情說愛。」
年年的臉騰得一下漲紅,辟星一手斜握著煙杆,轉頭將吐出的煙散遠些,沒侵擾她的臉,另一手本要撫上她的唇,臨了卻抽回來,點了點自己的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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