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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酸非酸,拉長著音調道:「他當然是你的朋友了,你摘茶的好朋友,吃飯的好朋友,聊天的好朋友,新生活的好朋友,你在雀杭山人見人愛,我給你劈了一下午破柴,做了兩盤爛菜,能算什麼好獸,嗯?」

年年看了眼桌上的黑炭,蹙眉道:「大人說的這是什麼話……大人願意做這些,我當然很高興,可是大人做的菜,也不能吃啊……」

辟星:「……」

年年小心翼翼地詢問:「大人的手還疼嗎?」

辟星面無表情:「疼。」

「真的疼?」

「疼死了,快死了。」他陰晴不定道,「你帶著老子的魂天天去和座山雕吃飯,是要逼死我嗎?你乾脆就把你的東西拿走,讓老子死了,老子做鬼獸身不遂也要把你栓在床上,只吃老子的東西過活。」

「大人別說氣話嚇我呀,」年年靠過去,軟著嗓道:「大人哪裡疼?我給大人吹吹。」

年年握住他的手,嘴唇貼上去,輕輕呼氣。

濕熱的氣息掃在他手背,柔軟的唇若有似無地蹭動著。

若即若離,勾著。

辟星喉珠滾動,反手扣住她,將她的手完全覆蓋住,牽到衣領處,帶著隱秘的強勢,又無可奈何的溫柔。

交疊的十指,沒入衣襟中。

他低眸,啞聲說:「這裡疼。」

年年一怔,眉眼盈盈:「大人……」

「心口疼。」他鼻尖蹭蹭她的面頰,沉聲道,「年寶疼不疼我?」

第26章 啊~醉酒

辟星說疼,年年好心給他揉。

男人明顯沐浴過,緊實的胸肌散發著陣陣清水皂莢的香氣。

他掛在脖頸上的同心鎖微微晃動,燭光下,流動著波光粼粼的金色。

年年發覺掌下的肌肉一點沒磨平,越來越硬實了。

她低聲詢問道:「大人,好點嗎?」

年年摩挲著,他渾身一顫,手掌如鐵般禁錮著她的手腕,指腹微微揉動:「……沒救了,病入膏肓了。」

年年進退不得,眼波流轉,小聲埋怨:「大人明明好好的,又亂講。」

辟星只說他沒亂講。

可沒亂講,就哄著年年要回記在帳上的那個吻。

他點了點自己的唇,揚唇看著她,年年臉色赧紅,不肯輕易遂了他的把戲。

辟星摟著她,將她拉到懷中,年年擰不過他,好生氣悶:「大人偏要這樣麼?」

「哪樣?」他轉過她的下巴,「抱你,吻你,還是在乎你。哪樣哪一樣?」

她靠在辟星肩膀上,食指挑著他的同心鎖,微微抿唇:「都不討厭……我喜歡大人呀。」

辟星眸心一燙,眉宇幽寒融化,笑意漸濃,低聲問:「喜歡我,還要拒絕我麼?」

「那不一樣。」

她喜歡大人,是她的事情。

大人不聽她說話,自顧自地憑著自己開心,那可是大人的問題。

造成的局面,就變成他們兩個的問題了。

年年把他的長髮扭成三股辮,把心裡話告訴他,心裡還記著一些氣話:「大人問題多著呢,之前還說我丑。既然我這麼丑,就別管我了,快逃跑吧。」

「那怎麼行。」辟星一手抱著她,將她擱在膝上,端的是風流倜儻,散漫卻有度,「本大爺是貔貅,絕不會丟掉自己的寶貝。」

年年哼聲:「大人……」

辟星垂下頭,用鼻尖親昵的蹭她的面龐。

年年咽了口口水,還是用掌心封住了他的唇,將吻留在帳上。

他沒法子,只好遞給她一副海藍寶琺瑯耳墜。年年嫌太過奢華,他便隨手再變幻出一副南海珍珠。

「我給年寶戴,好不好?」

燭光搖晃,他的面龐一明一暗,金眸帶笑,看著她。

年年鬼使神差地點頭。

辟星將她抱到銅鏡前,彎下腰,為她親手戴上打磨得圓潤可愛的水滴形珍珠。

南海珍珠外,裹著一層漂亮的金絲,似乎是花朵形狀。

年年許久未戴過耳墜,銀針穿過耳垂時,有絲火辣辣的疼。

可珍珠垂在她發間,和瑩潤的肌膚兩項映襯,格外可人。

她略略回眸,看向鏡中。辟星陰沉的雙眸中含著獵食般的危險,雙臂纏緊她,定住她的下巴,微微側首,吻了吻她耳下的珍珠。

「年寶,記得我第一次給你戴耳鐺的時候麼?」他啞聲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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