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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驟然鬆手瞪向她的烏玉勝,她挑釁般揚起下巴,用口型說了一句:「你自找的。」

烏玉勝似乎氣急了,按住她的肩膀猛地將她推到一旁的床上。他弓著身子,右腿半曲在床,雙臂直直地撐在床上,將她左右擋住。

高大的男人覆在她身前,距離不過咫尺,讓她能聽清身前之人的呼吸聲。

朱辭秋沒想到他會突然如此,眼中閃過愕然。

烏玉勝明顯捕捉到身下人的情緒波動,他就像打了勝仗般挑眉笑道:「原來殿下也有失措之時。」

朱辭秋聞言立馬弓起小腿,狠狠踹向烏玉勝下身,烏玉勝早有所料般用手按住她的小腿。

她掙扎著,鬆散的衣衫領口露出一條縫隙,小巧玲瓏的鎖骨猝然出現在烏玉勝眼前。

見身下人一直不安分地掙扎著,他仿佛被激怒般像只瘋狗一樣狠狠咬向朱辭秋的鎖骨處,留下一排血印。

朱辭秋罕見地愣住了。

但烏玉勝卻在見她面上表情後,眼底的興奮愈發明顯。他勾起嘴角,再次俯身湊近,鼻尖在她裸露出的肌膚處不停地嗅著。濕熱的呼吸近在咫尺,鼻尖也若有若無地蹭著她的肌膚,讓她顫慄,也讓她如木頭般僵硬。

直到烏玉勝那雙滿是薄繭的大手撫摸方才被他咬出血印的地方,仿佛又覺得不滿足,整個人幾乎都壓在她身上,手掌捏住她的腰,將她向上抬起。而此時也突然感覺到身下出現一股陌生的觸感。

她腦中的那根因烏玉勝而呆滯的弦終於徹底斷了。

第3章 「殿下,我們,來日方長。「……

朱辭秋驟然清醒,迅速反應過來後,不顧受傷的手,猛然推開烏玉勝坐起身,未好全的右手手掌滲出血浸染了紗布。

烏玉勝好似沒感覺到異樣,緩慢起身後調戲般故意在她面前舔了一口牙尖,揮了揮她在他虎口處留下的血印,說道:「我們扯平。」

朱辭秋猛地伸手甩了烏玉勝一巴掌,後者迎面接下,並未躲開。他的臉被這一巴掌打的側到一旁。

她指著簾帳,說了一個字:「滾。」

但烏玉勝卻賴在原地,甚至還能笑著坐在她身旁,但餘光瞥見被血滲透的紗布後語氣陡然變得兇狠:「你現在是階下囚,南夏人碾死你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

朱辭秋看著莫名其妙又發瘋的烏玉勝,沉默一會後,獨自站起身不想再理他。

烏玉勝忽地站起身擋在她面前,眼底的凶光似乎要將她灼穿,「朱辭秋,你是在求死嗎?」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拽住朱辭秋,死死地盯著她,「那些珠寶是你的手筆。若我不去收拾他們,在你見到烏圖勒那個晚上,你就要親自說出來,好讓烏圖勒懷疑他們吧?」

朱辭秋並不怕他知曉自己的事情,她不甘示弱地回望面前人,又伸手甩了他一巴掌:「放手。」

可烏玉勝頂腮一笑,拉住她的力道越發大了起來。

朱辭秋粲然一笑:「烏玉勝,你真可笑。」

在面前人因為她的笑容沉默時,她一把拍開他的手,卻看見烏玉勝腰腹間有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像是被長矛刺破衣衫,劃開血肉留下的傷口。

血漬已經乾涸,未經處理的傷口在黑暗中愈發顯得猙獰。

她身形略微一頓,輕微地抬起眼皮,仿佛想從面前人的神情中看清楚這傷口究竟是真是假。

有時候,她真的很希望她與烏玉勝,只是單純的仇敵。

可看見那熟悉的面孔,聽見熟悉的聲音,她總會想起,十二歲那年,她與烏玉勝的初見。

她坐在宮牆之上,想要一躍而下。

少年將領年少俊朗的面龐充滿生機,他笑著看向高處的她,就像被母后打死的小狗一樣憨厚可愛。

「殿下,您跳下來,臣接住你。」少年將領張開臂膀,鼓勵著她。

朱辭秋聽見爽朗的聲音,竟然說出一句本不該說出的話:「我的狗死了。」

少年將領卻笑著說:「天地萬物皆有變幻,小狗只是以另一種方式陪伴殿下,比如變作了臣來陪殿下。」

朱辭秋看向在桃花樹下的烏玉勝,覺得他好自由,就像她曾經怎麼握也握不住的風,「你是狗嗎?」

「殿下希望臣是什麼,臣就是什麼。」

「我跳下來,你真的能接住我嗎?」

「請殿下信我。」

而在昏暗的南夏囚帳內,烏玉勝不再爽朗憨厚,他狠戾又犀利,低首俯身間與她對視,「臣只是不想殿下如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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