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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香總算明白,為什麼這次娘娘不坐山觀虎鬥,等祝容華忍不下去。這計策,只要靈賢儀被拉下,就是一石二鳥。

蓮香佩服:「娘娘英明!」

冰格里的凍果每樣嘗了一顆,莊妃滿意地眯眯眼,伸出手:「走吧,皇后不在,我也該去看看容良媛怎麼樣了。」

蓮香彎下身子遞出手,讓娘娘搭上。

***

容良媛所在的芳月閣,姜悅容再次聞見令人恐懼的血腥氣,與郭姐姐那次不同,不再是無聲的,細聽之下有隱約地啜泣聲。

她扶住門框,大喘幾口氣,才定下心神進去。

這次皇后陪太后去光華寺進香,只有皇帝與先到的莊妃、祝容華在側,他隱在暗中,神色不明。

姜悅容進去先向皇帝見禮:「妾身見過陛下、兩位娘娘。」隨後看向半躺在床榻上,容色慘白的容良媛,抿唇道,「姐姐節哀。」

她這話觸了她的痛,那晶瑩愈發多。

姜悅容無措地站著,皇帝淡淡道:「容良媛說,自去你那回來,便腹痛難忍,可是在你處吃了什麼不該吃的?」

「回陛下。」她欠了欠身,「姐姐是去我處,只是姐姐謹慎,什麼都不曾用。為了姐姐腹中胎兒康健,香都未燃。妾也不知姐姐為何如此。」

莊妃哂笑:「妹妹真是貼心。可良媛妹妹是去你處回來才如此,憑你幾句沒有,怎麼證明她出事與你毫無關係?你說她什麼都沒用,人證在何處?」

姜悅容掀起眼帘,靜靜看向莊妃:「娘娘又怎麼證明容姐姐小產與妾有關係?娘娘得現將人證、物證擺在妾身面前,否則娘娘就是污衊!」

皇帝對兩人的爭執不置一詞,目光看向剛剛失了他孩子的嬪妃,容良媛鼻音濃重:「陛下,正如姜妹妹所言,妾近來胃口不好,不欲多吃,去妹妹宮裡的確什麼都沒用,回來一直至今都不曾用膳,只喝了水。」

姜悅容不由看了她兩眼,她還以為……

兩人口徑一致,皇帝將矛頭對象匍匐在地的人:「高坤。」

高太醫撐地的手抖得更加厲害:「臣在。」

皇帝:「你方才說,容良媛是因何小產?」

「回……回陛下,臣……臣認為容良媛是因用了與孕相剋的東西才致使小產。」高太醫額角滑下汗珠,顫聲再說一遍已經說過的話。

他怎麼都沒想到,一直與他說在瑤花閣用了吃食的容良媛在皇上和靈賢儀面前會變了口徑。

「容良媛說她昨日至今,還什麼都沒用,只喝了水。怎麼,這東西是平空進了她的肚子?」皇帝被欺騙的勃然大怒。

「臣……臣……」高太醫結巴半天也沒辯解出一個字,他總不能說是他原和容良媛謀劃好的說辭,但容良媛變卦了,求助似的看向莊妃,她淡淡看了眼自己,轉而面色陰冷的看著容良媛。

莊妃不打算管他。

「陛下,」姜悅容略顯緊張地過去為齊鄖順氣,「或許只是高太醫醫術不精,換個精通婦疾的太醫如何?」

她說,皇帝知她所言是誰:「江喆海,宣馮芃。」

早已被雲蕤請來的馮太醫與江喆海派出來的弟子方義半路遇上,沒多久趕到芳月閣。

皇帝不耐地免了他的禮,著他去給容良媛把脈。

馮太醫搭上,須臾變了臉色,拱手回稟:「陛下,容良媛脈象虛弱,當是半月前就已出現腹痛難耐的症狀,因未及時燒艾穩胎,皇嗣能到此時才小產已是奇蹟。」

「怎麼會!」容良媛接受不了這個結果般,「高太醫你為何瞞我?你早說孩子不穩,我又不會怪你。皇上,您要為我們的孩子做主啊?」

「高坤,解釋。」皇帝手中的佛珠轉了兩圈,威懾瘮人。

高太醫心如死灰,到了此刻,他深知自己是一顆被放棄的棋子。容良媛利用孩子,並非要拉靈賢儀下水,而是除掉他這個被莊妃放在身邊的針。

他認命地以頭搶地:「臣,百口莫辯。」

他死,容良媛也算與莊妃決裂了。

***

這一場栽贓陷害,平淡開場,平淡結束。姜悅容有一種準備了很多力,全然沒用到點上的感覺。

用晚膳時心不在焉,齊鄖見她食不知味,用玉箸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先吃飯。」

姜悅容咬咬箸尖,試探問:「如果容姐姐說是在妾這裡吃了東西,回去才發生的意外,陛下信誰?」

「自然是信你,你是朕的盟友,你倒了台,對朕可沒什麼好處。」齊鄖從一堆辣菜中挑了

一個稍微合她口味的圓子放到她碗中。

姜悅容追問:「如果真的是我做的呢?」

「容良媛只是來同你說說話,你都要想辦法讓她再出不來,就你這膽子,去害她幹什麼?」想起從芳月閣出來喝水都不曾好好喝,現下吃飯也不好好吃,齊鄖已經在要發火的邊緣,再度給她夾了菜,等她的反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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