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好神經。
不愧是密斯卡岱在世界上的投影。
這種神經又鬼畜的風格,是密斯卡岱沒錯了。
果不其然,那及其眼熟的年輕人頭一轉,跟眼瞎似的驚奇道:「這兩位小哥新來的嗎?之前似乎沒見過呢。」
安室透:「呵呵。」
小梓連忙道:「這是新來的安室先生和綠光先生。」
「噢,原來如此,給。」
西川賀很良善地將手裡的麵包全部遞了過去。
他很有同情心地說:「你們還沒吃早飯呢吧?這麼早就起來給我打工,真是太辛苦了,給你們,要好好打工呀。」
諸伏景光從善如流地接過滿滿一大袋麵包,假裝看不見對方嫌棄的在自己的外套上擦手。
「好的。」諸伏景光保持微笑。
「請慢走。」
於是西川賀又開開心心地跑了出去和別人到處炫耀自己那個做好早餐在家等的對象。
諸伏景光看著那道黑色的背影越走越遠,突然揪了一塊麵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一邊探究地看著自己的安室透的嘴裡。
安室透:???
安室透:!
「怎麼這麼難吃?!」
金髮黑皮的帥氣招待生一邊「呸呸」地吐著嘴裡的麵包渣,一邊震驚問:「哪家麵包房這麼難吃?!」
諸伏景光冷靜地接過小梓手裡的拖把,瞥了自家幼馴染一眼,「你不是想知道他早上給我發了什麼消息的嗎?這不是給你吃了。」
他冷笑一聲:「他說他做了東西,準備來慰問我們。」
「我就知道沒好事。」
……
「早——上好!」
年輕人尾調上揚,還沒完整地進入家門,便迫不及待地開始發問。
「今天早上吃什麼?」
他在玄關一邊換鞋一邊問,興致勃勃得好似一條大型犬。
琴酒的頭髮還濕著,他穿了一件簡單的白體恤和黑色長褲,肌肉線條流暢有力,正叼根煙站在廚房裡看手機里的文件。
這間房子雖然只是西川賀為了監視毛利家臨時置辦的,裡面的東西卻一應俱全。
皮質的沙發很軟,上面放滿了抱枕,棕色調的地毯也毛絨絨的,脫了鞋就能直接坐下去。吊燈是明亮的簡潔風,和門口造型獨特的鞋櫃與衣架相得益彰。
落地窗前放滿了綠植,一座方才被使用過的跑步機正掩藏在各色的花朵里。
「先去洗澡。」
爐火邊的琴酒沒回頭,盯著手機不時回著消息。
鍋里不知在煮著什麼,奶白色的湯汁翻滾出泡,「咕嘟咕嘟」得讓人安逸得要溺死過去。
琴酒攔住蹭上來討吻的西川賀,一邊擦自己濕漉漉的長髮一邊道:「水溫已經調好了。」
「好。」
西川賀仰頭笑嘻嘻地親了一下對方的耳垂,又把對方沒點燃的煙拿走點燃。
他沒抽,只是含著煙笑,笑夠了掛在琴酒身上將煙又塞回對方嘴裡。
他比琴酒略微矮一點,是個不用踮腳便能接吻的好身高。
粘粘糊糊地看了好一會銀髮男人吸菸的模樣,他才懶懶開口:
「你馬上去基地?」
「嗯。」
「我要和你一起去。」
「好。」
西川賀走出廚房,去臥室拿了換洗衣服,捧著在琴酒身邊繞了個圈,那雙碧綠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很像某種小動物。
「喜歡你。」
年輕人熱誠又坦率地說。
那副認真柔情的模樣能讓無數人相信他口中的「愛」,如果乖乖任他所用。
儘管這個滿嘴「愛情」的小騙子完全不懂愛究竟是什麼。
琴酒望過來,一副淡然。
他熟稔地撿起筷子,先是嘗了嘗湯的鹹淡,然後便用另一端輕輕敲了敲年輕人的額頭。
他們交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不要不懂裝懂。」
琴酒說。
……
「不要不懂裝懂。」
尚未獲得「琴酒」代號的黑澤陣彎起食指,在男孩的額頭輕輕一叩。
距離他擬訂的逃跑時間越來越近的同時,男孩的脾氣也在越來越難以琢磨。
他不再一直保持那副笑吟吟的好模子,而是一反常態地開始挑三揀四,喜怒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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