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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們想想都有些暴躁。

不過王爺接手後,處理事情的效率直線提升,文武百官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背地裡感嘆,鎮北王辛勞,遇見戰事率軍親征就算了,平日裡無事,白日裡要處理政務,晚上還要為陛下侍寢?

花夏表示一群傻子,還是心疼心疼你們嫡親的陛下吧!

所有的將士都有了獎賞,唯獨蕭烈沒有,將士的封賞是蕭烈下達的,他的賞賜自然是找陛下要。

「陛下,臣的賞賜呢?」蕭烈低啞的聲音響起,幾乎是咬著花夏耳朵說話的,「陛下.....」

「陛下......」

花夏閉了閉眼:「賞賜......你個......」

嗓音斷斷續續的,蕭烈聽不清切,湊得更近,一個『頭』字從齒尖蹦出。

他抬起頭,眸光專注,絲毫不在意,眼底只有滿心歡喜:「陛下,賞賜臣自己要。」

「臣要和陛下......生同衾死同穴。」

歡喜之下,是隱藏極深的執拗,眼前人,是捨棄了一切,他的最終所向。

——

老鎮北侯的忌辰,蕭烈離宮回了舊侯府,關於李昭那道延緩援軍的密旨閉口不談,仿佛沒有此事橫亘在他們之間,告假半月,回來時一切尋常。

宮裡開始準備晚秋獵場圍獵事宜,遵照從前慣例,三品及之上官員隨行。

宮殿內,袁堅興奮地說著從前聽聞,他從前作為御藥局的太監但未曾與御醫隨行去過狩獵場,只聽說過狩獵的動物被烤炙得滋滋冒油,格外美味,宮人都機會可以被分到一兩塊。

袁堅問她:「陛下,那肉烤得真有那麼好吃嗎?」

花夏:「......」她咋知道,她也沒吃過啊......

袁堅突然望見了從外面走入的挺拔身影,一下子挺直了背脊:「陛下,奴才先退下了。」

第411章 昏庸女皇24

宮殿內,其餘人也被袁堅召退了下去,花夏不用抬頭都知道是誰來了,垂眸將未作完的大作落上最後一筆,鋪陳開的宣紙上,畫著各種簡筆的動物,大多數都如同一張餅,看不出具體。

「朕畫的如何?」

蕭烈繞到後面站在她身側,捧場道:「陛下所繪,自是傳世大作。」

花夏:「.......」好好好,都和那些個朝臣學上了是吧?

花夏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拎起宣紙的兩角提起晃了晃,風乾一下,轉手遞給了蕭烈:「賞你了。」

蕭烈欣然收下,放回桌上:「臣走的時候帶走。」

隨即,牽過了花夏的手,從衣襟里拿出一塊白絲帕,在她指尖不知何時沾染的墨跡上細緻地擦起來,擦乾淨後,又將帕子自然地放回衣襟里。

做完這些,抬起眼看向花夏時,眸中映著星星點點的光,像是將夜間的星辰拉入了眸子裡一般,說起方才聽見了的話題:「臣為陛下狩獵炙肉可好?」

「臣手藝不錯。」

淺淡的墨香氤氳在空氣里,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味道,很淺,淡淡的混雜其中,血腥味......

花夏微微蹙眉,沒接話茬,深深望進蕭烈眼底:「你......」

蕭烈去邊境已是幾月前,如今在雀京,完全掌控的雀京更無受傷的可能,若是沾上了其他人的血,不會是這種,由內而外經久不散的。

「你受傷了?」

蕭烈笑容一滯,隨即目光柔和:「沒有,陛下怎麼這麼問?」

花夏背靠著椅子,下巴微抬望著蕭烈,目光淺淡無波,卻好似能看透一切:「今晚留下來嗎?」

蕭烈心中緊澀,言語遲緩,破綻百出:「不,臣還有事......」

花夏拾起桌上的『傳世之作』遞給蕭烈:「有事你就先去吧。」

他才來......

蕭烈不想走,半月未見,本來就是想留下的,可是她說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問出那話,明擺著猜也猜到了。

「陛下......」

蕭烈按著花夏的手將宣紙放回桌上,俯身抱著她:「別趕我走......」

花夏被蕭烈沒有修理乾淨的鬍鬚扎到,往後退了退,後背本就抵著椅背,退無可退,微微蹙眉:「扎。」

「還有,是你自己要走的。」

蕭烈乖巧作答:「臣錯了。」

花夏瞅著他可憐的模樣,到底沒動了:「衣服脫了,我看看。」

蕭烈收緊手臂:「大庭廣眾......」

花夏眨眨眼:「殿中無人。」

褪去衣衫,蕭烈寬闊的背脊上是縱橫交錯的疤痕,新生的痂還粉嫩脆弱,應是藤荊抽出來的,告假了半月,也修養了半月,才敢入宮。

「陛下......」蕭烈想轉過身,卻被制止。

花夏聲音極淡:「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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