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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正奇並非是一定要來犯這個賤,只是被閻鉞讓是半死不活打了一頓,兩個月都沒能下來床,懷恨在心,故意找茬罷了。

「嘿,我堂哥他能那個嗎?」

「感覺怎麼樣?一定是不太方便的吧?」

樓下,閻鉞冷冷抬眼,眾人便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路,李度恭敬地半步落在後面,跟著閻鉞進了電梯。

花夏知道閻鉞是來找自己的,她起身抱著胳膊終於轉身,露出一張乖巧可愛的面容。

並不是令人驚艷的長相,閻正奇目光赤裸地打量著:「長得也就那樣吧,怎麼不說話?是個啞巴?」

他被劉山伸出的胳膊攔著無法靠的更近,於是語言上也不加掩飾,忽地笑了聲:「啞巴倒是和堂哥挺配。」

啞巴配瘸子。

總有腦殘上門鬧事!

花夏都懶得應付,目光落在閻正奇身後,懶懶散散道:「是嗎?可能等會你兩樣都要占了?」

閻正奇見人說話了,聲音倒是挺好聽的,他問:「什麼意思?」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道帶著風勢從身後襲來,閻正奇就是個二世祖,哪裡有什麼身手,人被一腳踹在地上的時候腦子都蒙了,他姓閻,誰敢打他?!

回頭,看到了閻鉞身邊的保鏢剛走回閻鉞身後,顯然是男人指使的,閻正奇對上一雙陰寒漆黑的瞳孔,被懾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之前被打的經歷,以及他父親被閻鉞親手弄死的回憶,閻正奇驚覺危險。

但是,他不過就只說了幾句話......

「我,我沒,沒做什麼。」

脊柱似要斷裂一般,閻正奇痛的面容都扭曲了,死死地瞪向踢他的保鏢,最後祈求地看向真正做主的男人。

「堂哥......」

閻鉞狹長冷淡的眸子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古井無波,甚至沒有施捨閻正奇一個眼神,稍稍掀眼落在劉山身上,嗓音平淡:「自己下去領罰。」

劉山心一緊,明白僅僅阻攔靠近是不夠的,他沒有盡到職責:「是,先生。」

「堂哥......」閻正奇莫名有不好的預感,甚至比那晚閻鉞在老宅開殺戒還要來的強烈。

男人仿佛沒聽見一般,微微側臉,冷薄唇瓣動了動:「帶下去,他說了什麼,就弄成什麼樣?能不能活,看命。」

閻正奇耳鳴了一瞬,隨即劇烈掙紮起來,來不及呼救就被黑衣保鏢敲暈帶走了。

花夏在他暈之前幽幽然道:「你看看,我說什麼了?」

「不聽本美女言,要遭殃的~」

氣氛並沒有好轉,閻鉞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麼,氣壓格外得低,花夏摸了摸鼻子,也不笑了,應該是閻正奇暗指閻鉞殘疾的事戳中了閻爺脆弱敏感的小心臟,正默默自卑呢。

花夏挪蹭著走過去:「咳,那什麼,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她故意提起,其實早就知道結果了,是可以做手術的,閻鉞幾不可見地點了下頭,轉著輪椅背過身去,才剛上來就要下去了。

不好哄。

第430章 弱雞殺手18

花夏跟著進了電梯,出去後還想著怎麼哄人,被孟母拉走了,婦人走到台前抹著眼淚對著來往賓客鄭重介紹孟家找回來的女兒,十分正式地宣布了她的身世。

人頭攢動,道賀聲一片,擋住了遠遠注視這邊坐在輪椅上的身影。

孟母哭得稀里嘩啦,花夏不是原主,可能就是原主來也無法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親情,略微尷尬卻沒有動。

「今天跟媽媽回家好不好?」

好不好是個問題......

花夏搖了搖頭,孟父也紅著眼眶,有些隱忍地問:「是不是閻爺他不准?」

「爸爸去求他......」

花夏:「......」大可不必!

「不是,沒有,真的!」

不論花夏說什麼,夫妻倆都是一副『你受苦了不用說了,我們都知道』的眼神望著她。

有口說不清怎麼回事?

人群散去,花夏找人,人他喵的走了!

劉山下去領罰也不跟著她了,花夏掏出手機打電話,嘟了幾聲被掛了:「......」

花夏表情包攻擊:『你算什麼男人?』『敢跑?腿打斷!』

雖然腿是斷的,但人還是跑了。

花夏怒氣沖沖地打字,新做的美甲敲得屏幕梆梆作響:『好!你走!到時候請我回去我都不回!』

冬日,別墅大門外的風涼颼颼的,花夏風中凌亂,撩了把粉毛,面前停下一輛豪車,孟母從車上跳下來:「箏兒,快上車,跟媽媽回去。」

花夏鑽進車裡,打了個冷戰。

「......」

孟家的別墅里早早地布置好了一個房間,和她頭髮相襯的粉色,陳設夢幻而用心,在孟晚晚房間的旁邊,夫妻倆希望兩個女兒能好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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