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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個房子之外,還有很多不同地方的監控,都是從非常奇怪的的角度監視著不同的地方,大多是臥室,也有一些辦公室之類的其他地方。

姜陟意識到,這些應該都是這些人在外面留下的誘餌所在,因為他在其中看到了王籍。

攝像頭被藏在了王籍臥室窗前的柜子里,只能看到一張床和床前的一小塊地界,王籍正坐在床上,低著頭,似乎是在說話。

說著說著還時不時地抬頭朝鏡頭看不見的地方看一眼,那個地方顯然是有人的。

姜陟不免覺得奇怪,時間這麼晚還能進到王籍臥室的,顯然是熟人。但他走之前都警告過了,王籍怎麼還會和人接觸。

不過沒等他想明白,剛才去找姜陟的那個人進了房間,朝著坐在監控前面貌似領頭的那個人搖了搖頭,說:「都找了一遍,沒有找到。」

房間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那個戴著虎頭面具的領頭人,似乎在等他的命令。

領頭人沉思了一會,面具之下的表情看不清楚,只是有些漫長的停頓揭露了他的糾結,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他說道:

「來不及了,直接開始吧。」

說完就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人群如潮水般跟著他離去,姜陟拖在最後,見所有人都往樓上去了,就悄悄跟在最後一個落單的人身後,一個手刀便將人敲暈了過去。

接住那人倒下的身體拖到角落,便去摘那面具,卻發現面具是用了一個十分精巧的機關扣在了腦後。他哪有時間去解,一刀割斷了帶子,就取了下來。

地下室的人走得十分乾淨,一個留下看守的人都沒有。有一個失蹤的「破壞分子」在,竟一點沒留後手,姜陟自然不會認為是那些人忘了。

不過他也沒多管這些,趁著這個機會先把火焰旁那些人救下來要緊。

他戴上了那個面具,把斷掉的帶子在腦後系了個扣,但那面具實在奇怪,怎麼戴也戴不正,只能歪歪扭扭地扣在臉上。

姜陟沒辦法,只能這樣去了。有那面具護住七竅確實會好很多,那種難以忍受的刺痛感減弱了很多,但由於面具歪斜,走到那火焰前的時候,他還是疼得幾乎睜不開眼睛。

不過好歹還能動作,他努力讓自己背對火焰,艱難地用刀割開那些被綁著人的繩子,把人一個個拖到了最遠的角落裡。

拖完最後一個人的時候,姜陟到底壓不住胸腔里翻騰的血氣,吐出一口血來。

那血色里,已然帶上了藍色的光點。

他把人安頓好,身上的隱身法早已失效,只能小心翼翼地上樓。

要把人救出去,還要去看上面的情況,得把局勢攪得更亂才好。

他悄悄走到拐角,躲在角落裡往外看,就見他剛剛經過的那個房間已是燈火通明。

他這才看清,這是一個異常破敗的房間,牆紙斑駁間是燒得漆黑的牆壁,地板也殘破得不成樣子,窗戶都用黑色的不透光的布蒙得緊緊的。

如今這房間裡,站了很多人。

面具都已經摘下,被放在了腳邊。

房間的中央,布置了一個十分古樸的祭台,祭台上放著香爐和一張相片。站在祭台上的人手邊放著一張虎頭面具,應當就是剛剛在地下室的領頭人。

那人已經換上了一身青色的道袍,姜陟到的時候,正看見他點了三炷香插在了那香爐里,隨後轉身,拂塵一甩便開始念咒。

姜陟見人多,便也摘了面具,悄悄地站在了人群中。

聽了一會咒語,就認出了這分明是招魂咒。

這群人聚集在這裡,顯然是要招魂。

不過也不奇怪,這種類似邪教一般的非法集團,無非就是復活招魂一些惡貫滿盈的修士邪物等等,姜陟也算是是見得多了。

他又不動聲色往前挪了挪,仔細去看那照片,想看清楚是哪位「老熟人」或是什麼惡人界「新秀」。

可這一看卻把自己嚇了一跳。

那照片上的人朗目疏眉,眉眼含笑,帥氣逼人,不是自己是誰?

準確的說,是自己以前的那張臉。

姜陟滿頭霧水,愈發覺得這群人莫名其妙起來。先不論他如今活得好好的,就算他已經「死」了,七年前,他以一人性命重開封印,也算是壯烈犧牲,死得其所了吧。

雖然他當年確實為人驕縱了些,算是「邶都一霸」,但怎麼著也不該淪落到和那些大惡人相提並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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