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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這裡的石能中和酸?或者說山的裡面有其他生物?還是能入口的地下水?

駱鼠邊走邊評估,以他們幾人現在的原始力量, 在岩石堆里挖個山洞, 夠嗆…

突然,腳下一空,整個人掉進入了深淵般的洞穴, 在墜入的瞬間, 駱鼠空中調整姿勢,隨後以後背著地告終。

穴壁陰暗潮濕, 對於駱同學來說, 不算什麼, 他抽出光刀,試圖照出點光亮, 可惜, 光刀的能量也快耗盡,連成形的刀影都形成不了。

人,一旦過於依賴某類材料或者工具, 就會喪失其他技能。

駱鼠嘖了一聲,閉上雙眼去感受環境,他擁有蝰蛇血統,比普通人多了個優勢。

特殊的感知能力——他們能夠感知獵物發出的熱量,而這種熱能夠自成像,從而幫助他們在黑暗的環境中捕獵。

只是生活在帝元星房聞先身邊的鼠哥,這個技能用得極少。

一翻探索之後,並沒什麼熱源,也沒有其他能量波,駱鼠深深吸了一口氣…

然而,這口氣還沒來得及吐出來,突然嗒的一聲悶響,鑽心的疼痛從尖涌了上來。

「草!」

駱鼠艱難的甩了甩被夾的腿,他們穿的是軍靴,在戰場上,為了更好的融入機甲,這種靴子有特殊的傳感裝置,會根據人體力量變化,而改變著力點的靴子。

然而,在這樣的環境下,並沒有什麼卵|用。

夾住駱鼠的是出現在歷史書,原生態捕鼠器,簡單,凶暴,殘忍地吃進他半隻腳。

好吧,這可能就是偷偷吃老鼠的下場,被老鼠夾困死,也是沒誰了。

甚至連埋他的洞已經有生物替他挖好了。

駱鼠掙扎的爬起身,禱告他的同伴先捕獵者一步找到自己。

他的同伴們,此刻正陷入昏睡狀態。

夜裡,課桌太硬,加上有人打呼嚕,磨牙等一系列操作,導致殿下失眠了。

大量精神值耗費,又沒有特製的營養液補充,房聞先的臉肉眼可見瘦了半圈。

天蒙蒙亮,費妮莎就找到個床墊,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硬是收拾出了床的樣子。

喜獸高興的在上面滾了兩圈,被費妮莎小姐趕了下去,它身上的黑色甲片越來越多,在一堆白如雪的貓毛里越發明顯,胖貓看起來像長了肌肉的戰士。

大家暫且還沒有精力去研究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貓咪長鱗片本是怪談,可這貓是太子爺的,仿佛又沒那麼奇怪了。

白貓在鬆軟的床墊上打了個滾,慵懶得伸著貓腰,費妮莎在旁邊站著,她沒有穿軍校防護服,穿的是帝元星宮廷護衛隊的隊服。

朦朧中,現任帝妃蒙緹麗莎爾帶著她那一兒一女也乖乖的跪在床前。

他們是在給喜獸行跪拜禮嗎?

房聞先驚呼,想過去看個究竟,結果自己的腿無法動彈,只能上帝視角觀看著一切。

「費妮莎?」房太子嘗試著喊了聲,費妮莎並沒有回頭,也沒有循聲。

房聞先清了清嗓,用從小學習的皇氏嗓音喊了聲:「費妮莎!」

寂靜的教室只有他的聲音在迴蕩,不尋常的一幕發生了。

灰敗不堪的教室,從牆開始,居然照著他帝元星的寢宮翻轉起來,熟悉的燈光吊頂,熟悉的家居陳列,甚至連窗外陽台上一排排薄荷花,都是一片祥和安寧。

「夫人…人已經跪了一宿了,要叫他們起來嗎?」費妮莎輕聲問床上的人。

夫人?

床上躺著的不是喜獸麼?

像是要驗證他的疑問,床上的人發出帝後的聲音,是帝後特有溫柔堅定的聲線,「你們知道自己錯了嗎?」

房聞先頓了頓,他嗓子有些緊,多少年沒有喊過的稱呼,讓他感到陌生。

母親…

他側過身,讓自己的視線儘量寬廣些,冷白的床品是他離開時的模樣,母親就坐在床榻邊,雍容華貴,傾國傾城,也是離開時候的模樣。

她離開時不過三十,容貌也在少女和少婦間,會很溫柔對著嬰兒床的殿下唱歌,也會耐心對伊伊學語的殿下講故事,甚至會親自哺乳。

這是在平民家都已經捨棄舉動,帝後樂此不彼做著。

當然,這一切,太子爺都是後期通過錄像得知。

帝後仙逝的歲月里,殿下也用全息投影,嘗試著和母親對話。但無論什麼最新技術,殿下都不滿意那萬分之一的失真,最後忍無可忍,自己學會了寫代碼。

不誇張的說,殿下出品的全息技術,如介入資本,會是聯邦最賺錢的全息投影。

只是等他到了15歲,突然就不再鑽研這些,也從來不再和媽媽對話,母親這個詞語成為太子宮的禁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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