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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會注意。」

說完,寧玦沒有再搭話,翻過身,背對白嫿後,慢慢睜開眼,眼底一片晦暗的陰鷙。

如果這不算招惹……

那她真是有本事,能在不經意間釣住他,又攪得他心神不寧,心蕩神搖。

第32章 真有主意

海上行程一共七日,除去第一晚的風雨飄搖,浪激濤涌,一番折騰外,之後幾日都過得風平浪靜,安安穩穩。

白日裡晴空萬里,毆鳥成群掠過甲板,微風中帶過濕鹹的味道。

白嫿被寧玦托腰扶著踩上圍欄處的沿台,一手緊抓著欄杆,另一手緩慢伸出去,手心裡放著一把粗糧餅碎屑。

剛剛伸臂,張開手,鷗鳥們像是聽到了集結號令,圍著朝她撲騰翅膀。

白嫿害怕縮肩,擔憂被它們啄到,手臂微微生顫。

寧玦從後環住她,胸膛帶來安全感,右手托住她手臂,幫忙借力:「放心,它們不咬人,你手臂伸直一些,它們銜了食就走,不然你越是害怕發抖,它們就越不敢吃。」

白嫿點點頭,鼓足勇氣,按照寧玦說的做。

鷗鳥們爭先恐後,個個睜著黑豆一般的眼睛,露出尖喙,一副對食物勢在必得的撲騰架勢,陽光傾灑,襯得它們一身潔白亮羽閃爍出耀目的銀輝。

離她最近的那幾隻爭相將粗糧餅屑分食乾淨,白嫿手心覺癢,側過首,緊張地閉上眼。

她的反應引得寧玦一聲輕愉的低笑,從喉嚨里淺淺溢出,帶著沙啞的渾糲。

白嫿臉頰微紅,鼓起勇氣睜開眼,卻見鷗鳥早已經吃飽高飛,消失在湛藍的海天之間。

將手臂收回,她怔怔看了眼手心,心想,剛剛又完成了一件從未體驗過的新鮮嘗試。

這時,腰肢忽的被人從後摟住,她腳步懸浮,猝不及防陷進一個結實溫熱的懷抱里。

熟悉的味道鑽鼻,叫白嫿的防備轉瞬即逝,身子也不再繃那麼緊。

奈何甲板上人多,顧忌著旁人的打量,白嫿還是下意識推拒出聲:「……公子,還在外面。」

「公子?」寧玦盯著她,看她面色浮紅,眸色下意識加深,頓了頓,他沉沉言道,「你可知前日,為何那個被你錯認過的人,敢當著我的面來對你獻殷勤嗎?」

公子是指前日來送魚串的那個人。

白嫿想了想,低聲回答:「是他輕佻無禮。」

寧玦搖搖頭:「不止如此,還因為你對我稱呼生疏。」

白嫿不解看過去。

寧玦保持虛虛環抱她的姿勢,啟齒作答:「如果我猜測不錯,那人應該在與你會面後,專門尋到船員,從他那裡打聽到我們是夫妻關係。可你先前認錯人時,叫出的那一聲已經露了餡,試問,何人會對自己的夫君客套稱呼為公子?」

白嫿恍悟,眨眨眸,繼而生出懊惱。

原來還真是自己這裡無意出了疏忽。

她不願在行路過程中成為公子的累贅,就算做不成他有力的幫手,那不拖後腿就是她最後的底線原則。

白嫿蹙眉思忖半響,不知如何解決此事,只得言道:「以後在人前時,我儘量避免稱呼公子吧。」

既然多說多錯,不如不說少說。

寧玦建議道:「你可以換個身份喚我,演戲而已,只為應急,下了船後恢復如常就是。」

白嫿沒聽明白:「換個身份?」

寧玦繼續解釋:「代入進角色,就用夫妻關係中正常的稱呼,如此能避免不少麻煩。」

白嫿抿唇,陷入遲疑。

如果她沒有想錯,公子的意思是,她可以臨時佯裝喚他為夫君……

這才是夫妻間該用的稱謂。

雖然明知是假的,是做戲,可白嫿還是覺得羞恥難當,啟齒艱難,叫不出口。

寧玦看出她的猶豫,目光往旁邊一瞥,身子前傾,附她耳邊,語氣變得嚴肅很多。

「在你身後,左手邊方向,有人正在盯梢我們。領頭那人十分眼熟,手上帶傷裹著細紗布,不難猜出是誰,至於其他面生的幾個,應該也都是那人的手下。顯然,對方對你還沒有死心。」

聞言,白嫿詫異一愣,用餘光不著痕跡地瞥過去,果然看到惹疑的幾道身影。

他們避身在桅杆與瞭台後,看似藏頭藏尾,可聚眾成行,又顯得有些挑釁之意。

白嫿謹慎收回眸,眼底擔憂甚深,言語也自責起來:「都怪我給公子招惹了麻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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