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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破玄鐵堅籠……徒手?絕不可能。

榮臨晏問付威道:「青影劍在何處?」

付威恍惚一愣,匆匆慌慌下車,直奔載裝鍋具糧食的推車方向,靠近後趕緊彎身翻找,很快將包裹著灰褐麻布的青影劍掏了出來。

他舉劍高呼:「堂主,青影還在,寧玦沒尋到武器!」

榮臨晏眉頭皺得深:「沒有武器,他如籠而出……怪哉怪哉。」

白嫿將一切看在眼裡,目光最後落在青影劍上,怪不得先前她幾分暗中搜尋都未找到,這麼偏的地方,恐怕連公子都想不到。

付威怕寧玦殺個回馬槍,把青影劍抱在懷裡向榮臨晏走去,顯然不會再藏回原處了。

榮臨晏與付威交談兩句,聲音不大,加之議論嘈亂,外圍根本聽不清。

白嫿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除去與門徒表現出一樣的驚訝困惑,始終不發一言,不進一步。

榮臨晏卻找向她。

「嫿兒,你是最後見到寧玦的人,他有沒有與你說什麼?你仔細想想,可否有什麼可疑之處。」

白嫿配合回想,神情認真,而後回道:「不知算不算可疑的地方,我送水時,他態度很不好,要我滾,我心裡害怕,依著表哥的吩咐將水放到一邊,叮囑兩句,沒與他交流幾句就下車了。」

榮臨晏敏銳問:「嫿兒在車廂裡面待的時間不短,全程與寧玦只說了一兩句話嗎?」

白嫿回復自然,不顯絲毫慌張:「寧玦的脾性叫人捉摸不透,但顯然不是好脾氣的主,哪裡會願意配合我。時常是我問一句,他半響回一個字都是好的,故而對話進行艱難,只一兩句對答便要費盡功夫。表哥與他交流過,應知他待人的漠然態度,還有付威副堂主,對此也應深有體會吧。」

榮臨晏多疑,還在琢磨。

付威大大咧咧搶先搭腔,連忙點頭認同附和:「對對對,表小姐說得正是呢,寧玦那個死樣子,跟他說話半晌憋不出一個屁,若非為了劍堂大事,我才懶得去搭理他。」

榮臨晏瞥過付威一眼,嘆了口氣,開口表態:「是,與他交流的確費事,嫿兒,你再好好想想,與他最後相見時,當真未覺疑點嗎?」

白嫿肯定道:「沒有,若有的話,我豈會相瞞表哥。」

榮臨晏只好作罷,停止探問,同時,眉目更顯憂忡:「若寧玦真能僅憑內力折斷玄鐵堅籠,我們擂台遇上,劍堂豈有勝算?」

此話一出,他身邊的付威,以及劍堂徒眾們,紛紛面露泄氣之色,好似一番奔波辛苦全然白費,一切努力籌謀都付之東流。

白嫿適時出聲勸慰:「寧玦之志,或許不再廟堂,表哥擒他,是為確保萬無一失,但從始至終我們都不確定,寧玦到底會不會登擂成為表哥的競爭對手,若他真的志不在此,我們便是杞人憂天。未知的事,多想無益,已經走到眼下這一步了,表哥該做的當是沉下心思刻苦習練劍法,除了寧玦,難道整個大燕就沒有其他劍術高手了嗎?與其將關注點放在對手身上,不如只關注自己,以不變應萬變,才不會受制於人。」

若是先前,白嫿不敢這麼勸,因她拿不準公子的決定與選擇,但現在她知道,公子新得了劍聖死因的線索,此事在先,任何事都得為其靠後。

他當下不與他們一道回季陵,等之後事畢再折返,根本來不及。

所以,若她猜想不錯,公子根本不會現身大將軍王的擂台上,而表哥做的全是無用功。

白嫿話音一落,喧譁聲立止,周圍陷入一片異樣的寂靜,無人言語。

門徒們面面相覷,似乎覺得這話有理,紛紛思考自己跟隨堂主遠道奔忙這一路,究竟是為了什麼?就算鐵籠真的困束住寧玦又有什麼意義?

身為江湖正宗劍門的劍客,想獲得聲名榮

譽的手段不是勤學苦練,光明正大去拼去戰,而是背後施詭計,如此,還有顏面自稱是名門正派嗎?

思及此,一股汗顏感直涌心頭,有幾人已經低下頭去。

付威瞠目看著白嫿,為她能說出這番話感到驚訝,實話當然是不順耳的,他們一直以來看破不說破,但心裡難免犯嘀咕,擔心堂主會執拗走了偏路,如今表小姐出言提醒,付威後知後覺意識到,她的確是發起勸言最合適的不二人選。

江湖之外,親緣以內,甚至還可能是未來的堂主夫人,故而由她去勸,當然最有立場,也最有作用。

付威挑眉偷瞄榮臨晏的反應,見他睨眸沉默,始終沒有反應,心裡直打鼓,甚至胡思亂想,怕堂主因當眾被下面子,生氣失態,遷怒於表小姐。

如果堂主負氣之下真的動手教訓,他雖不能失敬與堂主對打,但替表小姐挨巴掌總是可以的吧。

可付威等了又等,臉頰上緊繃的肌肉都發抖了,這巴掌也沒有下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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