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安排他們後,就騎著馬去了老師家,那本應試文集可以印製了。到了溫家,徐京墨與正要出人的一人撞了個滿懷,差點摔到。他扶住門框站穩,一抬頭,怎麼是冷夫子。
冷夫子看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等徐京墨見到老師,猶猶豫豫的,也不知道該問還是不該問。倒是溫大學士看不下去他那個坐立不安的樣子,「你那什麼冷夫子就是我的四子。」
溫四郎,原來如此,果然是個才華橫溢的人,只是可惜為情所困。
「是學生無狀。」
溫大學士帶著他回來回鄉,就是怕這個傻孩子做出些過激的事情。可惜他帶來了人,卻帶不好他的魂。他魂牽夢繞的女子還在京都,他的心也在京都。
「無妨。四郎以前過的太順遂了,這輩子就吃了那一次虧。」結果就這一次就讓他變得頹廢,如果最後是九皇子登上大寶還好,若是三皇子,恐怕這個兒子一生都走不出來了。
徐京墨都知道那位宋家小姐的事情,沒道理他老師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溫四郎,他自然也不會多嘴。京都的事情越來越複雜了,貿然卷進去可能只是白白搭上自己的小命。
溫大學士「你有個好未婚妻。」
徐京墨知道老師這是在說南宮雲辭印製這應試文集免費借給寒門抄錄。他也覺得她很好,若是沒有南宮家的幫助,他這文集最多也就在臨安能被人看到。
「她要是知道您誇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那就說與她知道,人要珍惜眼前人。四郎心裡一直過不去,就是他覺得若是那日他放下手中的公務,陪著她,就不會讓她遭遇那樣的事情。」
徐京墨不知道還有這樣的緣故,解鈴
還須系鈴人,能讓溫四郎走出來的只有宋小姐。
從溫府出來,他就去了南宮府,帶著這本被老師認可的文集,他腳下的步伐都輕快了許多。他給伍班學子說的話,何嘗不是給自己說的話,自徐家出了變故,他是處處受制,壓抑久了,心裡難免不痛快,有這樣一本被認可的文集,那種成就感是非常強的。
遠遠地就看見南宮君庭正在南宮府門口撒潑,他轉身走去了側門。
「南宮君庭是瘋了不成,在門外撒潑的樣子宛若癲狂。」
南宮雲辭一心二用,翻看著這本應試文集,順口回答他,「本來我與父親以為那曹老闆要榨乾南宮君庭的最後一點銀子才會東窗事發,哪能想到這人在其他地方也幹了同樣的勾當。」
為了脫身,曹老闆只能舍了那還吃到嘴裡的銀子,約莫是南宮君庭餘下一成的身家。即便如此,也夠南宮君庭受的了,這人本以為自己找了門破天富貴的生意,所以近些日子時常去博坊瀟灑,說是揮金如土也不為過。
若是所料不錯,他僅剩的那點身家都不夠給博坊付銀子的,所以才又來鬧。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他們父女又不是蠢得沒邊兒的老好人,豈會幫他。
「不日就該老夫人出馬了。」
「南宮君庭這人無恥到了極點,他先是找了他岳家幫忙,秦家就算有銀子也不可能幫他還帳,誰不知道這人濫賭成性。秦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怕被南宮君庭,別給他出了個主意。」
什麼主意呢,賣女換錢!南宮君庭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南宮招娣已經十八歲了,還沒定下婚事,秦家打的就是她的主意。南宮君庭時常去的那個博坊,老闆姓苟,已經死了三個妻子了,聽說都是被他打死的。
但是這人在官府有些關係,而且他娶的妻子都不是什麼高門大戶的人家,死了就死了,連個喊冤的人都沒有。
南宮君庭與這苟老闆說定,將長女嫁給他,抵他欠博坊的一半的銀子,剩下一半等他賣了手頭的酒樓就給他補上。
徐京墨最是噁心這種人,「真是無可救藥的東西,秦家也是道貌岸然之輩,居然把自家的外孫女推出去抵債。」
「他們不過蛇鼠一窩罷了,此事過後,臨安城再無南宮二爺。」為了償債,說不得他們要將祖宅也賣掉。這一家習慣了不勞而獲的人,要怎麼應對一無所有的生活呢。想到他們曾今對她父母做的事情,再看他們的現在,只有一種暢快的感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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