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是肯定要找的,只不過來的可不會是什麼教書先生。
徐京墨從驛站寄了幾封信出去,有送去臨安的,也有送去金陵的。張茂等人知道以後,內心嘀咕,這個小徐大人莫不是真打算請自己的同窗去漁陽教書吧?
「咱們范學政都不操心這官學的好壞,小徐大人倒是熱心。」
九州學政范大人成日裡就喜歡掉書袋子,閒來無事經常舉辦個茶詩會,約上一群酸文人在那兒自娛自樂。這人出自范家,一向鄙視那黃銅之物,也不喜歡與寒門子弟打交道,覺得那是自降身份。
雖說范大人與他們不是一夥的,但大家並不衝突。
「他想做出點功績,這倒好理解,如今看來,不過是個徒有虛名的人,晉升如此之快應當是得益於他的老師和舅舅。」
「張大人何出此言?」
張茂不屑地一笑,「之前送予他的幾個佳人,居然被束之高閣,碰都不敢碰一下。初時我以為是防著我等,後來才知道小徐大人是個懼內的。」
被後院的女人拿捏住,當真無用。
嚴知府又問,「他要是真的請來了人,我等又該要如何行事?」
「多些秀才又何妨。」姜按察使一錘定音。
秀才到舉人說是萬里挑一也不為過,何況三年時間,統共就一次鄉試。但是秀才增多,總能說是教化有方,按照朝廷新的官員考核辦法,這可是加分項。
眾人細細體會了一下姜按察使的話,都覺得在理,童生試、院試都是本省官員當考官,考不考的上是很好操控的。何況,他們選中的自然是自己人。
嚴知府又問,「原老闆來信說
南宮家的糧鋪還開著呢。」
「兩個月顆粒無收,還要開?」
若是開的是茶鋪,他們自然不會在意,但是偏偏開的是糧鋪。
「派人盯著些,若是一直不肯關門,恐怕就不是為了生意。」姜按察使並沒有完全對徐京墨放心,不過也正常,稍有差池,他們可不是丟官這麼簡單。
徐京墨從驛站寄出的信,是做給九州官員看的,最重要的那封是通過武大力送到了齊承帝那裡。他若想要查到更多的東西,勢必要要讓這些人對他放心,所以少不得要做些「出格」的事情,為了預防萬一,自然要先給皇帝報備。
而且有些東西,他查出來再交給皇帝,遠不如皇帝自己查出來。
「北邊的鋪子何時能關?」南宮雲辭剛從外面回來,她可不想被這群豺狼虎豹盯上。
「陛下安排的人過幾日就能到了,到時候借著鋪子的由頭,我去查查糧倉,之後應該就能關了。」
「查糧倉?」
徐京墨估算了一下九州實際的糧食產量,懷疑有很多糧食被藏匿起來了,這樣多的糧食存放起來勢必引人注目,最好的掩人耳目的法子就是燈下黑。
一心為公會讓人警惕,若是加上一點私心反倒讓他們更放心。
隔了幾日,一位臨安來客到了徐京墨家裡。
二人在書房,戚大人將懷裡的秘旨交給徐京墨,「徐大人,本官一人難以成事,還請您這邊安排幾位幫手。」
戚大人也是金吾衛的人,他與其他人不同,是正經的二甲進士出身。原在糧庫司任職,後來又去過刑審司,官職一直不算高,但是深得齊承帝的信任。
「內子手下有些帳房,旁的不說,算帳的本事卻是一流,想來能為您節約不少時間。」徐京墨可不信來的真的只有這位戚大人,不過他總要表示一二。
「多謝徐大人。」
等徐京墨帶著脖子上一點隱約可見的「爪印」去見張茂時,「張大人,下官請了臨安崇山書院的戚夫子來,他原是教授乙級的夫子,去到漁陽,教那些將將要參加院試的學子綽綽有餘。」
張茂眼睛瞥見他脖子那點痕跡,心下好笑,不過總不能當面揭人短。「此事需的要先稟明範學政,畢竟咱們提刑按察使司和提督學政署是兩個衙門。」
「有勞張大人。」徐京墨拱手道謝,然後面露愁容,似是有什麼難言之事。
徐京墨輕咳一身,「張大人,我與戚夫子乃是故交,打算親自送他去漁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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