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苒才放下的手,忍不住攥拳。在石桌上輕輕一磕。忍不住閉目思量,原來開始學舞為三皇子,難道是因為雲散突離世沒學有所成嗎?後學馬當為七皇子。因為自己刻意墜馬,覺得自己已無天賦便揭過了。如此兩位嫡皇子之後,便盯上了養在皇后處的五皇子,那日前郡主特意帶自己去杏雨亭......就已在鋪路了?
看向崔依,問:「一會回宮該如何說,你知道?」
「奴婢知道。」崔依繼續說,「五皇子才要過來,未到近前,繩索就斷了,小姐便摔在地上了。五皇子只顧著瞧鞦韆,趕小姐離開了,並叫我們不許再去。」
「嗯。回去後尋個結實的繩索,你親帶著人看著修了那鞦韆,捆的紮實些。本是無辜,何苦一番孝心。」
兩人回到紫璇宮中。但不曾想在暢興閣這番話全被人記錄了去。
張桐拿來繩索之時,蕭承澤已自行解下先前已斷的繩索。面色仍是陰沉。兀自緊揸捆實木板於紅柱頂。後坐在木板之上嘗試是否綁緊牢固。晃了幾下又站起,問著張桐:「同之前比之,是否相差不多高度?」兀自再行檢查繩索寸寸。
「差不多,差不多。奴才瞧著正好呢。」張桐從未見過五皇子如此生了大氣,往日哪怕受了氣也是一笑而過,此刻張桐也不敢過多言語。才說完就看到崔依帶著兩個內侍過來。才要提醒,就聽崔依道:「請五皇子安。」
「誰又叫你來的?有完沒完?」蕭承澤並未轉頭,直接便道。
「是常小姐派奴婢帶人來換繩索。」崔依答。
蕭承澤轉頭看是崔依,便又背過身去,仍檢查鞦韆,語氣也顯厲色。「不必,我已換了。走吧。走。」
崔依才直起身,思量一番卻又揮手讓身後兩人跟她再行跪下。「五皇子贖罪,請恕奴婢為求自保,留下繩索在此。就算不用也無妨,回去也好同小姐交差。小姐確不知情,還道這不知哪個殺千刀的割了繩索,險些叫她摔了。」
蕭承澤聽後只嗤笑一聲。問了卻又接口否了。「這是她教你說的?無用功。」
「是,也不是。並非全是小姐教的,也有奴婢自己的意思。實在是小姐無辜,卻不知情,還說不該壞了一番孝心,原是不該。還道,初進宮不知緣故,日後不會再來了。」
蕭承澤卻道:「想以不知不罪便混過去?來不來此何妨,另有詭計何困於此?」
崔依緊抿雙唇,眼珠一轉,幾瞬之後才回:「我們知緣故,但宮裡有命,先前並不能告知小姐。」
崔依這話引得蕭承澤再次側目,看向崔依問道:「你是個伶俐的。叫什麼名?」
「不敢,奴婢崔依。榮幸得長公主殿下賜名。」
「宮裡的?」
「奴婢建元三十五年入宮,在紫璇宮已有兩載。從前是灑掃庭院的粗使,後常小姐進宮只帶了一位貼身婢女,長公主殿下便指了奴婢等幾人一同照顧常小姐起居。」
「那常小姐帶你於身邊,可見她帶進宮的婢女不成。」
「依奴婢所見。卻不是。」
「哦?」蕭承澤驚異之聲響起。
「若她不成,常小姐怎會選她陪同進宮。芷蘭姑娘撒科打諢最是在行,偷閒貪嘴無一不缺。更何況她姓常,卻非家生子,也是幼時買來的。定是有些門道,才得了此姓,可見常芷蘭姑娘平日籌算,多是小姐的意思。今日她也是被刻意誆離的。」
「你如此說來,不怕傳出去回去受罰?」蕭承澤漸生笑意,略顯玩味之態。
「小姐說,您最是明晰。早已洞察於先,與其刻意欺騙,不如實話實稟,求您諒解。況您日前說過,您喜有話直言。那奴婢斗膽,再提替常小姐辯解一句。常小姐母親新喪,自是能感同身受。不同旁人,未痛其身,不了解您對此地執念之處。」
「繩索,放地上吧。」
「是。」
崔依等人離開,跟著蕭承澤的內侍張桐才問:「皇子,一個侍女幾句話便作罷了?再說一個宮女,您什麼身份,同她費什麼口舌。要不小的回去稟報皇后娘娘?」
「不必。她能來,也不全是常苒的意思。既在紫璇宮謀事,也必是聽長公主的話。兩相權衡才生出這些話來,頗有意思。」蕭承澤坐在鞦韆之上,口中喃喃而道,「常苒、常苒、常蕪、常衡。是個有意思的。你,去尋個門路,去打聽一下常家家裡那個叫個什麼名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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